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瓏浠連珠炮似的話語讓久經沙場的李飛洋一時間竟也是有些不知所措,李飛洋就這樣傻傻看着蔣瓏浠,還是說不出話來。
“不說話,不說話,就知道看着我,看着我幹什麼!我有那麼好看嗎?”蔣瓏浠瞪着李飛洋怒道。
李飛洋心想真的是很好看啊,但是沒能說出口,因爲蔣瓏浠馬上又說了一句讓李飛洋更加驚訝不已的話:“吻我!快吻我!我喜歡你!李飛洋!”
吻?喜歡?李飛洋一時間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但是看到蔣瓏浠那既非常認真又有些羞澀的表情,他知道自己沒有聽錯。
蔣瓏浠是真的很美,從第一次見到蔣瓏浠時,李飛洋就這麼覺得,只是他從來沒想過自己與蔣瓏浠之間會發生些什麼,特別是當初在江州與蔣家發生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之後。
然而,現在李飛洋與蔣瓏浠之間是真的要發生些什麼了,他是一個男人,一個在性情上與世間所有男人沒什麼區別的男人。這時候的蔣瓏浠喝了酒,臉色微紅,肌膚就像出水的蘋果,朦朧的眼神充滿了難以抵抗的誘惑。
李飛洋知道自己現在如果吻下去就是禽獸,但如果不吻下去,那便是禽獸不如了。所以,李飛洋深深吻上了蔣瓏浠溫軟的雙脣。tqr1
所謂天雷勾動地火,乾柴遇上烈火大概就是這麼回事,這一吻下去便一發不可收拾。李飛洋與蔣瓏浠很快就纏綿在了一起,他們從車下到車上,在賓利車的後排激情與春色無限蔓延。接着兩個人居然又馬不停蹄驅車來到了一家酒店,開了一個房間,香豔與激情在這裡繼續。
兩個人就這樣在牀上瘋狂了一整夜,翻雲又覆雨,昏天又暗地,直到第二天清晨,天色已經開始微微亮的時候才沉沉地睡去。
李飛洋是武道上到達了化勁的真正宗師,可是這一覺他依然睡到了中午才醒來,而他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蔣瓏浠竟竟已經起了牀,穿了一件單薄的衣衫,站在房間的落地窗邊看着窗外。
在那件單薄的衣衫下,蔣瓏浠無比誘人的身姿若隱若現,李飛洋看着蔣瓏浠的背影一時間又覺得無話可說。李飛洋知道自己給不了蔣瓏浠什麼,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昨夜的行爲究竟是對是錯,在蔣瓏浠喝多了酒的情況下做出了這種事情。
就像與宮又雪的那一夜一樣,李飛洋至今感到有些愧疚,自己當初拼死拼活去沽城救了宮又雪,毀了宮又雪的婚約,給了宮又雪自由,但卻給不了宮又雪自己全部的愛,更無法與宮又雪相守。
李飛洋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所以纔會有這種愧疚感,可是他不知道無論是當時的宮又雪還是現在的蔣瓏浠都是自願的。這兩個女人都是很獨立很有主見的女人,她們都能夠爲自己的行爲負責,她們既然願意與李飛洋發生些什麼,李飛洋就不必因此感到愧疚或是歉意。
“忘了昨晚發生的事吧,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我只是酒喝多了,給你撿了個便宜。但是你若敢向第三個人提起此事,李飛洋,我保證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你!”站在窗邊的蔣瓏浠忽然開口說道,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李飛洋已經醒了。
李飛洋愣了愣,顯得有些木訥,過了半天才說道:“對不起……我……你……”
“我個屁!你個屁!我還是我!你還是你!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我昨天喝醉了,我不喜歡你!你也不用想着要不要對我負責任這種白癡事情!更不用向我道歉!懂了嗎?”蔣瓏浠突然轉過了身,瞪着李飛洋說道,臉上不知爲何卻是漲得通紅。
看到蔣瓏浠這個樣子,李飛洋心中忽然有些感動,因爲她知道蔣瓏浠昨夜對自己表達出的情感是真實的,而蔣瓏浠現在所說的話全都是在爲了自己着想。
“好了,快起牀吧,我帶你去見我的父親。”蔣瓏浠沒有給李飛洋再繼續感動的時間,說完自己要對李飛洋說的話後又馬上說道。
李飛洋則眨了眨眼睛,疑惑道:“蔣家主不是還在閉關嗎?能見到嗎?”
“閉什麼關,傻子,我父親前幾天就已經出關了。”蔣瓏浠說罷,便套上了自己的衣服,根本不管李飛洋還光溜溜的躺在牀上。
李飛洋見狀趕緊連滾帶爬起了牀,迅速穿上衣服就跟了出去。
離開酒店後,李飛洋與蔣瓏浠隨意吃了點東西便來到了蔣家府邸,在大門外,李飛洋和蔣瓏浠剛剛下車就迎面看見一名年輕人和一名中年人一起走了過來,正是蔣家二少爺蔣登星和他的貼身護衛趙生。
蔣登星大概是沒有注意到李飛洋,一看到蔣瓏浠就指責道:“小妹!你昨晚跑哪去了?怎麼一夜都沒回來!一個女孩子家夜不歸宿,成何體統!”
蔣瓏浠瞥了蔣登星一眼,然後指了指身邊的李飛洋淡淡道:“我昨晚和他在一起,不行嗎?”
經蔣瓏浠這麼一說,蔣登星張口就想要罵李飛洋,可是當他看清楚李飛洋的樣子之後張開的嘴巴卻合不上了,而且就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李飛洋?你怎麼會在這裡!”這時還是趙生勉強保持住了鎮定,開口問道。
“嗨,你們好,我來找蔣家主有些事情。”李飛洋衝蔣登星和趙生揮了揮手道,心裡卻在想蔣瓏浠這個女人剛剛在酒店時不是還不准他將昨夜的事說出去麼,怎麼現在自己倒是先開始亂說起來。
聽到李飛洋的話,蔣登星才終於回過神來,既有些驚訝又有些緊張的向李飛洋問道:“你找我父親幹什麼?還有,你和我小妹昨晚在一起幹什麼了?”
李飛洋下意識先看了蔣瓏浠一眼,然後纔回答道:“我……我和蔣瓏浠沒幹什麼啊,她昨天喝醉了,我就照顧了一下她,不過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