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第一次遇見她,她的美好就已經克在了心間,屬於她的芳香的樂園,讓她和他一樣不由自主的情動起來。
溫馨想着夏然說過的話,今晚,她要成功,不要像木頭一樣讓他沒興趣,可是這個男人熱情如火的吻,讓她腦袋暈暈的什麼也幹不了,只有陪着他一起墜落深淵。
連她自已都不知道,自已到底哪裡能惹得這個男人這樣,她和他,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如果不是手裡還有她和他的那些照片,她根本不想這麼做的。
但,現在,她也沒有任何的退路了。
她乖巧地不可思議,任他胡作非爲的。
牀上,暖昧的氣息涌起,成就了男人翻天覆地的戰場,他的大掌彷彿火熱的烙鐵在她的身上四下點火。她微微地掙扎,出於本能,也是無意識的。
男人查覺到了,嘴角得意的彎了起來,小女人敢拒絕他,就憑着她這股嫩勁休想。
“小傢伙,今晚,你最好要有足夠的心裡準備。”他說着,咬了下她的耳垂,壓低的聲音,暖昧得讓人心驚肉跳。
溫馨臉紅得說不出話,同時,也自嘲,他現在代替的是夏然,即便親呢的叫着她,那也是叫夏然的。
而男人顯然也不甘心只在牀上,溫馨纖細的身子被他提起,將她貼上冷涼的牆面,她發出了一聲被撞的低吟聲,緊隨着,男性高大的身軀緊窒的貼了過來,高舉着她兩隻手臂,繼續爲所欲爲。
這個男人,今晚就像是帝王一樣,變着方式,像只不知疲倦的野獸般,索取。
溫馨起初還招架得住,但沒一會兒,就被折騰得死去活來,差點就要暈眩了,但是男人再狠,也拿捏了一個度,他也不想讓她真得暈過去,到時候他也不好收場,必竟,這一切都在他的撐控之下發生的。
每次在關鍵刻給她喘息的空間,反反覆覆的輾轉不休,幾乎毫無停息的折騰到了深夜盡頭!
黑暗中,溫馨微微的張着小嘴,像是脫水的小魚,男人伸手摟起她,不知道哪來一杯水,遞到她嘴角
,低啞的尋問,“是不是渴了?來,喝了吧!喝完睡一覺,你會好受些。”
不知道是不是他溫柔的話語,加上溫馨也真得喉嚨乾澀的渴極了,她真得喝了,她沒有防備的就吞了下去,只是,她不知道,這杯水裡可是有東西的,那是水溶性避孕藥。
冷爵夜當然不會真得讓她懷上孩子,前兩次是沒有準備,好在運氣不錯,即然她還會被夏然送上門,說明她沒有懷,今後,他也絕不會讓這個女人有機會懷上他的孩子。
溫馨喝完,男人健臂一摟,將她按在懷裡,有些霸道低喃道,“睡覺。”
溫馨無奈被小臉貼着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略粗的呼吸和強勁的心跳,她的心亂得沒有章法,沒開燈,她也看不清這個男人任何表情,只能從他的舉動中,感覺到他還是有些溫柔的。
但這些,都不是爭對她,而是,他的妻子。
此刻,莫名的,一股難受涌上胸口,越是激情,越覺得痛苦,不知爲何。
在強忍着睏倦中,等待着身邊男人睡去,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聽見身邊的呼吸聲平穩了,她輕輕的推了他一下,他也沒有動靜,看來是真睡着了。
溫馨微微支撐起痠軟的腰際,她藉着窗外一絲淡淡的星光,想要看清這個男人,可是,她的眼神有些近視,只有漆黑一團,她苦澀,也好,就讓他變得神秘吧!
反正,以後,也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溫馨下了樓,走進大廳,聞到空氣裡一股若有若無的煙味,她驚訝的看向沙發,夏然彷彿雕塑一般坐在沙發上,手裡夾着一支半燃的煙,神情透着疲倦和憔悴,她目光僵硬的掃過來,含着冰冷和厭惡。
“司機在等你。”夏然連看也不想多看她一眼,起身上樓。
溫馨拖着疲倦的身影邁出大廳,天空,星河燦爛,四周寂靜無聲,一絲涼風吹過來,她恍了恍神,走向了門口。
身後,夏然推開了客房的門,房間裡歡愛的氣息,很濃郁,在空氣裡發酵,依舊暖昧。
她輕輕的按開了一盞小燈,白色的牀單
,凌亂成一團,一圈圈溼潤的痕跡,還沒有完全的幹掉,彰顯出,剛纔房間裡的兩個人到底有多激烈。
冷爵夜側着身,修長的身線隨意的搭了條被子,蓋住下半身,露出精壯的腰身。
再往上,性感挺拔的的脊背,優雅的脖頸,整個人慵懶中透着幾分燎人的風情。
夏然的心,幾乎泣血,她關了燈,着魔一般爬上牀,從身後擁住了男人的腰際,將臉疍貼在他殘存的溫暖上,試圖得到一絲補償。
男人並沒有轉身抱她,彷彿睡沉了過去。
天邊北斗星閃爍着冷光,無邊無垠的星空,透着神秘色彩,街道上,清冷把路燈蒙上一層灰濛濛的光芒,溫馨窩在後座的一角,擡着頭,無神的眼睛望着窗外風馳電掣而過的風景,電車軌,路燈杆,緊閉的商店飛速掠去,沉睡中的城市被遠遠的拋在身後。
她深深的陷進後座,驀然,淚水從她的眼眶中滾落,浸透了整張臉,她沒敢哭得太大聲,捂着嘴,哽咽着,無聲而激烈的顫着身子。
爲什麼難過?
她找不到原因,但就覺得身心被掏空了,好像什麼念想都沒有。
驀然,平穩行駛的車子猛然一頓,後座上的溫馨被一股重力拋出,她額際撞到前座的背杆,同時,她聽到不遠處好像有什麼重物撞擊的聲音。
“溫小姐,你沒事吧!”司機急急下車,走過來看她。
溫馨搖搖頭,勉強問道,“出什麼事情了嗎?”
“前面有輛車出車禍了,我去看看,你到車裡別下來。”司機急忙扔下話,就過去了。
溫馨也驚得推開車門,只見百米左右,一輛撞在路樁上的車子在冒着濃煙,溫馨有心驚了起來,同時,她腳步邁開,跟上司機的腳步。
此刻,凌晨三點左右,車輛撞擊路樁上並沒有發出很大聲響,路燈下的街頭,除了跑過去的司機和她,竟沒有一個人影。
不一會兒,就看見司機奮力從駕駛座方向拖出一個受傷的男人,也看不出傷勢如何,安靜中,清晰能聽到他痛苦的悶喘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