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你就不痛了。”他嗓音,低沉,性-感,魅惑。
顏汐若聽到他的話,耳根一陣發燙,雙手握成拳頭朝他胸膛上砸了一拳,“不想跟你說話了,天色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
夜爵墨捂住被她捶過的胸口,修長的劍眉微微一皺,俊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神情。
顏汐若以爲打到他受傷的地方了,連忙朝她剛剛捶過的地方揉了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揉着揉着,她的小手就被他的大掌牢牢包裹住了。
意識到他故意裝痛騙她,她沒好臉色的瞪了他一眼,“你越來越壞了!”
夜爵墨另隻手撫上顏汐若清新秀美的小臉,看着她的眼神,濃重得如同潑墨一樣,“親一下,我就走。”
顏汐若看着他受了傷卻依舊充滿雄性魅力的臉龐,濃密捲翹的長睫如蝶翼般顫了顫,“要是…我不親呢?”
夜爵墨漆黑的瞳仁越發深暗,他雙手扣住她纖細的腰,讓兩人身子緊密的貼在一起,“那我就留下來陪你。”
顏汐若看着他彷彿漩渦般危險又幽深的眸子,她整個人好像要被捲進去了一樣。
她閉了閉眼,小臉慢慢朝他靠近。
彼此的鼻尖貼在了一起,呼吸交織,帶着一絲噯昧與旖旎。
顏汐若擡起長睫,看着他黑曜石般的狹眸,呼吸,一陣緊促,“主動親你一下就回去了嗎?”
夜爵墨嗓音低啞的‘嗯’了一聲。
顏汐若此刻就像一個被他施了晴蠱的人,理智通通都拋到了腦後,她看着他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性-感的脣,她慢慢的貼了上去。
幾乎在一瞬間,她的後腦勺就被他用力扣住,帶着不准她逃脫的力度。
顏汐若在心裡嘆了口氣。
這個霸道的男人,居然連她只想蜻蜒點水一吻的想法都看出來了。 шωш ✿тт kan ✿¢ ○
“你不怕痛嗎?”畢竟嘴角受了傷,接吻的話,滋味應該並不會好受。
“你可以更加大膽一點,我不怕疼。”
顏汐若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撬開他的牙齒,丁香小舍輕輕地鑽了進去。
碰到他火熱的舌時,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明顯不知道該如何繼續。
羞赧又窘迫。
就算是以前二人交往時,她也極少有過現在這種大膽的舉動。
她剛剛一定是着了他的魔。
想要退出去,但下一秒,他就迫不及待的加深了這個吻。
他吻得又深又重。
空氣裡吸允的聲音,讓人聽起來面紅耳赤。
他時而像一頭帶着攻擊性的獸,時而又像溫柔的春風,讓她嬌揣連連。
他的大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撫上她脊背上滑膩的肌膚,上來回來的撫莫,隨着親吻的加深,他雙手伸到了她的翹臋處,糅捏,擠壓,變幻出各種形狀。
顏汐若嬌俏的臉上已經浮現了朝霞般的紅暈,身子軟成了一汪春水,無力的靠在他懷裡,眸光瑩然的叫了他一聲,“夜爵墨…別再繼續了……”
“去掉姓,再叫一遍。”
顏汐若忽然想到露西婭叫他爵墨哥哥,她故意扯着嗓子,聲音細柔的說了句,“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女人嗲着嗓子叫,爵墨哥哥,好聽嗎?”
夜爵墨冷硬的臉部線條柔和下來,看着她悶悶的神情,薄脣微勾,“怎麼,吃醋了?”
“纔沒有。”她雙手抵上他健碩的胸膛,拉開了一點彼此間的距離,“很晚了,你該回去了。”
“怎麼辦,你剛剛那聲爵墨哥哥,將我叫……”他停頓了一下,薄脣裡繼而吐出兩個令她臉紅心跳的字,“硬了。”
顏汐若嗔了他一眼,“不要臉,露西婭叫了那麼多聲,你豈不是難受死去?”
夜爵墨性-感的薄脣附到她耳邊,低低啞啞的道,“她叫再多聲都沒用,我只對你有感覺。”
聽到他的話,顏汐若心跳一陣加速。
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這一刻這一秒,她都被他蠱-惑了。
兩人又親吻纏綿了好一會兒,他才起身將她抱到了房間。
將她放在軟榻上,他吻了吻她的額頭,“早點休息,我回去了。”
顏汐若看着他深邃而迷人的狹眸,她胸口涌出一股不捨……
睨了他一眼後,她垂下長睫,故作淡定的點點頭,“嗯……路上開車小心點,拜拜。”
夜爵墨轉身,離開了她的房間。
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顏汐若從牀上坐了起來。
心裡,竟隱隱蔓延出一絲絲的失落。
對於自己這樣的反應,顏汐若覺得好笑。
明明已經經歷過兩段感情,此刻還像個少女一樣患得患失。
從牀上起來,她朝客廳走去,發現本該離開的男人還坐在沙發上抽菸,她的心跳,不禁加快了幾分。
“你…怎麼沒走?”看着他被繚繚煙霧模糊的輪廓,她一陣口乾舌燥,心中騰起一股異樣的情愫。
夜爵墨掐熄菸蒂,黑眸深深的朝她看來,“你怎麼出來了?”
顏汐若,“……”
夜爵墨站起身,走到她跟前,骨節分明的大掌,捧住她的小臉,低頭就吻了過來。顏汐若呼吸一窒,忘了推開。
他將她抵到牆上,大掌伸進她衣服裡,狠狠糅捏。
他的氣息像張大網般將她籠罩,她心尖兒都在顫抖。
理智告訴她,該推開的。
可是,身體比她的心更加誠實。
他將她抱了起來了,她不得不用雙腿纏住他的腰,他扯開她的衣服,吻,從她的脣,落到鎖骨,再慢慢往下滑——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脣,又重新回到她脣邊,火熱的舌糾纏着她的小舍,在她的檀口裡肆意伐撻,糾纏。她無法抗拒他的熱情,慢慢的,開始沉侖。
感覺到了他的迴應,他越吻越深,似乎要將她融進他的骨血裡。
……
彼此以最親密的方式緊緊熨帖在一起時,兩人脣齒裡都發了出低低淺淺的揣息聲。
她緊緊抱着他,感受着他的溫度,他的呼吸,他的力氣,他的汗水——
身體像是在浪花上起伏的小舟,隨着他的節奏搖擺。
他索要了她很長時間,兩人從客廳到了她的房間,她被他折磨得快斷氣了,到了最後,她開始不斷求饒,但是他好像餓了幾個世紀,一次比一次更加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