“先生,你說話不算話!”司徒靜瞪着眼、撅着嘴看着莫少白。
而莫少白也同樣陰沉着臉:“我說不行就不行,哪有那麼多的廢話?”
司徒靜看了他一眼,想說什麼沒敢。倔強的轉過頭不看他。
莫少白探了下頭看了眼,這個小丫頭正在那兒生氣呢,眼睛裡還有小眼淚在打轉呢。
“怎麼又哭了?”又沒打她,罵她哭什麼?
司徒靜吸吸鼻子也不看他:“先生的記性可真好。那話兒才說了幾天呀,就忘了。這回子擺出這樣的臉子給誰看?”
莫少白有些好笑的看着她:這可真叫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呀!他爲什麼發火,還不是因爲她要吃冰淇淋。
她的病纔剛剛有點好轉,這回就吃冰淇淋,這不明擺着是不想好嗎!
“我的記性不好!好,那我問你,你的身體好了嗎?”
司徒靜一點也不想脫口就出:“好了!”
莫少白一聽好了?又接着問:“那下身可是乾淨了?”
“幹,沒幹淨呢!”司徒靜嚇了一大跳,好險呀,差點就說露了。
莫少白看着她,咬着牙陰睛不定的說了一句:“真的,沒幹淨呢?”氣死他了,聽她那話明明就是好了,還嘴強說沒好!好呀,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約翰說過,在你沒有好利索之前,不允許你碰或吃涼的東西,你忘記了?”
司徒靜看着莫少白看過來的眼神,明顯心虛的眼睛不和他對視,而是飄向別處。“可是,我就想吃嗎!我都好長的時間沒有吃冰淇淋和水果了。”
那月姐和秦媽非說這個病得當成月子養,才能養好。硬是不讓她吃那些水果,說什麼是硬的、涼的對她的身體不好!
莫少白手指頭又輕輕的敲了幾下,點點頭:“這樣吧,冰淇淋是不能吃了!一會兒告訴周嫂把水果用冰糖熬湯,怎麼樣,這樣行了嗎?”
“冰糖熬湯?聽起來好像是不錯,反正比吃上不強!”司徒靜一聽可以吃上甜食了,歪着腦袋俏皮的說。
莫少白又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無奈的笑了:“你呀,真是拿你沒辦法!等着,我下去吩咐!”
說着起身往外走,走了幾步又轉回頭不放心的說:“我一會兒就回來,你好好的等着,別亂動!”
自從那晚發生那件事以後,莫少白就不允許這個屋子離開人。
說實話,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司徒靜有那麼一刻是心動了。可是在想到莫少白的喜怒無常。司徒靜在心裡搖了搖頭。
看見她點頭,莫少白才放心的離開。
只一會兒的時間,快的司徒靜認爲他根本就沒下樓。
看着司徒靜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自己,莫少白好笑的點點她的額頭。
“怎麼了,我又不是吃的,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司徒靜撓撓頭髮,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他:“先生,你今天去銀行了?”
“嗯,銀行有些事情需要去處理。怎麼了?”莫少白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好端端的又問這個做什麼?
當看到她略顯尷尬的看着自己時,頓時就明白了,不在意的摸摸自己的臉笑了:“你是說這個?哎,這回我這個總載的臉算是丟盡了,竟然被女朋友打傷了臉。”
說着還邪邪的看了司徒靜一眼。
司徒靜雖然也知道這是莫少白在逗她,可又想想,那麼大的總裁,頂着一臉的抓痕在銀行裡走動,那場景確實有些不雅。
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懦懦的說:“先生,對不起!那天我不該那樣對您!”
“嗯,你說什麼,我聽不到再說一遍!”莫少白故意把耳朵湊到司徒靜的俏臉前,好像是真的聽不到一樣,也藉機在嘴上親了一口
“先生!”司徒靜好笑的推開莫少白,這個老不正經又藉機吃自己的豆腐。
而莫少白就趁勢抓住她的小手,看着細長的手指,微笑着說:“看看,這指甲竟然這麼長了!我看還是剪了嗎,免得以後又抓傷我。”說着就要翻開抽屜找剪刀。
“先生,不要!”司徒靜一聽要剪指甲,連忙往回抽自己的小手。
莫少白哪裡是真的要剪,只是逗逗她。一看她這樣就逗得哈哈大笑,摟抱住司徒靜說:“不剪也可以,只要你親我一下,我就不剪!”
司徒靜把臉轉過一邊去,不理他。
“真的不親?不親可就真的要剪了!”莫少白低低的問了她一句,又假裝去翻抽屜。
“吧唧!”莫少白剛轉臉,司徒靜就快速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隨後又快速的離開。
莫少白看着她:那小臉因爲主動親吻而臉紅。
“好些日子沒有好好的疼你,今天我就留在這裡好不好?”莫少白板過她的小臉,細細的親吻,一雙大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
莫少白只是前兩晚的時候睡在司徒靜房間裡的沙發上。司徒靜和白月就以這樣對他身體不好爲由,給他攆走由周嫂替代他。
細細的算來,從司徒靜懷孕開始,莫少白已經快五個月沒碰她了。尤其是最近幾天,天天見她卻吃不到,**已經憋得不行了!
司徒靜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就是老老實實的任莫少白親吻、撫摸。
不過她心裡卻在算計着周嫂這個時候也快把甜羹做好了!
莫少白這個時候已經是意亂情迷了,整個人都壓在司徒靜的身上,看那架勢今天定是要把這丫頭給吃了!
莫少白一路向下,已經解開司徒靜胸口的扣子了,並且親吻上那柔*軟……
“咚咚”外面有人敲門,隨後周嫂的聲音響起:“小姐,我可以進來嗎?”
“周嫂等一下!”說着司徒靜連忙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莫少白,整理好已經被他解開、弄亂的的衣服。
莫少白是咬着牙、鐵青着臉從司徒靜身人下來的。當他看到司徒靜的小臉時,眉頭狠勁的皺了一下:那臉上是什麼表情,是得意嗎?
怪不得這丫頭不反抗呢,原來早就算計好了時間!
莫少白麪部沒什麼表情的接過周嫂手裡的小碗,輕輕的吹着氣,一勺一勺的餵給司徒靜吃。
可是吃着吃着司徒靜卻哭了!
“怎麼了,好端端的又沒人罵你,哭什麼?”莫少白與周嫂對視了一眼。這是怎麼回事呀!
司徒靜低着頭,用手抹着淚也不敢擡頭:“我小的時候,我媽媽怕我鬧肚子,就會做這個給我吃!我好長的時間沒有吃這個了!”
原來是這樣,莫少白笑了笑,伸手爲她擦去眼淚:“想家了?等你身體好了我就帶你回去,給你父母掃墓。好啦,不哭了!”
“先生,您說的是真的?”司徒靜眼裡還有淚水,不相信的看着莫少白。
莫少白嘆口氣:“不騙你,好好的把身體養好,我就帶你去!”
司徒靜這回不哭了,老老實實的吃完甜羹。不過莫少白也沒能睡在這裡:人家可是說了還沒好呢!
白月和秦媽總說日子過得很快,可司徒靜明明就覺得日子過得好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