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大人說,你不配擁有這樣的臉,所以要毀掉。”侍衛說着,命令其他人,摁住襲月的手腳,然後一個捏着她的下巴,讓她被迫的擡起臉來。
“不要,不要毀了我的臉。”襲月努力的掙扎着,她還要這張臉,這是宿昔最愛的一張臉了,不要毀。
可是,已經沒有實力的襲月,別說是這些實力強大的侍衛了,就算是強壯的男子,她也是抵抗不過的。
侍衛拿起一根銀針,上面泛着微微的藍光,“魔皇大人說,先把你的臉整回原形,然後刻上,賤人二字。”
在這科技不發達的時代,他們要整容,必要先毀容,所以現在他要先毀掉這個女人的面容。
“不,我不要,我還要這張臉。”襲月是真的怕了,那種毀容的感覺,她已經承受一次了,不想承受第二次了,何況這一次還要刻字。
她的臉,真的要毀的。
如今襲月是階下囚,可不是她說不,就不的。
“啊!”
侍衛的銀針,紮在襲月的臉上,她立即痛苦的尖叫了起來。
這銀針是浸泡過藥草的,一種可以加劇疼痛的草藥,一旦泡過了,這針紮在身上,絕對是平時扎針的十倍痛苦。
“娘子,要不你先去休息?”宿昔見方子衿微微的皺眉,便說道。
他怕她心軟,同時也不想她看到血腥的一幕。
方子衿搖頭,“不用了,她這點痛苦,連一條人命都比不得。”
所以,她不會心軟的。
襲月,都可以心狠手辣的害了連家上千性命,這一點折磨,對於她,又算的了什麼呢。
宿昔握-住她的手,“她不值得娘子生氣的。”
或許在別人眼裡,娘子是心狠手辣的,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可是在他眼裡,她不過是做着自保,有原則性的事。
從來都是別人犯她,觸了她的逆鱗,她纔出手的。
人,越是善良,越是要被欺侮。
聽着襲月的慘叫聲,還有她臉上通過針孔沁出來的血珠,方子衿只覺得有些累,“讓他們去折騰吧。”
她不想看,覺得累,身累,心累。
她只要襲月人活着,到時候她還有用。
宿昔輕嗯一聲,然後牽着方子衿的手,一起離開,用眼神示意屬下,好好的招待襲月。
方子衿是真的不想看襲月是怎麼受刑的,渾身都覺得累。
就算是報仇了,可那又如何,死去的人,終究回不來了。
“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樣的生活。”方子衿望着那高掛着的太陽,陽光是照的人身暖,可是能夠把心捂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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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生活本就繁複蕪雜,平民有平民的煩擾,我們走上了這條路,註定比別人還要艱辛。”宿昔從身後緊緊的抱着她。
在忙碌無華的生活,誰都會覺得疲倦,畢竟每天似乎都重複着同樣的日子。
可生活不就是這樣的嗎?
農民煩農作物,煩沒有錢的生活,富貴人,又煩生意,又是流連溫柔鄉,權者煩國事,煩小人。
而他們呢,是煩永無止境想對付他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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