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墨雙手捧住顏汐若的小臉,指腹輕輕在她脣角摩挲,“這幾年,你和晏西有沒有……”他話沒說完,看着她的眼神相當幽深,危險。
顏汐若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小臉頓時漲得通紅,“要是我跟他有過,你要怎樣?”
夜爵墨身子僵了僵,看着她的眼神,瞬息萬變,他緊抿了下凌厲的薄脣,“我要去殺了那小子!”
顏汐若看着男人怒氣沖天的樣子,她輕哼一聲,“當初分手時,你可沒有讓我爲你守身如玉,做人不能太霸道!”
夜爵墨看到她眼裡的嘲諷與戲謔,精明的他立即反應過來,她和晏西沒有發生過什麼。
他重新將她擁進懷裡,薄脣抵在她耳邊,嗓音低啞的道,“謝謝你,不僅給我生了一對兒女,還一直爲我守身如玉!”
顏汐若沒好看的瞪了他一眼,“少自戀了,誰爲你守身如玉了啊!”
他性感的薄脣,輕輕咬住了她的耳垂,“想不想要?”
“什麼?”她臉上的紅暈一直蔓延到了耳後根,雙手撐在他寬闊的肩膀上捶了捶,“我纔不想要。”
“你不想要什麼?”他墨黑的劍眉微微挑起,俊臉上那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讓人看了忍不住臉紅心跳。
這個壞男人!
明明指的那個意思,偏偏要讓她從嘴裡說出來!
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到了他左胸口,“若若,我五年沒碰過女人了,久到都不知道那是種什麼樣的滋味了。看在孩子爹這麼可憐的份上,你要不要……”
“我不要!”她紅着臉打斷他。
夜爵墨將她的小手放到脣邊,使勁咬了一口,“我能理解成你在口是心非麼?”
他話音剛落,另隻手,就朝她大腿兩側鑽了進去。
顏汐若嚇得驚叫一聲,但又不敢太大聲,害怕讓房裡的兩個孩子聽到。
“夜爵墨!”
他額頭抵住她的額頭,低低的道了句,“我愛你!”
這三個字,就這樣毫無預兆的從他嘴裡說了出來,顏汐若整個人都愣住了。
說再多的情話,也抵不過這三個字的份量。
一句簡單卻又深情的我愛你,讓她築好的心裡防線,在一瞬間轟然坍塌。
她張了張嘴,喉嚨裡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完全不能再思考。
怔忡的看着他,澄亮的雙眸裡,染上了一層晶瑩的水霧。
就算是五年前,他也沒有這樣深情款款的跟她說過這三個字。
他低頭,也顧不上薄脣之前被她咬的傷口,用力吮住了她的脣瓣,那隻不老實的大手,更加放肆起來。
溼熱的舌,挑開了她的貝齒,霸道而又深情的糾纏住了她的粉舌。
他身上濃郁的男性氣息侵佔着她的呼吸系統和味蕾,帶着淡淡的薄荷清香,今天有孩子在身邊,他幾乎強忍着煙癮,一整天都沒有抽菸,實在忍不住了,就吃顆薄荷味的口香糖。
顏汐若緩緩閉上濃密的長睫,任他的舌,在她的口腔裡恣意遨遊。
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他才慢慢鬆開她,性感的薄脣,依舊緊貼着她柔軟的脣,“今晚,讓我留下來。”
顏汐若睜開羽睫,看着他漆黑深邃又燃燒着點點慾望星火的黑眸,她張了張嘴,剛想要說點什麼,他又重新含住了她的脣瓣。
輕輕地啃咬,吞噬。
她全身的肌膚,都起了一層粉色小顆粒。
他的大掌,緩緩移到挺翹的玉臋上,一用力,將她整個人都託了起來。
“爵墨,我還需要再想想,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她氣息微喘,聲音嬌軟的道。
夜爵墨將臉埋進了她的粉頸裡,他呼吸粗重,聲音暗啞,“你忍心讓一個男人長時間禁慾麼?”說着,他溫熱的雙脣,含住了她敏感的耳垂,輕輕地啃咬,廝-磨,靈活的舌尖時不時在輕舔卷弄。
顏汐若整個人如一汪春水般癱軟在了他的懷抱裡,氣息,也越來越急促,不穩。
抓住最後一絲理智,她搖搖頭,“別在這裡,孩子們隨時可能醒過來……”
他深眸裡帶着隱忍與壓抑的情慾,他抱着她從沙發上起身,朝浴室方向走去。
兩人的身子密不透風的緊貼着,她的臉龐紅得像火燒一樣。
……
浴室門被他長腿一踢關上,他的吻,就如狂風暴雨般襲了過來。
長年禁慾的男人,並沒有太多耐心,急不可耐的想要攻佔她。
在男女之事上,她所有經驗都是來自眼前這個男人,哪怕她腦海和心裡還有些混亂,但身體已經做出了最誠實的迴應。
一股熱流,朝小腹下涌去。
那種快樂又伴隨着痛楚的感覺,讓她身子一怔。
男人已經箭在弦上,迫不及待了,她雙手抵在他結實的肩膀上,慌亂的推了推,“不行,現在不行……”
她突如其來的打斷,讓他劍眉緊蹙,“現在才喊不行,晚了。”
“不是……”她臉龐漲得通紅,指尖深嵌進他肩胛的肌膚裡,“我不是要拒絕,是因爲身體現在不允許……”
聽到她身體不允許,儘管夜爵墨再想要,也不得不顧及着她的身體,他劍眉蹙得更緊,“哪裡不舒服?”
“我那個來了。”
“什麼那個?”
她羞窘又懊惱的咬了咬脣,“大姨媽。”
夜爵墨身子一僵,深眸情緒複雜的看着她。
她垂了垂長睫,“自從生了孩子之後,生理期就被打亂了,現在也沒有一個固定時間。”
聽到她的話,他心裡愧疚又心疼。
他將她放了下來,兩人一起在浴室裡洗了個澡。他將她抱到牀上後,眸色深深地看着她,“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
顏汐若自然知道他要去做什麼,她乖巧的點了點頭,“好。”
看着他轉身,匆匆離開的高大背影,她眼眶裡,瀰漫出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他不僅是一個好父親,還是一個體貼的好男人。
雖然兩人分開了五年,但是這一刻,曾經那個佔滿了她整顆心的男人,彷彿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