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博涉在一旁見狀,本不想潑冷水的,但見這人這麼傻,還是開口了,
“你別高興得太早了,這些人或許有些意見不一致,但一到了下面,肯定是抱作一團的,我們要是有點別的動靜,被吃的就是我們。”
“額!這麼沒有原則的嗎?!”
齊星焰一聽,頓時有點無力感。
伍佰見狀,笑了聲,一個巴掌過去,把人給拍了個踉蹌,道:“好了,別想那麼多了,我們好好找我們的機緣,順道的,幫牛二那傢伙找找東西就好了。”
“呵,伍佰說得沒錯,想那麼多,也沒什麼用。”
風博涉十分贊同。
齊星焰皺眉,沒什麼好氣的說道:“我怎麼感覺,跟你們兩一起,我就表現得跟個傻子一樣呢,我平時也是很聰明的好吧?”
“哈哈哈,是是是你聰明!”
伍佰和風博涉對視了一眼,隨即都大笑了出來,還十分敷衍的應了句。
齊星焰:……稍微有點受傷。
三人就這麼有說有笑的出了村子,他們出來可是想查探下週圍的環境的。
至於陳明和牛二他們,也在互相試探的話語中結束了。
看着牛二遠去的背影,陳明身旁的一個小兵說道:“老大,這牛二擺明了就是想擺脫我們,怕是有什麼事想瞞着我們去做。”
“我知道,你和阿偉兩人,這幾天都給我盯緊一點牛二,有些人狡猾的很,拿了好處又不想做事,呵呵,想得倒是很美。”
對於自己手下說的事,陳明是知道的,而且他也更加知道,牛二他們這些人的得行了,也不枉他提前這麼多天過來,要是按照上面的指示過來,怕連個影子都捉不着了。
牛二這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後,表情就立即嚴肅了起來,不一會兒,錢文弘過來了。
“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錢文弘沒有什麼表情,進門後,還順帶的反鎖了門,倒是很懂,這個時候牛二叫他過來,肯定沒什麼好事就是。
牛二轉過身,黑着張臉,道:“下去後,找機會把陳明他們解決了。”
“一下去就動手?”
錢文弘倒是一點都不驚訝,十分平靜的問道。
牛二想點頭的,但想了下,道:“不,下去五分鐘後,找機會。”
錢文弘點頭,表示知道了。
牛二見狀,才稍微鬆口氣,但卻依舊覺得有點不舒坦,坐下來後,想了好一會兒,才又說道:“伍佰這幾人,你們不要動,這人的運氣一般都很好,說不定我們的東西,他能幫找到,等東西到手了,在動手不遲。”
錢文弘照舊點頭,之後見牛二又沉默了,像是在想什麼事,他也就走了出去。
而伍佰這邊,他們來到了一處矮山坡,從山坡上看下去,到是把不遠處村落的全貌給看得一清二楚。
齊星焰十分不解四處張望了幾眼,道:“我們來這做什麼?看風水不成?荒山野林的,話說這皇陵墓就在周圍不成?可什麼都沒看見啊。”
伍佰看了眼他,沒理會。
風博涉可是連一眼都沒給齊星焰,他此刻皺着眉,手上握着一串木珠,看着像是有點念頭了,一顆一顆的轉動着,看着可真是憂心忡忡的樣子。
齊星焰見沒人理會他,想說什麼,可見伍佰和風博涉的神情,好像發生了什麼很重要的事那把,讓他都不好意思在四五不着六了。
“你覺得怎樣?”
伍佰基本可以確定,這皇陵的位置,估計還有段距離,轉頭倒是像風博涉問了句,畢竟要找山坡的人是他,這要在這裡駐足的也是他。
伍佰很好奇,這人,看出什麼來了?
風博涉自從來到這裡,眉宇間便一直有股愁緒未能散開,此時聽到伍佰這話,他斟酌了片刻後,說道:
“這裡就只有一個特點。”
“什麼特點?”
齊星焰一聽,立即就好奇的問了句。
風博涉繼續說道:“死氣重。”
說着,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根本沒給齊星焰說話的機會,一個側身,直直的看着伍佰,面上表情可謂是變化得十分快的,白了青,青了紅的,最後倒還是恢復了一片慘白。
“你這是怎麼了?這眼神,怎麼那麼瘮得慌啊。”
雖然風博涉看的不是自己,但齊星焰在一旁見這人一直盯着伍佰,那眼神,可不像是看一個活人那般。
伍佰也十分好奇,問道:“你怎麼了?是又看出什麼來了?”
風博涉搖頭,那有點發白的嘴脣動了動,最後說道:“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有看到,一片血茫茫的,這不對。”
“雪茫茫?什麼雪茫茫?現在是七八月的天,這烈陽高照呢,雪茫茫什麼的,你是不是病傻了?”
這被說的當事人,伍佰,還沒問風博涉爲什麼這麼說呢,一旁的齊星焰倒是有點開玩笑的調侃了句。
“不,不是白雪的雪,是血,那紅得有點妖的血,這是什麼徵兆?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啊。”
風博涉立即反駁了句,糾正了下他敢說的話的字眼,隨即就開始有點恍惚的喃喃自語了,聲音也也越來越小聲。
“你怎麼!誒誒誒,風博涉?!”
見人這麼神神道道,面色也不好看後,齊星焰剛要說什麼,隨即眼前一黑,這站在他前面的風博涉便這麼橫倒了下來,驚恐的他連忙把人扶住了。
“靠,看着一副營養不良,他媽的,怎麼還這麼重,伍佰你趕緊過來啊。”
被直接砸中的齊星焰一口老血差點就被砸出來了,吃力的把人接住後,沒好氣的對在一旁站着的伍佰吼了句。
伍佰倒也沒想到風博涉是說暈就暈啊,剛纔他在想事,這一下,倒是沒立即把人拖住,現在見齊星焰把人給扶穩了後,倒也鬆口氣,上前幫着把人拖着,道:
“先把人送回去,就這個樣子,我很懷疑下去後,這人還能不能活着。”
吐槽了句,伍佰跟齊星焰把人送回了村裡,叫了個赤腳大夫,又灌了一碗重要後,風博涉也沒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