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林哥淚流滿面，這還用得着問嗎？
誰想死啊。
“那就好。”方子衿淡淡的說道。
林哥再次淚流滿面，祖宗啊，您這三個字到底什麼意思啊，到底是讓我活，還是讓我死啊。
“怪蜀黎要是查起了毅哥的事，你知道該怎麼做吧？”方子衿微微挑眉，看着林哥問道。
林哥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要麼跟他一起下樓，要麼就是去怪蜀黎那喝喝茶，睡睡覺，活着。”方子衿淡淡的提醒着。
林哥再次淚流滿面，去監獄，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啊。
“我知道怎麼做了。”林哥看了一眼冷冽的方子衿，馬上換了態度。
坐牢總比去死要來的好。
方子衿滿意的輕嗯一聲，掃了一眼在場的人“剩下的，你來處理，當然我也喜歡你活着爲我辦事，而不是去喝茶。”
“是。”林哥低頭，恭敬的說道。
方子衿輕嗯一聲，環視了一圈，把房間裡的電腦，給帶上。
“誰經常跟着毅哥的？”方子衿掃了那些小弟一眼。
“是……是我。”一個比較年輕的男子，惶恐的上前，他本來不想說的，但是這些人都認識他的。
方子衿輕嗯一聲“好好候着。”說着便擡頭對宿昔說道“我們走吧。”
宿昔勾脣一笑，柔聲道“好。”
那些小弟，看着這樣的宿昔，都紛紛愣住了，剛纔那弒殺般的男子，也能這般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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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九十度鞠躬的送着方子衿跟宿昔離開，見他們走了，整個人才癱軟在地，他瞬間想哭死。
他怎麼就這麼悲催，惹上了這兩位祖宗啊。
方子衿跟宿昔到了樓上，那警車也到了，看到了毅哥的屍體，都有些奇怪。
“奇怪，今天有人剛舉報這逃犯，他竟然就死了？”
“不會是知道了，所以跳樓自殺吧？”
“不管了，反正一個殺人犯，死了就死了。”
……
方子衿沒有再聽下去，和宿昔坐在的士內，揚塵而去。
她想，該買個車，到時候好行動。
在她行動之前，她已經把那毅哥的殺人犯信息，送到警局了，只不過沒讓怪蜀黎知道毅哥的位置。
回到酒店內，方子衿便研究着從毅哥那邊帶來的電腦，希望能夠發現什麼。
“娘子，黑虎幫跟那人有什麼聯繫嗎？”宿昔坐在方子衿的身邊，看着她手指飛動，便也記下來了。
“明面上仇敵關係，私底下是交易關係。”方子衿回道，“那個青龍幫，便是他在s市的一個勢力。”
只不過，這個小勢力，那個男人，還看不上眼，也不用他管理。
這就像一個集團，有着各種各樣的等級。
“那娘子的意思？”宿昔有些期待的問道，因爲他已能猜測了娘子的意思。
“從下往上一點點的瓦解他的力量，讓他活在恐慌之中，豈不是很有趣。”方子衿勾脣邪笑道。
宿昔輕嗯一聲，看着方子衿的手指，便把一切都給記了下來。
次日，方子衿與宿昔正在看新聞，關於昨晚上毅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