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腦子嗡嗡直響,羞憤,惱怒,又不知所措。
看着這個男人刀削斧鑿般俊美的面容,她感覺自已像是要溺水的人,被他險險的拉着,隨時會被他扔進海中央。
溫馨默默的走了過去,挨着他的身子坐下來,眼眶蒙着一層薄霧,安靜得不像話。
冷爵夜眯着眸,盯着她長髮下的小臉,“鬧什麼脾氣?”
溫馨是不想和他說話了,因爲和他每說一句,除了氣到她自已,對這個男人沒用。
冷爵夜伸手過來,摟住她,就要將她撈入懷裡,溫馨掙扎着,他強勢的還是將她按在他的胸膛上,低下頭,才發現她長睫下面的眼眶已經紅了,有幾絲淚花閃爍。
“哭了?”冷爵夜嘲笑道。
溫馨難堪的別開臉,有些憤然道,“即然你不愛然然,那你娶她幹什麼?你這樣對她不公平。”
“娶夏然,不過是我需要一個妻子當擺設而已,你妹妹都這樣對你,你還關心她幹什麼?”冷爵夜真不知道該說她傻,還是笨,夏然對她根本沒姐妹情份,只不過拿她當生育工具,她倒好,還處處替她着想。
不一會兒,經理走進來,恭敬的問道,“冷先生,今天還是老樣子嗎?”
“嗯。”冷爵夜淡應一聲。
溫馨皺了皺眉,老樣子?難道這個男人經常帶女人來這裡吃飯?這包廂設計的浪漫又溫馨,絕對不是談正意的場合,想想自已此刻,是不是也成了他那些女人中的一個?
她不想這樣,也不屑這樣。
可是,如今她還有什麼選擇嗎?
心裡,一股寒涼的無奈又涌上來,她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玻離窗外,貼着乾淨的玻璃牆,只見眼前星河燦爛,整座城市的萬家燈火,璀璨萬千,像是星海一樣。
她心裡一時感概萬千。
這樣的美景,真是適合情侶來看的,不得不說,冷爵夜很會挑地方,只要被他帶到這裡的女人,看着這樣美麗的風景,面對帥氣多金的男人,又有幾個能擋得住他的魅力?
微微咬着脣,想要揮開那些
不該有的念頭。
畢竟,他和誰來這裡,其實都和她無關,她不是他的任何人,不是他的妻子,所以,她也不該介意。
閉了閉眼睛,微微嘆了一口氣,忽然,腰間一緊。
背後,襲上一抹溫暖。
男人結實的軀體毫無間隙的貼上來。
溫馨整個人一顫,下一瞬,脖子間的髮絲被從後緩緩撩開來。
滾燙的脣,就輾轉上她的肌膚。
“唔……”她不受控制的顫慄一聲,手下意識握緊了撐在玻璃牆上,“冷爵夜,你別……這樣。”
“我很久都沒有碰過你了……”他的嗓音低沉中,透着濃濃的情慾。
溫馨有些慌了,這明明是來陪他吃飯的,怎麼就變成這樣了?而且這裡是餐廳包廂啊!
“別鬧了,這裡是餐廳……”她咬脣提醒他。
一會兒就有服務員推門進來上菜,萬一被看見了…溫馨真慌了。
和他的關係原本就見不得人,違背道德,哪裡還能光明示人?
“他們會敲門……”
溫馨卻惱了,她突然用盡了力量推開他,轉身,警惕的瞪着他,“你別碰我。”
這模樣就像只受到侵犯發出攻擊的小貓。
神情間全是沉沉的厭惡和反感。
冷爵夜俊臉驟沉,眼底浮出不屑,“到現在,還沒有我冷爵夜碰不了的女人,我碰過你的次數還少嗎?現在再裝純是不是太晚了?”
“我不屑成爲你那些碰過的女人中的一個,也不想當你的女人,是你逼我的,是你混蛋的威脅我。”溫馨執拗的望着他,雙目在燈光下,閃爍着清晰的不願。
冷爵夜看着這張繃得緊緊的小愛全,莫名的覺得有趣極了,他素來不喜歡過到溫馴的寵物,那些唾手可得的女人,他轉眼就會忘了,而眼前這個小野貓反而越發引起他興趣。
越是有鋒利爪子的小獸,才能越激起馴獸師的征服欲和快感。
冷爵夜聳聳肩,“這地方太小了,影響我發揮,先吃飯再說。”
聽起來漫不經心的話,卻相當的可惡。
溫
馨心頭微顫了下,卻別開了臉,不打算理他了,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服務員推着餐車進來。
前前後後幾個人,一樣一樣的將餐點端上桌,二十多道世界各地的美食端上來,在燭光下,那些美味的糕點印染上光澤,越發可口誘人。
服務員退出,冷爵夜看着還站着的女人道,“吃吧!”
溫馨看着這些精美的食物,這就是他慣來哄女孩子的食物吧!這令她越發不舒服。
她坐下來,內心是真餓了,爲了不辜負這麼多的美食,索性放開了肚子去吃。
冷爵夜微微勾脣,以往他帶來的女人,只個不是矜持優雅,吃相迷人,倒是她,也沒有客氣,直接大快朵頣起來。
冷爵夜頗有興致的看着她。
“看什麼?”溫馨查覺他不吃就盯着她,沒好氣的擡頭。
“餓成這樣,難道你媽都沒有給你錢吃飯嗎?”冷爵夜笑問。
溫馨不理他,由着他笑話去吧!也許她變得粗魯一些,會惹他厭惡,這樣他就不會纏着她不放了。
溫馨吃着蛋糕,白色的奶油不經意就沾到了嘴角,像個小孩子似的,冷爵夜望着她,眸色微深,增了幾許別樣的顏色。
他伸手拿過餐巾,直接站起身,修長的身子橫過餐桌,動手就朝她的小臉擦來。
溫馨嚇了一跳,腦袋趕緊往後仰,男人的手長,還是擦到了。
他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將柔軟的脣瓣擦得越發紅潤起來,像鮮美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冷爵夜的眸色滇黑濃稠起來。
溫馨被他盯得很不自在,下意識的偏過頭去。
冷爵夜的身子已經熱了起來,本想着不會在這裡碰她,可是,也許壓抑了太久,也許這個女人真得太誘人,使得他想改變注意了。
這個男人從來不喜歡壓抑自已的想法,想到什麼,便去做,也從不計較後果,或是,在意場合。
看見她起身,溫馨警覺的看着他,“你要幹什麼?”
冷爵夜走到她身邊,忽而俯首湊到她脣邊,眼底透着暖昧的色澤,“我想吻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