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傅是一個老頭,他既沒有告訴我名字,也沒有告訴我到底屬於哪一門哪一派。也許你認爲我在故意隱瞞,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楚皓無奈的聳了聳肩。
“爲什麼你的身體裡存在三種不同性質的真氣?”蘇玫覺得這種情況非常的不可思議。
“因爲我修煉的功法,叫做陰陽五行功。不練則已,一練就必須五種功法全練。”楚皓實話實說道。
“居然有這種功法?貪多嚼不爛,你師父是誰?難道他不知道招招會不如一招精的道理嗎?”蘇玫奇怪地問。
“我也不知道,師父讓我練,我就練了,誰知道上了賊船。現在船已經到了河中間,後悔也來不及了。”楚皓哭喪着臉,自然不會告訴蘇玫陰陽五行功那元力的奧秘。
蘇玫心裡活動開了。雖然這個楚皓的來歷有些神秘,但是他居然傻乎乎的修煉什麼陰陽五行功。從他的進度來看,只修煉到了第一層而已。
這就好像是自己一心一意造一棟房子,而楚皓這個白癡同時造五棟房子。同樣的時間我造了五層,他的五棟房子每棟只造了一層。可以預見,他和自己的差距也只會越來越大。和他合作也沒什麼,就算他在後面搞小動作,自己也不怕。
“那好,我們合作,你有什麼消息一定要告訴我,我有什麼事也會打電話給你。”蘇玫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合作愉快!”楚皓對蘇玫伸出了手,蘇玫大大方方的和楚皓握在了一起。互相交換了電話號碼以後,楚皓笑眯眯地問:“蘇警官,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不行,按照規定,你必須錄完口供纔可以離開。”蘇玫直截了當的拒絕了。
“可是我是無辜的,銀行卡里沒有轉賬記錄。”楚皓笑呵呵地問。在轉賬的時候,楚皓早已經考慮到這一點,他給遠在非洲的凱文打了電話,讓他處理這個問題。
在R國召集兄弟們幹掉了山口組的老大以後,楚皓也就沒有刻意隱瞞自己的行蹤,他主動打電話給凱文,讓他入侵華夏的銀行電腦系統,在系統裡留了一個後門。這樣進行資金運作的時候,不會被人發現。
所以當姜偉把六百十五萬的錢打入楚皓銀行卡的時候,凱文將這筆錢迅速地轉移到國外,從十多個國家的銀行之間轉賬以後,重新打回到了周俐莉的卡上。
凱文是一名全世界最頂級的黑客,十三歲就成功入侵太平洋電話公司從而獲得免費撥打電話的權限。不過他很快對電話公司失去了興趣,十五歲他開始着手入侵北美空中防護指揮系統,聯邦調查局和M國國防部的網絡系統。
很快,這些擁有高級軍事密碼的軍事網站全部被凱文攻破,凱文成功進入了系統網絡。當凱文瀏覽聯邦調查局的網頁時,發現聯邦調查局正在調查一名“黑客”,點開來一看,結果令他大吃一驚——這個“黑客”是他自己。
那時凱文才十五歲,他對聯邦調查局對自己展開的調查毫不在意,也沒有做任何保護自己的措施,結果被聯邦調查局的警察逮捕。
凱文被判處一年徒刑,並且被禁止從事電腦網絡的工作。但是凱文出獄後死性不改,繼續入侵聯邦調查局的電腦系統,還將那些從R國下載來的****放在聯邦調查局的網站上,以此來羞辱他們。
聯邦調查局被徹底激怒了,派出大量的偵探搜尋凱文,但是卻始終找不到他的位置。
聯邦調查局想了一個主意,收買了凱文的一個最要好的朋友,讓他誘騙凱文再次攻擊聯邦調查局的網站,以便利用電腦技術查到他的位置,再次把他抓進去。
結果——凱文上鉤了。他又一次打入了聯邦調查局的內部,不過,凱文及時發現了他們設下的圈套。他畢竟身手不凡,及時引爆了以前藏在聯邦調查局主機裡的一個病毒程序,趁着聯邦調查局的網絡徹底癱瘓的時機逃之夭夭。
聯邦調查局對凱文發出了一級追捕令,凱文利用手中高超的技術,在逃跑的過程中控制了當地的電腦系統,所有一切關於追蹤他的資料全部被他獲得,使得他輕輕鬆鬆的避開所有的關卡,成功逃脫。
後來,聯邦調查局請到了被稱爲“M國最出色的電腦安全專家”的上村強來追蹤凱文的下落,凱文終於被上村強發現了行蹤。
就當聯邦調查局的警察抓到凱文的時候,久聞凱文大名的楚皓也剛好帶着人過來,想請凱文加入血豹。
見凱文被捕,楚皓和聯邦調查局的警察幹了一仗,順利將凱文救了出來。後來,凱文跟隨着楚皓偷渡到M國的北方一個國家,坐飛機回到了非洲基地,從此凱文就成爲了血豹的正式成員。
“不管你銀行卡里有沒有轉賬記錄,口供一定要錄的。你就一口咬定沒有這回事,我們沒有證據證明你拿了那筆錢,就會把你放走,明白了嗎?”蘇玫交代道。
楚皓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蘇玫走出了審訊室,重新招呼孫武略過來錄口供,孫武略一路搖頭嘆息。蘇副隊平時和藹可親,對嫌疑犯一般也是和顏悅色。但是一旦發起火來,簡直就是母老虎的祖宗。
曾經有一次,警察局抓到一個嫌疑犯,他對只有十歲的女孩子下毒手,手段極其殘忍。蘇玫當時爆發了一次,那個嫌疑犯據說死去活來了幾十次,到後來他見到警察就下跪說槍斃我吧,我還是死了得了。
不知道楚皓會被蘇玫修理成什麼樣,對楚皓自己還是比較有好感的,真是可惜了。孫武略一邊嘆着氣一邊走進了審訊室,一擡頭,下巴都差一點掉下來了,楚皓居然大搖大擺地坐在之前蘇玫坐的位置,兩條腿擱在審訊桌上翹得老高。
蘇玫這時也才發現,臉頓時沉了下來。“楚皓,給我出來!坐這裡!”蘇玫一指房間中間嫌疑犯的椅子。
楚皓慢慢的站起身,微笑着道:“我只是坐一坐,沒別的意思。再說,咱倆剛纔都那個了,你也別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