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謝謝大哥哥。”宋琪琪頓時喜笑顏開。
楚靈韻努了努嘴,算是表示感謝了。
然後只見錢樂屁顛屁顛的又跑回來了,搓着手,一臉賤笑的說道:“嘿嘿,老大,我的呢?”
“哦,少拿一杯。”李飛洋瞥了他一眼說道。
錢樂頓時腦袋一耷拉:“老大,不帶這樣的,我錯了還不行嗎?”
“哈哈,逗你的,拿去。”看着錢樂的樣子,李飛洋只覺得好笑,好像回到了當初在淨靈學院一般。
“謝謝老大!”錢樂嘿嘿一笑。
李飛洋在出來的時候就特意給他們一人帶了一杯,不過都是普通仙釀,和他現在手中的玉瓊仙釀沒法比。
但這不是他不想給他們,而是這玉瓊仙釀的藥力太過狂暴,他們的修爲都太低,若是喝了很可能會爆體而亡。
至於柳長老,則是沒有必要給她,關係並沒有那麼近,這種東西要是傳出去了,只怕會招來不少麻煩。
“等他們實力到達法則境在給他們吧。”李飛洋暗暗想到。
醉仙樓這一趟雖然答應了蘇冉一個條件,不過換來錢樂等人和他的實力的提升也不虧。
至於天啓城城主,當着蘇冉的面被李飛洋打的一敗塗地,已經沒臉面再去騷擾蘇冉了。
隨後幾人繼續趕路,向雲中寨進發。
一路上,李飛洋不斷的和楚靈韻等人說明這次參加婚宴的兇險、危機四伏等等,想讓他們離開,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聽從。
無奈,只能帶着他們一起去雲中寨了。
一路上,李飛洋大致將他這幾個月所做過的事情簡單的說給錢樂等人聽。
李飛洋說的風輕雲淡,但是宋琪琪等人卻一臉崇拜,讓他又好好裝了一波逼。
隨着離雲中寨越來越近,路上來往的人也越來越多,一個個的氣息都在法則境之上,顯然都是要參加雲中寨婚宴的人。
唯獨李飛洋這一隊人,兩個法則境中期帶着四個穿越境,顯得特別顯眼。
“好多法則境強者啊。”宋琪琪一臉震驚的看着四周,楚楓也是同樣的表情。
倒是錢樂,雖然眼中有一抹詫異,但依舊故作不屑道:“這有什麼,咱們老大不也是法則境強者嗎?這些人和老大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李飛洋無語的笑了笑,錢樂還是那個錢樂啊,什麼時候都沒忘記自己的拍馬屁本行。
幾個人翻了翻白眼,但也沒有反駁,李飛洋現在的實力確實沒有幾個人能打得過。
不過他們雖然沒什麼,但是路過的人聽到了,卻是眉頭一皺,臉色有些不悅:“年紀輕輕就要低調,太過自大,走不遠。”
幾人正在扯皮大笑呢,忽然聽到旁邊來這麼一句,幾個人皆是一怔,李飛洋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人,約莫三十歲,看似沉穩,眼中卻透着心高氣傲,目中無人。
然後再感知其實力,也就是法則境中期,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自信管別人的事情,於是淡淡道:“人不輕狂枉少年,低調只會讓人蹬鼻子上臉。”
話一出,便帶着一股天然的霸氣和挑釁,這也是他李飛洋的性格,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他深諳其中道理。
而那中年人立刻聽出了其中的嘲諷之音,臉色微沉,冷聲道:“你也不過法則境中期實力而已,要知道同階也有強弱,你是要挑釁我嗎?”“趙巖兄,何必和一個初來乍到的小子計較呢,咱們還是抓緊趕路,距離婚宴也沒有幾天了。”在趙巖身旁的一個男子看到趙巖有些動怒,急忙說道,但是眼睛卻是極爲高傲的掃了一眼李飛洋等人,極其
傲慢。
趙岩心領神會,臉色漸漸自然,冷哼一聲道:“也是,我和他們計較幹什麼,走吧。”
說着還挑釁的看了李飛洋一眼,好像在說,看到了吧,我們是去參加婚宴的,這是你去不了的。
李飛洋撇撇嘴,這種傻叉,他才懶得理會。
趙巖這個名字他也聽說過,是東方神界的一個散修勢力的一員,實力雖然不是很強,但也算的上不弱了,顯然這個勢力的不少散修都來參加了。
“這傢伙這麼囂張,你怎麼不揍他?”楚靈韻看着趙巖那囂張的樣子都有些憤憤了,卻沒想到李飛洋竟然不動手。
而一旁的柳長老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時不時的掃一眼李飛洋,眼中閃爍着異色。
“切,我是那種隨便什麼人都值得動手的人嗎?”李飛洋裝逼味道十足的說道。
楚靈韻頓時翻了翻白眼。
錢樂當然不會錯過拍馬屁的機會,嘿嘿笑道:“那是,我們老大是誰,那可是吊打天啓城城主的人,區區一個法則境中期修士,也配讓老大出手?”
“恩,有長進!”李飛洋讚賞的點點頭。
宋琪琪看着兩人吹捧,咯咯咯的嬉笑着。
楚靈韻美眸翻了翻,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嫁給雲中寨寨主兒子的就是之前在上古密林之中穿紫衣服的那個女子嗎?”
“沒錯。”李飛洋點點頭,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
楚靈韻看着李飛洋的臉色,沉吟了一下,問道:“你是要救她?”
衆人一怔,皆是看向了李飛洋,之前他們只是認爲李飛洋怕凌霄閣丟了面子、李飛洋被當做懦夫而不得不去,倒是忘記了這一層關係,他和莫紫彤也有交情。
李飛洋也愣了一下,沒想到楚靈韻會想到這裡,點點頭道:“我答應過她,會在她危難的時候,幫她一次。”
“所以,這纔是你不得不去的理由吧。”楚靈韻的話說着說着,就變的酸溜溜的,一雙美眸楚楚可憐的看着李飛洋,滿臉的酸澀和委屈。
李飛洋頓時無語,楚靈韻這是哪門子醋都吃啊。
一旁楚楓看到這一幕,頓時眼睛一亮,屁顛屁顛的跑到李飛洋身前,叫了一聲,差點驚得李飛洋坐地上。
“姐夫,我姐這麼漂亮,你可不能辜負了她啊。”李飛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臉色漆黑,我特麼什麼時候成你姐夫了?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