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煜塵將夏晚晴放到牀上,高大的身子隨之朝她壓了過去。
他一手撐在她身側,另隻手解開襯衣釦子。
夏晚晴眨了眨水濛濛的眼睛,雙手主動環住了他的脖子,慕煜塵低頭吻住了她微張着的嬌軟脣瓣。
夏晚晴自然而然的迴應他。這會兒,她其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可偏偏一切又是那般的契合,自然。
她難得在這種事上主動一次,雖然現在神智不清,但照舊能讓慕煜塵全身血液沸騰。
他加深了吻她的力度,將她的上下脣瓣吮得紅腫後,挑開她的貝齒,糾纏住了她的小舌。
夏晚晴雙手大膽的攀着他的脖子,十指在他的後頸交纏,指尖碰到他後頸修剪得整齊的短髮,她自然而然的穿了進去,指腹按在了他頭皮上。
她這樣的動作,讓他心頭一陣激簜。
摘掉眼鏡,他近距離的看着她緋紅嬌俏的臉蛋,低-喘了一聲後,大掌沿着她的脖子一寸寸往下。
……
突如其來的不適感,讓夏晚晴低低的‘唔’了一聲。
她迷朦渙散的眼神,慢慢清晰了一些,看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她擰了擰秀眉。
她所有的經驗都是來自身上這個男人,太久沒有被人碰過了,有點疼,她雙手朝他肩胛那處的肌肉狠抓了一下,張嘴便朝他的肩膀咬去。
慕煜塵好似感覺不到肩膀上的疼痛,他緊緊抱住身下的女人,像是要將她勒進自己的骨腹裡。
她的體溫,她的氣息,她的心跳,此時此刻,都能讓他清淅的感受到,和她沒有任何聯繫的大半年時間裡,他也時會常做這樣的夢。可一睜開眼,她卻不在他懷裡,胸口那股空蕩蕩的感覺,時常讓他夜不能寐。
他沒有立即動作,抱着她的雙臂不斷收緊,近乎貪戀的聞着她身上的味道。
……
夏晚晴睜開眼睛的時候,天邊泛起了魚肚白,但由於拉着窗簾,房間裡還是暗暗的一片。
四周都十分安靜,安靜到她只能聽到身邊他均勻的呼吸聲。
她眼皮還有些沉重和酸脹,腦袋也沉沉的,像要裂開一樣。
她擡了擡手臂,卻發現使不上什麼力氣,十分的痠痛。
閉了閉眼,她還是擡手將牀側的壁燈打開了。
側眸,看到躺在她身邊的男人後,她身子怔住。
昨晚一些零碎的片斷,不斷涌入腦海。
她睡到半夜時,李菲菲跑到她房裡,想要那個她……後來她跑到酒店門口,遇到慕煜塵,當時她身體不舒服,後來,後來——
她不是要洗冷水澡的嗎?怎麼會和慕煜塵睡到一起?
昨晚被李菲菲摔了個過肩摔,全身骨頭痠痛也正常,只是,爲什麼她感覺兩腿芝間也隱隱有些痛?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了,被慕煜塵按在牀上也做過不少男女之間那種事,自然知道這種隱隱的痛代表着什麼。
只不過,這個混蛋不是說了不會再碰她的嗎?
夏晚晴看着男人沉睡的側顏,他離她很近,清俊精緻的五官在橘黃的光線下顯得很乾淨,臉龐輪廓也十分柔和,沒有平日裡的淡漠與凜冽。
夏晚晴想到他說話不算數,趁人之危,一股羞憤的怒火,蹭蹭地從胸腔裡冒了出來。
她的手動了動,剛想要將他推開,指尖就被他捏住了。
他依舊閉着眼,似乎沒有醒來的跡象,可握着她指尖的大手,卻強勁有力,她掙脫不開。
夏晚晴知道他醒了,這會兒裝睡呢!
她抽不回自己的手,張嘴就朝他結實的肩膀上咬去。
慕煜塵肌肉緊繃,沒有因爲疼痛推開他。等她咬夠了,他大掌扣住她纖細的腰肢,一個用力,就將她扯進了他的懷裡。
兩人身子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沒有任何衣物的阻隔,夏晚晴像是觸電一樣想要彈開,但他卻緊摟着她不肯鬆開。
她羞憤的掙扎起來,慕煜塵看着清醒了後像只小野貓的女人,他鬆開了她的腰肢。
夏晚晴以爲他放過她了,想要從牀上爬起來,但還沒來得及挪動身子,他突然一個翻身,直接壓到了她的身上。
夏晚晴蝶翼般纖長的羽睫顫了顫,她看着細長的鳳眸裡迸射着濃濃危險的男人,腦袋變得更加沉重撕痛了。
經過一夜,他向來乾淨的下頜上生出了淡淡的胡茬,爲他增添了一絲莫名的慵懶與性-感。
兩人緊貼着,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一下下傳來耳畔,再加上男人早起時那方面反應有點大,她又羞又憤。
直視着他漆黑深不見底的眸,她忽然爆發,“慕煜塵,你又騙我!”話落,舉起手,朝他臉上扇去。
慕煜塵眼疾手快的扣住她的手腕,“扇一巴掌,我就要做一次,你確定還要扇?”
夏晚晴杏眸裡蒙上了一層水霧,“你說過不會碰我的!”
慕煜塵眯了眯閃着危險暗芒的鳳眸,薄脣勾了勾,“昨晚究竟是誰先主動的?仔細想想,別選擇失憶將所有責任都推到我頭上。”
夏晚晴蹙着秀眉,努力回想着昨晚發生的事情,想着想着,腦海裡忽然冒出一個她主動從身後抱住他的片斷。
完蛋了!
看樣子他沒有說謊,的確是她被藥物控制後先主動的。
只是——
“你明知道我不清醒,你怎麼不推開我?”
慕煜塵看着她紅撲撲的臉蛋,邪肆的扯了下脣角,“女人投懷送抱我還能拒絕?更何況,你昨晚那麼熱情,求着我當你的解藥。”
“不可能,我不可能求着你當我的解藥!”
慕煜塵看着她羞惱的樣子,捏住她下巴親了一口,低沉沙啞的嗓音染上了些許笑意,“不是你求着我,向來說話算數的我會碰你?”
夏晚晴雙手撐在他肩膀上,用力推他,“不可能,我沒有!還有,要是你是個說話算數的人,那這個世上就沒有說話算數的人了!”
慕煜塵英俊的臉龐朝她靠近,“什麼不可能?昨晚是你先撲上來的,按理說,是你佔了我便宜。”他細長的鳳眸危險的眯起,“你說,我現在要不要反撲彌補自己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