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
“走。”水灝冷冷開口,頭也不迴帶着人離開了郝家大院。
水灝依舊坐在高高的軟轎之上離開了曲城,一直到城外跟在他身邊的武聖之一纔開口說道:“神使大人,今日之人怕是早有圖謀。”
今天這樣的動作,當然是有人特意設計過的,否則怎麼可能算計的這麼正好。
這人說的話看似搞笑,其實其中暗藏了他們才懂得的意思。
在這種時候敢和水灝作對還特意爲玉蟾蜍而來的人,其實數的過來。
光明神殿並不是只有水灝一個神使,在神使和神使之間也有數不清的鬥爭,而今日之人雖然看不清楚,卻也同樣穿着光明神殿的白袍,這讓他們不得不多想一些。
水灝抿脣,冷冷的用那雙沒有瞳仁的雙眸注視着前方。
手腳指尖還有一點麻意殘留,那人並沒有下狠手,只是讓他行動有點受制,好方便離開。
針尖上的麻藥很厲害,對人控制效果不是特別的厲害,卻勝在發作極快,幾乎是沾到血液就開始發作。
也因此他還能走出郝家大院,除了動作慢一點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不舒服,否則怕是要被人擡出來了。
“把幕後之人找出來。”水灝下令,無論是誰有這樣的修爲,他都不能不查清楚。
“是,大人!”
將星等人一直都在院子中沒有離開,之前的種種也都看在眼中,對於突然出現搶走玉蟾蜍的神秘人衆人心中都有一份好奇,卻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什麼,只能暗自猜測。
看樣子好像是光明神殿的內鬥?
“好了,我們先離開這裡。”將星把趴在他手臂上快變成壁虎的阿亮掰開,讓他自己站直,阿亮哪裡能站直,被他鬆開之後差點沒摔個大馬趴,幸好就在牆邊,伸手扶住了牆壁纔沒有摔倒。
將星伸手把陽煬拉了起來,這個女子雖然他並不喜歡,卻也是陽家的三小姐,無論如何也不能在幾人一起的時候讓她一個人留在這種東西。
“你自己能走嗎?”將星看着臉色發白的陽煬,眉頭微微皺起,如果她不能走,難道要他揹着?
陽煬知道將星不太高興,這人可是那貴人身邊的人,她也不敢表現大小姐的嬌弱,立刻點點頭,強笑道:“我可以。”
她這樣故作堅強的模樣,越發顯得她柔弱,一般的男人看到這一幕,絕對會心疼這個嬌弱的小姐,可將星終究不是一般的男人,因此他聽到她說可以之後,就好不憐惜的把人鬆開,一手拎住阿亮,然後向着外面走去。
陽煬對這個人不解風情也沒多大的指望,倒也不算很失望,因此她咬着脣低着頭,忍着雙腿的痠軟,邁着步子儘量的跟上兩人。
曲城現在多是有修行的傭兵,這些人可沒有太多的規矩和憐香惜玉之心,就她那點本事,若是落單怕是下場會很悽慘,所以就算很委屈,她還是不敢離得將星他們太遠,最起碼若真有什麼事情,將星也會出手救人,不會眼睜睜看着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