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白想着:回到莫公館這些天,自己始終沒碰她,就是爲了讓她養好身體,這已經是對她優待了。要是換在以前的脾氣,哪裡容得她這樣輕鬆。
可是這個丫頭也是夠倔的了,自己這樣對待她,竟然一句軟話也不說,倒真是有骨氣呀!那好,咱們就慢慢玩!
莫少白想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因爲莫少白的默許,司徒靜可以不用每天早起鑽進廚房去幹那些下人乾的活。
可是司徒靜卻也沒想按照白月的意思去做:好好的在牀上靜養。每天仍是跟在周嫂後面裡裡外外、進進出出的忙活着。
“哎約,我的祖宗,您就聽聽話吧,啊!”周嫂實在是看不過去了,讓她好好休息,她卻不聽:“您要是再不好好的養養,以後可就真生不出孩子來了!那樣老爺更不會饒了你!”
司徒靜就像是沒聽見一樣不說話,該幹嘛還幹嘛
!
這時,白月走進廚房,看見她還在弄水,也是生氣了。一把拉住她的手:“小姐,您是怎麼回事,難道你不想生小孩了?”說着就把拉她拉出廚房,推上樓,強迫她躺在牀上。
“月姐,不用這樣吧?我現在沒什麼事了?”躺在牀上的司徒靜沒事人似的說着話。
白月握着她的手語重心長的勸她:“小姐,聽月姐的話,保重自己的身體要緊。孩子沒有,咱們還可以再生對不對?可要是身子弄完了,那這輩子你就當不成母親了,不能做母親是女人這輩子最大的遺憾,知不知道!”
司徒靜聽明白了,白月是以爲她還在爲孩子的事傷心、爲了減輕心中的痛苦纔會這樣不管不顧的幹活。沒錯,她是還在傷心,可這回並不完全是這個原因!
司徒靜笑笑,笑得很輕鬆:“好吧,月姐,我聽你的,我躺下來休息好不好?你別擔心了嘛!”司徒靜知道白月是真的關心她,爲了不讓她擔心纔會對她這麼說。
白月看她笑嘻的樣子,以爲真是聽進去了。拍拍她的手笑着說:“那好吧,你現在睡一會兒吧。等晚飯的時候我叫你!”再次給她蓋好被子,白月走出去。
晚飯的時候,莫少白一直沒看見司徒靜。現在司徒靜不與他一同用餐,都是跟周嫂她們在一起吃。即使莫少白同意讓她不再做下人乾的活,司徒靜還是沒有同他一起用餐。
看看白月:“月姐,司徒靜去哪了,爲什麼我沒看見她?以後我用飯的時候,讓她在我的旁邊侍候着!”
敬酒不吃吃罰酒,已經做出讓步了,竟然還敢和我擺架子,好啊,不是有骨氣嗎,哼我倒要看看你能強到什麼時候!
“少爺,剛纔去叫小姐,看她還睡着就沒叫醒她,可能是累了吧,就讓她多睡會兒吧!”白月心裡那個愁呀!這倆個人天天這麼鬧着,自己這把老骨頭,遲早被他們折騰散架子了。
莫少白不動聲色的笑笑:“那好吧,今天就算了。明天,月姐你告訴她,我吃飯的時候必須到跟前來侍候!”
白月點點頭,這少爺的脾氣還是從前那樣,哎
!
莫少白在書房看了會兒書,便回到樓上去。本來上到二樓時已經向右邊拐去,走了幾步回頭看看左邊的那間房,想了想又折回來,輕輕的打開那間房的房門。
牀上並沒有人,不過浴室裡倒有些動靜。
難道她在沐浴,莫少白先皺了下眉,而後又舒展開,邪邪的笑了:輕輕地扭動門把手,推開門,卻愣住了。
司徒靜並沒有在沐浴,而是雙腳泡在一個水盆裡。原本泡腳是很正常的事,對她的健康也有好處,可爲什麼此時的司徒靜卻是緊皺着眉頭,抿着嘴脣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這時的司徒靜也感覺到有人進來了,擡頭一看是莫少白竟好像是嚇到一樣,慌忙的站起身,匆忙間將水盆踢翻,水流了一地。
莫少白看着她眯起眼睛,看似是她在慌亂的時候把水盆不小心踢翻的,可是他卻看出來:那是故意的,爲什麼?
司徒靜看着莫少白一步步的走過來,強裝鎮定的看着他。
莫少白沒理會她,只是低頭看看灑在地面的水,蹲在地下用手探探盆裡還殘有的水的溫度:竟是冰的!
莫少白緊咬着牙齒,慢慢地站起來,目不轉睛看着司徒靜:“你這是什麼意思?約翰不是說你不能碰涼的嗎,那你爲什麼要用涼水泡腳,嗯?”
看着司徒靜雖然害怕,卻還是倔強的看着他的眼神。更加氣憤大喊的出聲:“回答我,快點!”
司徒靜臉色蒼白的看着她,喘了幾口粗氣:“沒錯,約翰是說過我不能碰涼的東西,要不然就會沒有生育的能力,可我就是想要這個結果!”
“什麼,你在說一遍!”莫少白不敢相信這丫頭竟然能做出這麼大膽的事。
司徒靜一臉豁出去的模樣,迎着莫少白狠厲的目光一字一句的說:“我根本不想生下你的孩子,既然我逃不出你的魔掌,那寧願失去生育的能力,也不要爲你生下孩子。”
“啪”的一聲,司徒靜被莫少白打倒在梳先臺上,嘴角很疼,怕是已經出血了吧
!
“司徒靜,你好大的膽子!”莫少白火冒三丈,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自己的底限,如今爲了不懷上他的孩子,竟然想出這麼個招數,簡直是瘋了。
不由分說的抓住她的衣領拉出浴室,一把扔在地上。
“很好司徒靜,以前是我小看了你,今天算是讓我領教了。”莫少白一邊脫着自己的衣服,一邊逼近司徒靜。
司徒靜原本倔強的眼神也開始閃爍,連連的向後退去:“莫少白,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我對你說過我要你做我的性奴,既然你不想生下我的孩子,那我也沒必要顧忌一個性奴的身體了。現在到了你盡義務的時候了!”莫少白臉上再次露出嗜血的光芒,不由分說的撲到司徒靜的身上,撕扯着司徒靜的衣服。
司徒靜的奮力的掙扎着,可依然擋不住如同野獸般的莫少白。
她現在的身子根本不允許做那種事情,就是允許她也不想讓他再碰到她。
“你不是很有骨氣嗎,嗯,現在怎麼不說話了。你倒是說話呀!”莫少白動作粗魯得褪去倆人所有的束縛,橫衝直撞,而這時的司徒靜疼得根本開不了口,只是徒勞的推拒着他。
反抗與掙扎都是沒用的,莫少白沒有了往日的溫柔,只是霸道的不停的撞擊與索取。
莫少白滿足慾望後,從司徒靜的身上爬起來,坐在牀上喘着粗氣,斜眼瞅了眼還躺在地上的司徒靜一眼:緊閉雙眼,面色蒼白的躺在那裡,一點聲息沒有。
莫少白又仔細看看,她的下身竟是血污一片!
莫少白這時纔想起白月跟他說過:司徒靜的月經一直沒好!倒吸了一口涼氣,慌忙的蹲下身子用手推了推司徒靜,還是沒動靜。
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只有微弱的呼吸。
這下子莫少白真慌了,抱起司徒靜放在牀上,給她蓋上被子,一邊給自己胡亂的套衣服,一邊往門外走:“月姐,月姐,秦媽你們快過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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