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上電話,李飛洋很快就找到了上課的教室,在教室外他看到了一羣圍觀的學生,而被這羣學生圍觀的人正是東方如夢和一個穿着黑西裝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手中還捧着一大束玫瑰花。
“喲,東方小姐,看來追求你的人不少啊。”看到這一幕,李飛洋也沒多想便走了上去。
可李飛洋沒想到自己就是這麼簡單說了一句,卻讓圍觀的學生們一起將目光投向了他,眼神中都充滿了驚訝,而那個西裝男更是皺起眉頭,露出很不善意的目光。
東方如夢也看見了正走過來的李飛洋,忽然眼波一轉,衝西裝男擺了擺手道:“看,我男朋友來了,所以蔣先生的花我真的不能收,不然我男朋友會生氣的,要不然你問問他的意見?”
東方如夢此話一出,圍觀的學生們頓時炸開了鍋,財大校花東方如夢居然有男朋友了?衆人不禁紛紛議論起來,看着李飛洋的眼神也變得更加複雜,雖然很是羨慕,但同時不知爲何又透着些憐憫的感覺。
只有西裝男聽到這話,露出一絲諷刺的笑意,看也不看李飛洋,依舊對着東方如夢說道:“東方小姐是在開玩笑吧,我們都知道你沒有男朋友,蔣少的消息是不會有錯的。更何況,蔣少看上的女人就只能屬於他一個人,別說是男朋友,就算是老公也只有遠遠滾走的份!”
聽到這裡,李飛洋已經大致猜到了目前的情況,眼前這個西裝男肯定是那個什麼蔣少的手下,而那個蔣少正在追求東方如夢,東方如夢之所以說自己是他男朋友,不過是想拿自己當擋箭牌而已。
本來,李飛洋看到西裝男這麼囂張,肯定是會馬上就給他點教訓的,可是看到東方如夢漂亮的臉龐,李飛洋決定先戲弄她一番再說,於是笑着走近東方如夢,一把摟住她的腰便開口道:“怎麼?親愛的,有人想把你從我身邊搶走嗎?”
東方如夢心中一驚,沒想到李飛洋居然就這樣摟住了自己的腰,立刻想要掙脫,卻發現不知爲何根本就使不出力氣來。
而李飛洋則一邊感受着手中柔軟的美妙觸感,一邊笑嘻嘻地在心中感嘆着東方如夢這小妞實在是人間極品,僅僅是輕撫着腰間就已經讓他捨不得放開手來。
至於圍觀的學生們已經全部是目瞪口呆了,在他們的印象中東方如夢可是從來都沒交過男朋友的純潔聖女,而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小子可以這樣摟住她的腰,難道他們還真的是情侶關係?
“你的這隻手必須砍掉。”可是,就在衆人都處在震驚的情緒中時,那個西裝男突然冷冷說了一句話。
似乎是怕衆人無法理解,西裝男盯着李飛洋又補充道:“因爲你的這隻手碰觸了東方小姐,而東方小姐是隻屬於蔣少的私人物品,所以你的這隻手只能砍掉纔可以贖罪……”
砰!
只是西裝男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隻碗大的拳頭就已經遮住了他的視線,接着便是一聲悶響,西裝男的鼻血噴涌而出,然後應聲倒了下去。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擊倒西裝男後,李飛洋將手放在耳邊,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西裝男露出無比震驚的表情,踉踉蹌蹌站起身來,一手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一手指着李飛洋道:“你……你居然敢動手!老子廢了你!”
說罷,西裝男擡手就要向李飛洋揮拳,可是他剛剛做出動作,鼻血就又嘩啦啦地流了下來,畫面看上去十分恐怖,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其實西裝男來頭並不小,曾經是某市的散打冠軍,打架的本事自有一套,但這一刻看着自己狂流不止的鼻血他突然心生恐懼,放棄了報復,惡狠狠地盯着着李飛洋道:“老子今天先不和你計較,不過我要告訴你,在蔣少的面前任何人都只有被碾壓的份!等着吧,蔣少回來後一定會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
李飛洋輕蔑地笑了笑,無視西裝男子的威脅,懶洋洋地道:“那就麻煩你快點讓你們那個什麼蔣少來找我吧,趁我現在比較閒,還可以撥點時間陪他玩玩。”
“好!你就等死吧!”西裝男也不再多說,捂着鼻子,轉身就走。
西裝男走後,圍觀的學生們發出一聲聲驚歎,這個西裝男並不是第一天來送花,而之前也有男同學試圖當東方如夢的護花使者,可都被西裝男教訓的很慘,今天還是第一次有人打走了西裝男,而且只用了一拳。
李飛洋倒是沒覺得自己的表現有什麼驚人的,平靜轉過身對東方如夢說道:“怎麼樣,東方小姐,我剛剛的表現還算不錯吧。”
然而,李飛洋剛說完話,東方如夢就一個耳光扇了過來。
李飛洋一擡手便握住了東方如夢的胳膊,皺了皺眉道:“我剛幫你解決麻煩,你不但不感謝我,還想打我,這算怎麼個意思?”
“誰讓你剛剛對我動手動腳了!臭流氓!”東方如夢一邊說着,一邊用力想抽回自己的胳膊,可她卻發現李飛洋的手就像一隻鐵鉗一樣,令她動彈不得。
李飛洋想起自己剛剛摟住東方如夢的動作,不由微微一笑,放開了東方如夢的胳膊道:“是你自己說我是你男朋友的,既然要演戲,當然得演得像一點纔是,不然人家怎麼會相信,要知道我這人做事從來都是一絲不苟的。”
“呸!”東方如夢鬆了鬆胳膊,氣惱道:“我早就知道你不靠譜了,只是沒想到你還是個小流氓!等爸爸從香江回來之後,我就讓他解僱你!”
“解僱我?”李飛洋搖搖頭,想到東方如夢居然用解僱這種事情來威脅自己,不禁覺得好笑,但他卻故意對東方如夢示弱道:“別啊,東方小姐,這份工作對我很重要的,千萬別解僱我。”
“哼!你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到時候連工資也不發給你!”東方如夢依舊生氣道,不過語氣中卻多了幾分得意,顯然以爲李飛洋只是那種爲了酬勞而辦事的普通保鏢。
李飛洋正想要繼續跟東方如夢裝慫,而這時圍觀的學生們卻突然自動分開,讓出了一條路,一個女人走了進來,並大聲問道:“我剛剛看見有個滿臉是血的人從這裡跑開,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