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恆臉色一白,失聲尖叫:“不是往前,是後退,後退!”
他不要去送死啊!金丹初期的他根本就不可能是金丹巔峰的對手,不自量力的上前,最後也只有死的份。
“去死吧!”
前面的那名披頭散髮的男子持着刀刺來,同時手中還灑出一把藥粉,而在那一刻,尖叫聲起之際,駱恆只感眼前一晃,彷彿腳下踢到了什麼一般,整個人往前撲去。
同一時間,鳳九手中射出一枚銀針,那人在灑出藥粉時也許沒料到會中此一招,只聽他悶哼一聲,陰測瘋狂的目光瞬間朝鳳九看去。
“啊!”
往前撲去的駱恆猛的被一股力道一扯,避開了前面灑來的藥粉,整個人也不知怎麼一回事直接壓倒在那人的身上去了。
“啊!”鳳九也藉機滾落撲倒,摔向了地面後驚呼了一聲。
這時,駱恆發現被壓在身下的那人似乎沒了動靜,不由怔了一下,起身一看,見那人的額頭撞到地面上一塊尖石,磕破了頭,鮮血滲了出來整個人也沒了意識。
“嘶!是他?”他連忙倒退了幾步,錯愕的看着那人的面容。
鳳九揉了揉摔疼的手腳站了起來,一邊道:“駱師兄,你真厲害,一出手就將那人給抓住了,不過,現在是不是應該將他先綁起來啊?”
“啊?是是我抓住他的?”他愣愣的問着。
“難道不是?”她眨着眼睛,一臉的疑惑。
“是是,他是被我撞倒在地纔會撞到石頭昏迷的,是我抓的不錯,嘿嘿,我可是立了頭功了。”他頓時得意起來,可一想到那人,又再度蹲下掀開他的頭髮看了一下,而後皺了皺眉,取出繩子將昏迷中的人綁了起來。
而一旁的鳳九不着痕跡的將銀針取出收回衣袖之中,見他的樣子,便問:“駱師兄認識他?”
“嗯,這人是丹陽宗的人,不過失蹤好幾個月了,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還在這裡殺人?”他疑惑的說着,盯着那被他綁起來的人,有些想不明白。
“駱師兄你看,他的手腳好像有被人綁過的痕跡。”鳳九指着那人的手腳說着,一邊問:“這人原本是丹陽宗的什麼人?金丹巔峰的修士,又懂藥理,應該不是一般弟子吧?”
“他是虛無子師祖的人,我見過他幾回,只是後來聽說……”說到這,他略遲疑了一下,想到這人殺人的手法,不由的暗暗心驚。
“聽說什麼?”鳳九好奇的問。
駱恆也是個管不住嘴的人,再加上心裡也疑惑着,想找個人說說,於是,便小聲的道:“我說了你可不能告訴別人。”
“嗯嗯。”她忙點了頭:“放心,我聽過就忘了。”
“宗裡有在傳,虛無子師祖有怪癖,他那個山頭的弟子每隔一段時間總有失蹤的,有人說是被他關起來試藥了,又有人說,是被虛無子師祖關起來當玩物了,但這些都只是聽說,得不到證實的,我也不知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