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汐若聽完夜爵墨的解釋,她對他笑了笑。他以爲她聽懂了,結果她一句‘我還是不懂’,讓他有些無語的撫了撫額。
也只有在她面前他纔會這般好性子解釋了一遍又一遍。
只不過,他現在她才意識到她喝多了,就算他解釋再多次,她一樣聽不懂。
還是等她明天清醒後再解釋吧!
他垂眸,看着她笑起來時柔情似水的樣子,他喉結滾了滾,身體裡血液翻涌。
他將她擋在頰邊的一縷秀髮撥到耳後,看着她白裡透紅的臉龐,嗓音低啞的道,“不是要一個月之後才能過來嗎?突然過來怎麼不打個電話,我好安排時間去機場接你。”
“本來我想給你一個驚喜的啊……”說着,她用舌頭舔了下脣瓣,“好渴,我想喝水了。”
夜爵墨眼神帶着些許無奈的看了眼喝醉後憨態可掬的小女人,他起身,倒了杯水。
重新走到臥室裡時,女人翻了個身,圍着的浴巾鬆開了,從他的視線,正好可以看到她線條優美的脊背,以及緊緻挺翹的玉臋。
他讓酒店經理給他換的是一套深藍色牀單,那極致的白與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看了,心潮澎湃,血液翻涌。
夜爵墨性-感的喉結滾了滾,手中的端着的水杯差點兒就掉落到了地上。
這女人,一定不知道她現在這副樣子,有多誘人。
光是一個躶背,都能讓人慾罷不能。
走過去,坐在牀沿,他替她重新裹好浴巾後,將她從牀上扶了起來。
他讓她嬌柔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水杯遞至她跟前。
“水來了,張嘴。”
腦袋昏昏沉沉的女人張開嘴,一口一口的喝着他餵過來的水。
等她喝夠了,他又重新將她放躺到牀上。
她臉蛋依舊紅撲撲的,好像塗抹了兩層醉人的醃脂,乾淨粉嫩,一點也不像生過兩個孩子的母親,倒有點像不諳世事的純情少女。
裹着浴巾的身子,更顯風-情,誘惑。
飽滿的胸-口,隱約可見線條和風光。浴巾下襬,只能剛剛遮住腿-根,圓翹的臋形隱隱可見,這種半遮半掩的樣子,比起什麼都沒穿,更加致命。
夜爵墨知道她匆匆過來,累了一天,還要倒時差,儘管他內心想得很,但並沒有像惡狼一樣撲上去。
他和她,還有一輩子的時間。
不急於這一晚。
從衣櫃裡拿了睡袍,他進了浴室。
等他從浴室裡出來時,發現牀上的女人不見了,他幽眸危險一眯。
跑到客廳找了一圈,依舊沒有找到她的人。他又重新回到臥室,這才發現她掉到了另一邊的牀底下。
他走過去,長臂一伸,將她抱到懷裡後,重新放到了牀上。
他剛想離開,胸口的浴袍,突然被一隻柔軟無骨的小手輕輕扯住。
她睜開水霧瀰漫的眼睛,神情迷朦的看着他,“好渴,我想喝水……”
看着她白裡透紅的小臉,聽着她軟糯無害的聲音,夜爵墨心頭盪漾。
這一次,他沒有再起身去跟她倒水。
他幽眸灼灼的看着她,嗓音沙啞的問,“還想喝水嗎?”
她醉眼迷朦的看着他,一點也沒有意識到危險,“嗯。”
夜爵墨什麼話也沒有再說,直接緘封住了她柔軟帶着紅酒香的脣瓣。
“唔……”
本來打算今晚放過她的,可是這個小妖精,一點也沒有意識到危險。
他吻得很深,糾纏着她的小-舌。
她只想喝水,可是他卻吻着她不肯鬆開。她雙手握成拳頭朝他胸膛上砸了砸,他離開她的脣,吻,從她下巴,落到了鎖骨。
他一路往下,完全沒有停的意思。
她醉意朦朧的,想要推開他,可是又沒什麼力氣,這樣一來二去,反倒有了種欲拒還迎的味道。
……
迷迷糊糊間,她像一葉隨着大海起伏的扁舟,身體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只能跟着他搖晃,起伏。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低低的粗吼聲從她耳畔傳來,她睜開蒙着水霧的杏眸,神情怔怔的望着彷彿還在晃動着的天花板。
他將俊臉埋在她的粉頸裡,嗓音低啞,充滿了磁性,“累不累?”
她眨了眨眼睛,好一會兒,才明白,漸漸清醒過來的她,才明白和他發生了什麼——
腦袋還是有些遲緩,她垂眸,看着還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她有些羞惱,“你怎麼能趁我喝多了就……”
她話還沒說完,脣瓣,再一次被他牢牢堵住。
兩人又在牀上折騰了一回,她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和他多說什麼了,他抱着她去了洗個澡後,她窩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
另一邊。
顧莞兒和小寶回到凌宅後,小寶問顧莞兒,“媽咪,你是不是和爹地吵架了?爲什麼這些天,你晚上都要和我睡覺而不是和爹地一起?”
顧莞兒,“……”
“琪琪跟我說了,只要她爹地媽咪在一起的時候,他們都會睡在同一張牀上,媽咪,是不是你天天陪着小寶睡覺,讓爹地不高興了,所以他纔會出去找壞女人?”
聽到小寶的話,顧莞兒胸口一陣窒息般的難受。
她用力眨了眨泛起紅暈的眼睛,搖了搖頭,聲音微啞的道,“不是的,小寶你別亂想,爹地和媽咪感情很好。”
“那媽咪今天晚上不要和小寶一起睡了,你回爹地房間好不好?小寶不想讓你們吵架……”
顧莞兒將小寶抱進懷裡,低頭,親了親他白嫩玉琢般的臉蛋後,點點頭,“好,今晚媽咪到爹地的臥室睡覺。”最近這幾天,凌之寒都沒有回過老宅,今晚他身邊有別的女人,大概也不會回來吧!
小寶睡着後,顧莞兒到了凌之寒的房間。
躺在牀上,她翻來覆去睡不着。
想到凌之寒,腦海裡總是會不自覺的浮現出一些不和諧的畫面,雖然他身邊一直女人不斷,本就是一個花花公子,但只要想到他和那個女人在牀上-翻雲覆雨,她的心,還是會揪着疼。
她捶了捶腦袋,讓自己儘量不要想凌之寒。她又想到陳淅,她這幾天得找個藉口約他出來見一次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