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節約時間,蕭塵等人並沒有從城門口中離去,找準了方向後,便是直接翻越城牆,憑藉蕭塵等人的本事,也不會有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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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四方城外的一處空地上,數張軍用帳篷正駐紮在這裡,四周佈滿了士兵,這些士兵明顯與蕭塵在四方城城門口處遇到的那些士兵不同,這些士兵紀律嚴明,言行舉止都有着嚴格的規範,在他們的看守下,甚至連一隻蒼蠅也不能進入軍營之中。
而在這軍營的中央處,有一張看起來有着些許不同的帳篷,帳篷中,數位身着盔甲的將領正端坐在桌前,商討着什麼。
坐在首位的人,是一位年輕人,但是從他的臉上便可以看出,他已經脫去了青年的稚嫩,座下的衆人,各個都是在他們的國家赫赫有名的將領,可是在這個年輕人的面前,卻不敢有半分不敬,而他的身上,卻散發着一種特殊的氣息,身處軍營中的人都清楚,這種氣息,是久經沙場,殺人無數,經過數不勝數的磨鍊才能擁有的氣息。
這些種種,很難讓人相信到會集結在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身上。
而這人,正是龍星王國五王子,索言,他同樣也是被龍星王國的國王派來攻打四方城的將領。
此時,索言正在對座下的衆人講話。
“四方城之戰,即將打響,這段時間,大家都多上點心,雖然對於四方城我們是志在必得,但是能坐在這裡,想必各位也都清楚一個道理,獅子捕兔,亦用全力,在這最關鍵的時刻,我希望大家能夠打起精神,爭取以最小的代價,拿下四方城!”
“是!”
話音剛落,下方的衆人便一同響亮的應道。
這時,座上的一位中年將領問道:“上將,我們在拿下四方城後,下一步需要做什麼,開始對天瀚王國發動總攻嗎”
似乎是知道拿下四方城的輕鬆,這些將領們各個都是沒放在心上,否則也不會在這軍事會議上談論此事。
索言沉吟了一下,道:“還有待商議,現在我們的重心應該放在四方城之上,其它的事暫時不要多管。”
“是!”,那名將領昂聲道,旋即,又笑道:“天瀚王國,已經只是一具空殼,蕭家也已經成爲了喪家之犬,看來我龍星王國,註定要成爲大陸第一國了!”
說完,這人放肆的笑了起來,其他人雖然知道此時不宜說這些,但是臉上還是浮現出了笑意,畢竟,龍星王國能夠成爲大陸第一國,他們這些人的身份地位也會隨之水漲船高。
面對這些人的放肆,索言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笑意,面色一凝,索言就欲訓斥訓斥這些人。
可是還未等索言開口,突然,帳篷口處一陣輕風吹過,一道黑影隨之飄了進來。
“蕭家,還輪不到你來評判!”
冰冷的聲音隨之響起,下一刻,寒光閃過,而先前出口的那位將領的脖子上,已然出現了一道血痕。
砰的一聲悶響,那位將領的腦袋轟然掉落,砸在了地面之上。
“什麼人!”
一時間,帳篷內沸騰了起來,諸位將領紛紛起身,尋找着出手之人。
這時,一道身影輕飄飄的落在這些人商議軍事的桌子上,手中拿着一把猙獰的大刀,刀刃上,還存留着些許的血液。
而這人,正是蕭塵。
看到蕭塵就這樣出現,屋裡的人立馬就要出手,這時,始終坐在桌前靜靜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的索言開口道:“你們不是他的對手,退下吧。”
這些人同時一愣,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可是他們的心中確實有些不服,蕭塵纔多大,頂多不到三十歲,而這些人無一不是龍星王國的將領,怎麼可能不是蕭塵這個年輕人的對手。
儘管不服,但對於索言的話這些人還是不敢不聽,乖乖的退了下去。
索言站起身,看着蕭塵,問道:“你是什麼人”
蕭塵手掌一轉,手中的悲屠在掌心旋轉了一圈,刀刃上面的鮮血也全部都被甩落。
“砰!”
蕭塵狠狠的將悲屠插進腳下的桌面,那足有三指厚的純木桌子竟是直接被貫穿。
蕭塵的嘴角緩緩揚起,一抹異常邪魅的笑容浮現在蕭塵的臉上,道:“我就是你們天瀚王國二十年前未曾成功捕殺的蕭家子弟,蕭天騰之子,蕭塵!”
蕭塵這段自我介紹,氣勢十分洶涌,而且是越說越霸道,再說到最後那兩個字時,蕭塵的氣勢,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大有一種天地以我爲中心之意。
“什麼!!!”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包括一直在保持着淡定的索言此時也是震驚起來,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蕭塵看了一圈衆人,冷笑道:“是不是很意外,不過,今日我來,是來取你們的性命!”
最後一個字落下,蕭塵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索言等人原本就還未從剛纔的消息中回過神來,見到蕭塵驟然消失,更是感到有些驚慌。
“唰!”
突然,一道兇猛的銀光毫無預兆的出現在其中一人的脖子後方,緊接着,這人的脖子便滑落在地上,而直到這人死去,他的眼睛也還是睜的渾圓,似乎是在思考自己爲什麼會就這樣死去。
連續兩人被殺,這下者軍營內徹底沸騰了起來,除了索言還能稍微保持冷靜外,其餘的所有將領,都是連忙後退,唯恐下一個死去的就是自己,還有幾位將領在拼命的向軍營外喊人,可是不管他們怎麼嘶聲厲吼,外面還是沒有一個人進來。
這些人的慌亂,並沒有阻止蕭塵的行動,不到十秒鐘,又是唰的一聲,一顆血淋淋的腦袋再次落地。
“大家冷靜,不要驚慌!敵人只有一人,大家穩住陣型,他絕對不是我們的對手!”
在這慌亂之中,也就只有索言能夠勉強鎮靜下來思考問題,並且下達指令,可是,其他人並不像他這般鎮定,對於索言的命令,也是在驚恐之中拋之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