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臉色頓時就有些難看了起來,他們當初進入此地之前, 的確是見過佛子,血子等人的凌厲的,那當真是絕頂的天驕。
只是進入此地之後,到時候沒了其他幾個人的端倪,令得蕭山他們有一些疑惑,那些傢伙去做什麼了?
幾大城池,竟是一點兒也收不到他們的消息。
若說那幾人隕滅了,除非將蕭山腦袋擰下來,否則他是不願意相信的!!!
畢竟那種人,即便是真的有打不過的人,可他們若是真的想走的話,也沒幾個人能夠留住他們!!
“可他們究竟是去做什麼了?”蕭天徹底迷糊了起來:“這九座城池就這麼大點,他們既然不在,那莫非是去了聖地不成?”
“估計有可能吧,指不定就是奔着那所謂的祖地去的,只是人家幾大聖地也不是好相與的角色,行吧,我們就別瞎猜測了,等王奎的消息吧。”蕭山笑道:“幾方聖地,我們就別妄想了,一旦真的有人同意的話,其他幾方勢力,或許就會下手了,不過我估計,暫時是沒人這麼想的。”
陳師兄突然說道:“若是我們出去此地,記憶沒有了,在這裡面做的無用功,怎麼辦?”
蕭山:“!!!!”
瑪德,我好想忘記了這麼一茬,要是到時候真的所有人都忘記了,怎麼辦?
此地規則不是殘破了嗎?爲什麼還會抹去所有人的記憶?
他簡直哭笑不得,猶豫了片刻,看着幾人,搖頭道:“我也不清楚,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我們已經做了,到時候真的出了一些效果,恐怕對於我們好處,就難以言喻了,可我們若是沒做,而其他人做了,這就更加麻煩了。”
其他幾人都無奈,道理是這麼說的,但事情到時候未必就會這樣發展了,可已經走到這一步,他們說不其實也沒啥作用了!!!
認真遲疑了一下,蕭山接着說道:“師姐,我們另外找了一個小丫,體質很特殊,指不定以後能夠比得上吳菲那丫頭。”
“嗯?什麼體質?”蕭虹本就恢復了一些,此時也是意外的看着蕭山。
她有點表情古怪,之前發現吳菲的其實也是蕭山。、
這傢伙算是吳菲的領路人,半個老師,所以之後吳菲才拜了蕭天南爲老師,可跟蕭山關係一直很好。 wWW● тTk Λn● C〇
吳菲是特殊體質。
但蕭山就是一個普通人啊,如今又遇到了一個特殊體質,這是怎麼一回事?
蕭虹徹底迷糊了,這傢伙難道體質真的有什麼特殊之處不成?
否則的話,他們怎麼都遇不到一個,蕭山這傢伙倒好,時不時就搞出這麼一件事情來,簡直讓他們自己都覺得迷糊不已!!
“應該是無形中的水吧,類似寒冰,你跟我們回去就知道了。”蕭山笑道:“剛修行,這丫頭肉身堪比結丹初期,如今已經是煉氣初期了。”
蕭虹:“!!!”
蕭天也是忍不住望天,有種想要潸然淚下的感覺。
蒼天啊,大地啊。
這都怎麼回事,我從小修行到如今,也僅僅只是結丹境界而已,但是人家就這麼一下,那麼一下,就結丹了?
瑪德,這個世界簡直不公平啊!!
他瞥了一眼蕭山,還有這個傢伙,不知道是什麼狗.屎體質,雖然遇到的麻煩極多,可每一次都會逢凶化吉,甚至遇到的人都會相當的不凡。
咦,不對啊,我一直在這小子身邊,我自己該不會也是什麼體質吧?
蕭天狐疑的想了一下,可想到自己修行這麼多年,修行緩慢,還多次遇到必死之境,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哪有什麼天命之子啊,即便是有,也不可能是自己!!!
蕭天跟蕭虹都很好奇,小丫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所以他們就迅速趕回了荒城!!
荒城。
小丫在陳師兄介紹下,老老實實對蕭虹蕭天他們叫了師兄師姐。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小丫年齡不小了,現在還是有一些靦腆,甚至還控制不住自己氣息的泄露,所以蕭虹他們頓時就驚歎了起來。
“我的天,真的是結丹體質,然後修行速度也是極快啊。”
“人比人,簡直氣死人,算了,我不跟你們比了行了吧。”
蕭天望天。
這一日,他們在荒城,聚集了更多的道宗弟子。
很多人都是經歷了一些戰鬥,甚至有人破境,成就了元嬰!!!
知曉了這些,蕭山若有所思的,這裡面所謂的機緣,最基本的,或許就是不斷的戰鬥了。
至於更深層次的話,應該就是聖地裡面的一些東西,可以往呢?
莫非這些人也是去聖地裡面掠奪?只不過是因爲記憶沒了,所以覺得自己沒去?
他搖了搖頭,此時可沒人戶告訴自己。
所以這幾日時間,蕭山也是開始修行了道經,順便等待王奎的消息。
那傢伙應該是不敢欺騙自己的,畢竟魂血在這邊,一旦有什麼異樣的心思,那傢伙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道經在此地修行,更能夠吸收一些遊離的能量。”蕭山沉吟了起來。
“這一次回到宗門之後,應該讓小叔他們攤牌了,否則如此強大的道經,若是不拿出去修行的話,簡直就是一大損失。”蕭山內心是真的挺震動的。
到時候甚至可以跟宗門道器順便溝通一下,看是否有一些解決的辦法。
“這些事情,到時候我就提提,總的來說,跟我也不會有太大的關係。”蕭山苦笑了起來:“可道訣我自己可是要修行的啊,要是沒個由頭,到時候就算是大錯了。”
蕭山進步很快,結丹初期已經徹底穩固了下來,除此之外,蕭山自己也走到了結丹中期!!!
不斷的戰鬥,和不斷的吸收,是進步的唯一源泉啊!!
而三日後,蕭山總算是收到了王奎的消息,王奎這傢伙傳訊說來,說是要他們回宗門商議一次,才能夠決定此次事情到底如何。
蕭山頓時就愣住了,爲何會這樣呢?按道理不應該啊,難道又是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