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玫瑰堅定的眼神,江晨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心裡有些傷感。
似乎看出了江晨的感受,玫瑰苦澀一笑,微微裂開嘴角說:“行了,我就是隨便一說。再說現在我不是已經做到了嗎?我哥的死和你沒關係,你別老放在心上好麼?”
“恩,別說了。”江晨看了下旁邊的奶嘴和狗蛋,示意不要在這裡提起。
玫瑰會意的點點頭,說:“謝氏集團的防禦很強,剛纔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加強進攻,而且勢頭特別的猛,如果不是我在這裡,天弘集團剛纔早就被攻破了。財務部的檔案差點就被弄亂,公司的網站也差點崩潰。”
江晨暗暗心驚,他知道是謝春安爲了報復自己,在網絡上使用的手段。
不過江晨心裡沒有任何的膽怯,反而有些哭笑不得。思索了片刻問道:“你們有幾分把握?”
“瞧好吧,明天早上我讓所有天弘集團的人都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玫瑰自信滿滿的說道,就差拍着胸脯發誓了。
江晨無語凝噎,無奈的搖搖頭,轉身走過去,看着電腦屏幕如同股票走勢圖似得,花花綠綠的,他根本看不懂。
更何況全是英文,雖然說江晨的英語不錯,但針對英文以及一些計算機的專業術語,他根本不懂。
“看,這些都是謝氏集團潛入過來的病毒,全被我們攔截了。黑客的技術很強悍,有些東西我們根本撲捉不到,差一點就被他們浸入。千變萬化的想進來,弄得我們很多時候都差點亂了陣腳。”
狗蛋指了下電腦屏幕,接着猛然敲擊回車鍵,說:“好了,我歇會,奶嘴,你自己盯着,他們一時半會的孩上不來。”
江晨看着三人興致勃勃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說:“你們三個忙着吧,我先走了,一點也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哈哈,沒事,明天早上我會給你呈現一份謝氏集團的財務運營報告,以及出納情況。”玫瑰扔掉飲料瓶子,瀟灑的說道。
正準備離開的江晨突然轉身,興奮的問:“你說的是真的?”
玫瑰淡定一笑,慢悠悠的走過去,輕輕撩起江晨的下巴,吹了口熱氣說:“可是你怎麼報答我呢?”
江晨每次面對玫瑰的時候,他沒有任何的褻瀆心思,因爲她給他的感覺就像親妹妹似得。
玫瑰突然間的主動倒讓情場高手的江晨有些吃不消,尷尬的鬧鬧頭,不知所措。
玫瑰自然將一切看在眼裡,背對着狗蛋他們說:“你有想幹嘛?”
“玫……玫瑰,你……你別這樣,他們看着呢!”江晨感覺自己太窘迫了,以前都是他這樣挑逗別的女人,轉眼間被玫瑰調戲,有些哭笑不得。
“哎喲,我的江哥哥,你對別的女人可不是這樣啊,我就這麼不討你喜歡麼?”玫瑰心裡也有些敏感,喜歡了江晨六七年,直到現在她才如願以償的能接近他的身邊。
江晨被弄的越發尷尬,做了個深呼吸說:“你想怎麼樣啊?”
“我就想如果我幫你搞定謝氏集團,你能不能過後陪我一天,就是一整天的時間都屬於我,我不要你做什麼?就讓你陪着我,看個電影,逛個街什麼的。”每個女孩都有羅曼蒂克的想法,玫瑰也不例外,她愛的是江晨。
人一旦陷入愛情的時候,所有的榮譽和虛榮心不低自己愛人的一句話。
江晨知道自己欠玫瑰的,對她的這個要求多少有些驚訝,點點頭說:“恩,行,沒問題。”“嘿嘿,這就對了嗎?”
玫瑰得意一笑,揚着粉嫩的拳頭說:“行了,你走吧,我去忙了。”
江晨離開董事長辦公室,重重的喘了口氣,心裡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晃了晃腦袋,朝技術部走去。
時間一閃即逝,江晨在技術部呆了整整一下午,部門經理也是計算機的專業人才,當江晨從他手裡搶走狗蛋和奶嘴的時候,他心疼的幾乎差點自己上馬奮鬥。
然而,當後來看到突然天弘集團的防禦越來越強,在到後來幾乎成了反攻,這讓部門經理大爲驚訝。
所以,當江晨重新回來的時候,部門經理就知道肯定是這個新任的董事長有高手在暗中操作。
從技術部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過了晚上的七點半,江晨吩咐孫浩開車將凌詩韻載上,然後自己先行一步,直奔湖上人家而去。
湖上人家坐落於江華市繁華的商業地段,周圍的環境極其的美麗。正所謂湖上人家,就是因爲在湖中所建的一所酒店。
酒店門口站着兩名身着短旗袍的迎賓小姐,扎着馬尾辮,細嫩的玉腿裸露在外面,身材高挑,給男性帶來巨大的心理衝擊。
當江晨走進去的時候,豁然發現湖上人家真不愧是江華市數一數二的酒店,豪華的大廳不說,金碧輝煌的裝修,來來往往的服務員讓人咂舌。
江晨進去之後,負責接待的服務員帶着他直奔三樓而去。
三樓是整個復古的格式間,周圍貼滿了山水畫的風景圖,一座假山擺在正中間,上面雕刻着兩條雙龍吐水的景象,簡直是美極了的感覺。
江晨走進房間,看了看時間恰好是臨近八點,掏出手機給夢天浩打通了電話。
“謝春安來了麼?”
對面的夢天浩沉默了片刻說:“馬上就到了,我和楊虎和他在一起呢。”
“恩,你和楊虎分開,讓楊虎陪着他進來,你給我看好他帶的人。還有謝春安不可能空手而來,肯定做好了準備。”
江晨說完話,撂了電話,吩咐讓服務員上菜。
就在這時,孫浩開車來到了酒店門口,凌詩韻顯然似乎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下車茫茫然的打量四周。
好在酒店門口的迎賓服務員眼疾手快,走上來,很恭敬的說道:“您好,請問您預約了嗎?”“恩,預約了,姓林。”凌詩韻往肩頭挎了挎包,說道。
“哦,您請跟我來。”
服務員很懂規矩的雙手扣在身前,恭敬的點了下頭,接着,朝樓
上走去。
來到三樓房間,凌詩韻走進門,看到就江晨自己,下意識的問道:“謝春安了?”
“馬上到樓下,另外,詩韻,你做好準備,等會我讓你走的時候,你下樓,直接坐一輛捷達的轎車,門口有人負責接待你。車牌號是……”
江晨說話的時候很嚴肅,沒有一點調侃和玩笑的意思。這讓凌詩韻更加的狐疑,皺緊眉頭問道:“到底怎麼了?幹嘛這麼嚴肅?”
江晨絕對不相信謝春安甘心就被自己威脅而退出集團的鬥爭,試想一下,從一個小型企業發展到國際五百強,這等雄心和魄力中間經歷過多少事情。
自己這樣的鴻門宴謝春安勢必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自然而然他有自己的後手準備。江晨正準備給凌詩韻解釋的時候,消息發來了,謝春安已經走進了酒店。
“別問那麼多了。謝春安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他知道天弘集團是你一個女人在當家做主纔敢下手的,今天可能沒這麼簡單。”江晨簡單的說道。
話音剛落,房間的門打開了,謝春安器宇軒昂的走了進來,身穿西裝,頭髮梳的板正板正的。
一進門,目光便落在江晨身上,淡然一笑說:“想必你就是江晨江先生了?”
“謝老闆果然好眼力。”江晨雖然不是商業中的人士,但是該寒暄的禮數還是不能丟的。
伸手拉過身邊的板凳說:“謝老闆,請!”
“江先生百忙之中請謝某吃飯,謝某真是不甚榮幸啊,敢問今天針對你們誰代表天弘集團?淩小姐?”謝春安果然不是簡單之人,上來就直奔主題。
凌詩韻從小對商業的規矩早就耳濡目染,和謝春安打了個招呼說:“他現在是我們天弘集團的執行總裁,謝總你們兩個談吧?”
謝春安倒也乾淨利索,沒有絲毫的墨跡和拖泥帶水,扔給江晨一支菸,說:“我現在是不是該叫你江總了?江總,既然你大費周章的讓我來,現在我來了,說吧?什麼事?”
謝春安不愧是商海沉浮多少年的老油條,說臨危不懼都有點詞不達意,單單這份從容和淡定,就不是江晨能比的。
當然佩服歸佩服,江晨南征北戰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曾和Y國,米國政府高層接觸過的他練就出來的城府,恐怕兩個謝春安也不是對手。
簡單的寒暄之後,江晨慢悠悠的點着煙說:“怎麼個意思?謝總,咱們大家都是明白人,都別藏着掖着了,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是不是對天弘集團志在必得。”
“想必江總也是聰明人,難道這個問題還不夠明顯嗎?”謝春安帶着一抹神秘的笑意,氣定神閒的說道。
江晨瞳孔緊縮,冒出幾分寒意,說:“謝總,你真覺得自己能吞下這麼大的企業?我江晨今天就不藏着呢,把話給你聊着。我敬重你是個人才,整個天下能有謝總這樣的人不多,所以我不想亂殺無辜。如果謝總肯放棄天弘集團,我江晨自然不會虧待謝氏。否則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