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可不就是過河拆橋嘛,這用完了就丟,還真的是他們的一貫作風。”
伍佰聽到這,算是什麼都清楚了,十分平靜的嘲諷了一句,隨即話音一轉,說道:“對了,我最近遇到了一個怪異的研究項目,到時候拿點樣本回來,麻煩師父幫我鑑定一下好了。”
黃天瑞聽到這,擡頭看了眼伍佰,他知道,這個被他算是半誘惑着拐來的徒弟,性子可不像他表面那般乖巧,而且他們作師徒也沒幾天,這算是第一次,伍佰開口麻煩他做事。
“很棘手?”
不棘手的話,這人可不會開口要他幫忙的,黃天瑞可是很清楚自己這個徒弟的性子,雖然他們作師徒也沒幾天。
伍佰也不瞞着,點點頭,道:“可能會有點,估計跟巫蠱也有關吧。”
這陣子,伍佰算是弄清楚了一件事,這保衛公司後面的大老闆是青龍幫,而會彭跟保衛公司有合作,也有可能並不是合作那麼簡單,但不管如何,完全可以把會彭的中宏中介貨運公司當成是一個虛有圖表的幌子,一個爲了掩飾保衛公司和青龍幫的一個明面上的幌子。
而之前黃天瑞他們研究的巫蠱之毒,算的上的是保衛公司那邊的,所以,伍佰之所以說他這個研究項目跟巫蠱有關,就是因爲有這個關係在裡頭。
要知道巫蠱之術,可都是要廢很多實驗體的,至於這實驗體是什麼,完全可以說,只要是活的生物,都可以。
黃天瑞聽到伍佰說的這話,皺了眉,說道:“跟巫蠱也有關?最近厲害的人倒是越來越多了,這些旁門左道的術法居然都會。”
“我看不是厲害的人越來越多,而是這個古武界,怕是要發生天翻地覆的大變化了。”
伍佰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隨即認真的看了眼自己的師父。
黃天瑞疑惑,見伍佰這麼看着自己,就更加的不解了,隨即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對了師父,之前你有聽到過精怪復活這件傳聞嗎?”
伍佰說着 ,就把自己之前一直很在意的這件事重新提了出來。
黃天瑞想 了下,搖搖頭,“沒聽過,這‘精怪’是什麼?”
伍佰想了下,把自己之前聽到的事說了一遍,最後道:“他們好像在做什麼奇怪的儀式,會不會跟巫蠱有關?”
要知道,之前遇到的種種,都跟蠱毒有關,到了最後,便慢慢顯露出巫蠱這一個門派的事,而蠱,就是關鍵,所以,伍佰把這些事一一串聯了下,排序分列,最後,也就得出了這麼一個猜測。
巫蠱,有可能是精怪復活的一種儀式,而這個儀式,有人在準備了,正因爲準備了,這纔會發生了許多意料不到的事。
單就看復活這個精怪的過程,那麼的血腥和殘忍,也就不難猜出,這‘精怪’可不是什麼善茬。
“這個有可能,我回去好好查一下以前的典籍先,還有你說的那件事,小心一點。”
黃天瑞照樣跟平常沒兩樣的神情,讓伍佰有種錯覺,就好像,他剛纔說了那麼多的事,跟等一下吃什麼這個平常得不能在平常的話題一樣,對於他自己這個師父,並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所以,最後伍佰在黃天瑞這裡吃了一頓飯後,又休息了一個晚上,到了第二天,就跑去公司了。
不過,因爲要帶他的人,也就是那個白無常,現在估計還在醫院中,所以,伍佰可不就是在公司轉悠了一圈。
至於這會彭,也不知道這人這兩天在忙什麼,而伍佰自己沒有去報道這個事,應該早就傳上去了,但卻一直遲遲都沒有任何指示,要麼這些人想要在考驗他什麼,要麼就是,會彭他們遇上什麼棘手的事了。
逛了一圈公司後,伍佰就回到了自己的臨時辦公室,實驗室這邊,就有一開始他遇見的十個人,至於黃老他們,可不再這裡辦公,他們也只是偶爾來一次而已。
所以,在一個實驗室裡坐着的伍佰,操作着辦公桌上的電腦,開始一點一點的侵蝕掉這個中宏公司的防禦網,慢慢潛入到了內部網,一遍又一遍的找尋起有用的線索。
不過很可惜,還真的沒有發現什麼,不過也說明了,這公司,還真的就是一個幌子而已。
到了中午的時候,會圍約了伍佰一起吃飯,這離下班還有十分鐘的時候,會圍就已經到了伍佰這邊了。
“下班了,你這個大忙人在忙什麼呢?”
會圍說着走了上前,看了眼伍佰面前的電腦顯示屏,什麼都沒有,頓時無語的很,“我聽小鴿說,你的計算機技術也是很厲害的,而且你剛纔一定是在看什麼了,這麼小氣也不給我看一下?”
“這不是小氣,對於你而言,不用知道那麼多,知道多了,可就會惹上大麻煩的。”
伍佰聽得出會圍這話有點調侃的意味了,倒也不生氣,還有點認真的解釋了句。
這讓會圍有不知說什麼好了,最後也只能把人給拉起來,離開了這實驗部。
兩人花了十分鐘左右,就在附近的一個餐飲店停了下來,走進去,點了幾道菜,會圍便開始了他昨晚回到大宅院時,跟會承運如何如何的煞尾苦心的想對策。
但最後,這人也沒有出一個靠譜的答案。
之後的兩天,伍佰是真的無所事事,而會圍是真的忙死,一批又一批的外國貨運回來,這些大單子什麼的,可不就是要他這個貨運部經理去跟着。
單就看會圍的這個狀況,還真的就像會彭說的那樣,好好培養他呢。
不過作爲主事人的會彭,這幾天是真的沒有回過公司。
而這個日子,也快要過年了,華夏國的春節,大多數公司都是放假的,而會彭的這個公司,放假倒是也放,不過是比較晚放假,年二十八,才放,二十九便是年會,不過因爲會彭不在,今年這一次的年會,倒也簡單,就一個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