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佰是知道所有事的,但此刻就當他沒聽過,疑惑的看向他,道:“這都半個多月了,我還能有什麼不適應的,會總多慮了。”
“呵呵,這不是怕你有什麼不適應的,也不說,委屈了自己。”
噓寒問暖,這是會彭的手段,要是一般人,都得感動的痛哭流涕了,但伍佰也只是笑笑,就算不知道這人要說些什麼,又在謀劃什麼,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感動的,一聽就知道接下來還有話說。
伍佰不說話,會彭也不尷尬,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最近我也收到實驗室裡有不少人都在誇你,說以你的本事,做一些雜事是浪費了。”
“呵呵,也不浪費,能幫到你們就好,我可是很認真的履行着合同上的協議。”
伍佰把話題給引到了合同上。
剛好也讓會彭有了臺階,直接開口道:“確實,我們是簽了合同的,但這些瑣事雜事,本來就不用你來做,現在研究所的人認可你了,我想,我們可以直奔主題了。”
“呵呵,我也覺得是要了。”
伍佰笑呵呵點頭。
會彭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帶着伍佰走到了一扇門前。
伍佰看着那扇門,眼神閃了下,他一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扇門了,不過,大半個月過去了,愣是沒有一個人打開過,或者說,有人打開過,進去了,但都挑他不在的時間進行的。
此刻會彭帶他來這裡,很顯然,他們這是要把他的物盡其用了,到時候,這事成了後,他可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這下,伍佰得好好想想,怎麼帶着東西跑路了。
會彭打開門,帶着伍佰走了進去。
門關上後,這裡就跟外面不是一個世界的了,入眼的滿是實驗體,都是人,當然,也有一些珍稀動物,更甚至,還有一些奇怪的物種。
這裡的空間也很大,伍佰一路跟着會彭,從入口走到了一個辦公室的小房間裡。
“你先坐會兒,我把嚴老叫過來。”
會彭說了這一句話,就出去了。
而伍佰肯定就是安靜的坐在一旁,朝着周圍看了兩眼,就看到了兩個監控器,而從他跟着會彭一進來的時候,一路上少說也看到了不少於十個監控,簡直就差密密麻麻的在牆壁上掛上一排監控器了。
這裡還真是沒有一個死角,全都被監視着。
幾分鐘後,會彭沒有回來,倒是進來了一個人,一個看着也就二十來歲的女人。
“你就是伍佰吧。”
女人走進來後,十分肯定的問了一句,然後走到伍佰面前,就這麼斜坐在辦公桌上,穿着的包臀短裙稍微一動就有走光的可能,雙**叉,算是保證了不會走光的可能了,但這女人坐得妖嬈不說,還有點勾引的意味,一字肩的短衫,把她面前的身材盡展現在伍佰面前。
伍佰挑眉,帶着淡淡笑意的上下打量了下這女人,道:“這位美女,怎麼稱呼?我好像並不認識你。”
“呵,是的,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就夠了,你能進來,說明是有本事的,有空一起切磋下不?”
女人說話的稍微有點沙啞,但也柔軟的很,尤其是後面的一句,說的時候,可是勾眼的很,這說完了,還不安分的用腳碰了下伍佰。
伍佰饒有興味的看着她,“你不自我介紹一下,我可不好下手,不論這切磋什麼,總要透露下你自己的信息吧。”
女人聽到這話,輕笑了起來,道:“呵呵,你還真是個有趣的人,明明看着對我已經有了興趣,但還謹慎得跟個教徒一樣,不難受嘛。”
說這話,女人便伸手,按住伍佰的胸膛,像是在感受他的心跳那般,臉上巧笑嫣然的,妖嬈勾人,氣氛一下子,倒十足十的曖昧的很。
不過,女人的手才慢慢從伍佰的胸膛劃到近鎖骨的位置,就被一隻有力的手給捉住了,她眼睛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便嬉笑道:“你這是,打算做什麼呢?嗯?”
伍佰笑了,隨即站起來,手一甩,就把女人給拖下了桌子,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這位美女了,你手上的這東西,可不像是在友好交談的意思。”
在伍佰說道後面的這一句話後,女人知道自己的技巧被識破了,手一動,就想從伍佰手裡抽出來,但這一動卻發現,根本掙脫不開,這下,她稍微有了點危險的感覺,柳眉微皺,道:“伍先生,您這樣子,可就有點流氓啦,這麼捉着一個女孩子的手。”
“呵呵,急什麼。”
伍佰說完,左手掰開了自己捉住的那隻芊芊細手,從指甲縫裡劃拉出了一條長一釐米左右的小細蟲子。
女人見狀,臉色一僵,隨即惱怒一甩手,終於是把手給掙脫出來了, 後退了幾步後,瞪了眼伍佰,不過很快,便又恢復了過來,輕握住被伍佰捉住的手,道:“伍先生,你還真的不懂得憐香惜玉啊,把人家都捉痛了。”
“呵呵,我這人是個大老粗,要是美女真的有心來段露水鴛鴦,我也樂意奉陪,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是,但這位美女,蛇蠍美人,怕說的就是你了,我不小心點,怕現在就已經到了閻王哪裡報道了。”
伍佰始終都是帶着笑,眼前這個女人確實漂亮妖嬈,但同時,能進這裡來的人,可沒有一個人是簡單的,就剛剛那個蟲子,可不簡單,那是蠱,噬心蠱,聽名字就知道,這東西,沾不得,一沾,可就身不由己了,你的腦子都有可能不是你的。
也不得不說一句,眼前這個女人,玩蠱比九還要厲害!
女人聽到伍佰說的這麼明白,知道自己一進來,怕就被防備着了,努努嘴坐到了一旁,說道:“真是沒意思,你一個大男人的,應該不會跟我這麼一個小姑娘計較吧。”
“呵呵,這可就難受了,我現在沒中你的計,可不代表你自己就放過我,我計不計較,就看美女你了。”
伍佰也重新坐了下來,甚是好說話的迴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