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晴對上他猩紅嗜血的眼睛,淚光瑩然的搖搖頭,“對不起,賬本拿不回來了。”
“那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嗯?”慕煜塵恨不得掐死這個該死的女人,他全心全意信任她,還想將她娶進門當慕太太,可她是怎麼回報他的?
他說話間,掐在她臉上的拇指和食指猛地加重力度,夏晚晴想要說的話,又悉數嚥了回去。
閉了閉眼,她一副放棄了掙扎和反抗的模樣,神情間有些心灰意冷,“要殺要剮,隨你吧!”
慕煜塵見她做了對不起他的事,還一副受到委屈的樣子,心裡更來氣,他扣住她的手腕,拖着她往房裡走去。
夏晚晴不肯跟他離開,但力氣比不過他,幾乎是被拖着進到房裡的。
他動作太粗魯,她不小心扭到了腳,可是他不管不顧,只是蠻橫的拖着她。
夏晚晴看着他冷漠的側臉,心臟像被什麼利器狠狠刺進去了一樣,疼痛難忍。
他將她拖到臥室,她還沒來得及站穩,纖瘦的身子就被他狠狠地甩到了冷硬的牆壁上。
她的脊背,又是一陣散架般的疼痛。
可是她不敢吭聲,看着臉色陰沉的男人,她想要逃開,可還沒來得及挪開步伐,纖細的腰就被他用力扣住了。
他渾身散發出來的戾氣,讓她不敢多言一句,上牙磕着下牙,不停地打顫。
“夏晚晴,是你自己選擇這條路的!”他眼裡有着壓抑的痛苦和憤怒,胸膛不停地上下劇烈起伏。
“從你隱瞞着我夏成鄴還活着,並幫助夏成鄴對付我的那一刻起,就知道會有今天!”慕煜塵擡起手,恨不得甩她幾個耳光。明知道夏成鄴罪不可赦的毒-梟,她還要幫着他做犯法的事情!難道她不知當初夏成鄴爲了假死爲了掩人耳目,還差點讓出車禍喪生了嗎?
即便他們是父女,有着旁人不可割分的血緣關係,但是非對錯,她就真的不明白嗎?
狂燥症發作的慕煜塵感覺自己要瘋了,情緒越發不受自己控制,他就像一頭失控的雄獅,手掌快要落到她臉上時,又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
那種快要窒息的難受感又涌了上來,夏晚晴沒有掙扎,她閉上眼睛,任他用力掐着自己。
慕煜塵見夏晚晴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他眼底燃燒的火苗幾乎要躍出來。
“就這麼掐死你,豈不是便宜你了?”背叛和欺騙,讓他的情緒變得狂燥,鬆開掐在她脖子上的大手,在她喘氣的同時,低頭,憤憤的咬住了她的脣瓣。
他咬得很用力,兩人的脣齒間都嚐到了血腥味。
夏晚晴痛得悶哼一聲,秀眉也緊蹙成了一團。
慕煜塵見她有所反應,挑開她的貝齒,粗魯的捲住了她的小舌。
他現在對她根本不是吻,而是撕咬。
就像草原上嘶咬着獵物的野獸,脣腔裡全是血腥的味道。
他這樣瘋狂又粗魯的嘶咬自己,夏晚晴同樣無法呼吸,比起他掐住她脖子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夏晚晴雙手握成拳頭用力朝他胸膛上推了推。
她的反抗,不僅沒讓他停下來,反而,用力扯開她的衣服。
粗礪的指腹毫不憐香惜玉的在她身上游走。
他粗魯的對待,讓夏晚晴一時間好似回到了初次被他撕-裂的那個夜晚。
她身子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
她伸出雙手,用力推開,但他力氣太大,她反過來被他扣住手腕放到了頭頂。
“夏晚晴,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慕煜塵的玩-物,我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像是要將身體裡的那股痛她全部還給她一樣,他將她翻了個身,讓她像個毫無尊嚴的寵物一樣半跪在地上。
夏晚晴被他鉗制着無法動彈,這種情況下,她根本不想被他入-侵。
但是,他沒有放過她。
雖然昨晚兩人有在一起過,但現在她還是很疼。
他的粗爆,刺痛着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
她的痛楚,他壓根沒有看在眼裡,似乎她越痛苦,他就越能發泄心中的憤怒和不滿。
夏晚晴沒有任何的舒服,除了痛還是痛——
她一直緊咬着脣,淚水在眼眶裡盤旋打轉,隨着他越來越粗魯,在她身上製造一塊塊青紫斑斕,淚水終於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
慕煜塵看到她的淚水,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用力。
他只是爲了泄憤,爲了讓她痛苦,這樣的交融,根本沒有一點快樂可言。
有的,是無盡的痛苦和折磨。
夏晚晴不知道他在她泄憤了多久,她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整個過程,她如同在地獄走了一圈。
他發泄完後,衣冠楚楚的站在她跟前,冷眼看着她的狼狽和不堪。
夏晚晴衣不敝體的蜷縮在地上,白皙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披頭散髮,眼睛和嘴巴都紅腫不堪,兩條腿好像被什麼輾壓了一樣,痠軟,撕痛,連站起來都吃力。
慕煜塵看着她現在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他警告自己,不準心軟。她這種女人,不再值得自己心軟!
“夏晚晴,我今天沒有殺了你完全是看在以往的情份上,強爆你都是輕的!”
聽到慕煜塵的話,夏晚晴的心臟狠狠一抽。
慕煜塵不再看夏晚晴一眼,他進到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出來後,夏晚晴還是衣衫不整的跌坐在地上。
他沒有再說一句話,直接大步離開了。
……
樓下傳來車子引擎啓動離開的聲音,夏晚晴眨了眨眼睛,她撐着痠痛不已的身子,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手機在樓下,想去打個電話,下樓時,不小心踩空了一腳,整個人就像滾皮球一樣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腦袋磕到地板,她眼前一黑,幾乎暈了過去。
額頭上有溫熱的液體流了下來,滑過她的睫毛,擋住了她的視線。
她用手背抹了下,試着從地上站起來,但還沒站穩,又摔了下來。
這一摔,她徹底站不起來了。
身體痛,心裡痛,就像有什麼東西丟失了,再也找不回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