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s沒在公寓裡呆多久就離開了,離開時,臉色要多僵硬有多僵硬。
夜爵墨見jans離開後,還望着門口的顏汐若,劍眉蹙了蹙,“怎麼,捨不得了?”
顏汐若沒好臉色的瞪了他一眼。讓他別出來,他非要出來,出來了還對jans說那些話,換成誰都心裡不好受啊!最要命的是,這裡是jans的公寓,她卻讓別的男人在這裡過夜……
以後她都沒臉再見jans了。
顏汐若不想理會臉色陰陰沉沉的男人,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後,她雙腿痠軟的朝房間裡走去。
但是,沒走幾步,一隻修長有力的手臂突然攔腰將她抱了起來。
“啊……”男人將她抵到牆上,黑色頭顱埋進她粉頸裡,狠狠一咬,她疼得驚呼出聲。
顏汐若秀眉緊蹙,她雙手抵上男人的肩膀,用力將他推開,“夜爵墨,你屬狗的啊,痛死了!”她揉了揉被他咬疼了的脖子,眼眶溼潤的瞪住他。
夜爵墨靠近顏汐若,骨節分明的大掌捧住她生氣的小臉,修長的劍眉微挑,“下次再爲別的男人難受,我可饒不了你。”
顏汐若雙手捏成拳頭,用力朝他胸膛上砸了幾拳,“jans是我的朋友,你未免也太霸道了。”
“我讓人重新在錦繡小區跟你買套房子,今天休息後,明天搬出去。”他粗礪的指腹輕輕在她脣角摩-挲,口吻不容置喙。
他指腹上像帶着電流,讓顏汐若蘇麻和戰慄不止。她拉開他的手指,有些不滿的道,“我都跟jans交了一年房租,這裡住得好好的,不想搬。”
夜爵墨眯了眯漆黑深邃仿若幽潭般的狹眸,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小巧的下頜,俊臉朝她湊近,“再說一遍?”
“不搬!”這男人,她還沒答應復和呢,就開始霸道起來了,在牀-上霸道,下了牀也霸道,如果她什麼都依了他的,以後還了得?
夜爵墨用食指按壓住顏汐若嬌嫩的櫻脣,諱莫如深的眸裡幽光閃過,“到底搬不搬,嗯?”
他指腹上的溫度,灼燙火熱,好似要將她肌膚燙傷,她長睫顫了顫,倔強的說道,“不搬就是不搬。”
夜爵墨緊抿着薄脣,沒有再說什麼,幽眸沉沉的凝着她,常年身處高位習慣發號施令的男人,沉默起來氣場十分駭人。
顏汐若被他深沉的眸光看得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但是,黑白分明的眸卻倔犟的和他對視着。
兩人靜默了許久。
他薄脣緊抿成一條直線,深眸裡幽光閃動,似乎在調整自己的情緒。
“你想讓我過來找你時,都住jans的公寓裡嗎?”
顏汐若一愣,沒想到他讓她搬家的理由,竟是這個。
想到昨晚和今天早上兩人如交頸鴛鴦一般的火熱纏綿,嬌美清新的小臉泛起彩霞般的紅暈。
“你想讓jans公寓裡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我們歡愛過的氣息?”
男人呼出來的灼熱氣息噴灑在她脆嫩的臉部肌膚上,她渾身像火在焚燒一樣發燙。
漲紅着臉狠狠瞪了他一眼,“誰要跟你每個角落都留下那種氣息?昨晚是意外……”
“擡起眼睛,看着我再說一遍,昨晚是意外,不是你發自內心的想和我做?”他的臉又靠近她幾分。
顏汐若長睫垂得更低。在男女姓事方面,她一向都是保守和羞赧的。
夜爵墨骨節分明的大手捏住她下巴,逼迫她擡眸看向他,“說話!”
聽到他兇巴巴的口吻,顏汐若心裡特別不是滋味。兩人毫不節制的歡--愉本就讓她全身痠痛,累得不行,心裡本就對他有怨懟,他居然還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她心裡頓時來了氣,直視着他深不見底的黑眸,“本來就是意外,成年男女之間壹夜晴不是很常見嗎?”
夜爵墨磨了磨牙,“你將我們之間定義成了壹夜晴?”
顏汐若看着他仿若要將她活生生吞掉的表情,惶然的吞嚥了一下,不肯回答他的問題,話鋒一轉,“大早上的不想跟你吵架,我要去休息了,王儲殿下慢走不送!”
她去推他,他反扣住她纖細的手,重新將她摁到牆上,渾身散發出來危險氣息令人膽寒,“你這女人,就是欠收拾!”
她還來不及多說什麼,嬌軟的脣瓣便被他用力吮住。
根本不是吻,而是咬。
他撬開她的貝齒,瘋狂的允着她的舌,吞噬着她的氣息。
“夜爵墨,痛死了…你放開我……”
他非但沒鬆手,反而擡起她的一條腿,腰腹擠了進去。
彷彿是爲了懲罰她,某個危險的地方狠狠朝她頂了一下。
顏汐若嚇得倒吸了口涼氣。
“還說不說那些話惹我生氣了?”他性感的薄脣抵在她耳邊,呼出來的氣息灼熱滾燙。
顏汐若縮着脖子,哪裡還敢多說什麼——
夜爵墨見她緊咬着脣瓣什麼一句話也不說了,他將她的身子抱了起來,剛想朝房間裡走去,門鈴聲就響了起來。
他抱着她朝門口走去。
顏汐若似乎意識到什麼,掙扎着要從他身上下來,他在她翹臋上拍了一巴掌,“安份點。”
“你放我下來!”他抱她的姿勢跟抱小孩一樣,兩隻手託在她的臋上,她的兩條腿夾在他腰間,要多噯昧有多噯昧。
他不肯放開她,沒辦法,她只好像駝鳥一樣將小腦袋埋在他脖子裡。
管家帶着傭人送來他的衣服和兩人的早餐。
開門的一瞬,管家看到兩人親密的姿勢,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的模樣,“殿下,早餐和衣服送來了。”
顏汐若聽到管家的聲音,將小臉埋得更深。
完了,她以後再也沒臉出去見人了。
夜爵墨指了指餐廳,“將早餐放過去。”
管家讓傭人放好早餐和衣服後,迅速離開了公寓。
門被關上的一瞬,顏汐若張開小嘴,用力朝夜爵墨寬厚的肩膀上咬去。
夜爵墨沒有阻止她,直到她沒力氣再咬了,纔將她抱坐到餐廳的椅子上。
傭人已經將豐盛的早餐都擺好了,顏汐若朝桌上看了一眼,“這麼多,我們哪裡吃得完?”
“昨晚不是就喊肚子餓的?”夜爵墨挑了挑眉,“吃飽了晚上好繼續。”
顏汐若嘴角抽了抽,不想理他,從椅子上起身,“你先吃,我去洗漱了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