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風直接把藍哲軒帶回了小別院,見藍哲軒的內傷傷的重,她又給他餵了一枚修復丹藥。
這些丹藥是風瑾睿送給她的,送了十瓶,她現在還是四品煉藥師,煉製不出六品丹藥。
“怎麼樣,還能不能承受得住?”冷如風見藍哲軒的臉色還是慘白一片,有些擔心他的內傷不會好。
“能,你放心,我不會有事。”藍哲軒吞下丹藥,虛弱一笑。
見冷如風擔心他,他的心早已高興的飛上了天,只要她心裡有他,不管是朋友,還是因爲他爲她受傷,他都很高興。
他不要求太多,只要冷如風心裡有他一席之地就好。
“沒事就好,你這個笨蛋,它追你,你不會把那小籠子給它呀,那些小蛇沒了我們還可以去抓,你的小命要是玩完了,你還能從閻王殿回來嗎?”冷如風提起這事,就一臉氣憤,哪兒有這麼笨的人呀,那些小蛇有他的命值錢嗎?
“因爲,那是你需要的東西啊,風兒,只要是你需要的東西,我就絕對不會交給別人。”藍哲軒微微笑了笑,一本正經道。
一向痞痞的藍哲軒,一旦正經起來,說一本正經的話,讓冷如風竟然一時不知說什麼好,直到這一刻,她才正視他對她的心。
“你笨蛋呀,就算是我需要的東西,你也該掂量一下,它重要還是你的命重要啊,以後,不準再發生類似事情。”冷如風假裝沒看出藍哲軒的心,不是她在逃避,而是,她不想傷他。
藍哲軒是個聰明人,無需她明說,他也知道該如何做。
“好,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拿生命開玩笑。”藍哲軒微笑笑答。
若是事情再來一遍,他還是會用生命來保住她需要的東西,就算小命丟了,他也絕不會後悔。
也不知道是誰告地狀,冷如風回家沒多久,就有鄔城守衛前來抓藍哲軒,說是藍哲軒當衆在街上打架,抓他去接受審判。
藍哲軒一聽,他不想連累冷如風,就主動要跟守衛離開。
冷如風攔着他們,表明也要一起去,這件事情錯不在他們身上,錯在風瑩瑩身上,赤炎火蟒是風瑩瑩的魔寵。
冷如風要去,守衛不阻攔,帶着兩人一起離開。
一直在暗處保護冷如風的勾魂見狀,連忙消失在虛空之中。
鄔城的東大街上,一棟高大威嚴的官署,矗立在此。
冷如風走進官署,宅門高院,異常肅穆,兩旁站滿了守衛,各個面無表情,像極了訓練過的面癱。
她和藍哲軒直接被帶進了大堂,大堂最中間,但見風瑩瑩跪在那兒,一個勁的哭泣哀求,和在鳳城中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冷如風冷笑一聲,走到風瑩瑩旁邊,擡眸朝大堂上座看去,上面坐着守衛總長,三十多歲,一臉面無表情,肅穆冷厲。
“來人可是藍哲軒?”總長冷聲問道。
藍哲軒微微躬身,面露恭敬,道,“是,在下藍哲軒,拜見總長。”
“你又是何人。”總長看向冷如風,銳利的目光,像鍼芒一樣鋒利,像是要看透她似的。
“在下冷如風,見過總長。”冷如風微微躬身,雲淡風輕,不亢不卑。
風瑩瑩聽見熟悉的聲音,下意識的擡眸轉身看向她,頓時,眼中滿是憤怒,“冷如風,又是你。”
“是我什麼?”拜託,是她自己不看好自己的魔寵,關她什麼事情?
“是你,一定是你把我的魔寵召喚出去傷人的,除了你,沒人有這個本事。”風瑩瑩眼底深處閃過一絲陰狠,立即把事情由頭嫁禍給冷如風。
“奇怪了,你的魔寵沒看好,關我什麼事情,我若是有本事召喚你的魔寵,那我還來鬥氣學院上什麼學啊,直接去魔獸森林召喚魔獸出來,我就算不修煉鬥氣,也是天下無敵。”冷如風鄙視她一眼,白癡一枚,想嫁禍給她,沒門。
“住口。”總長猛地一拍桌子,銳目瞪向兩個女子,“哼,在審判堂上大吵大鬧,成何體統。”
冷如風選擇閉嘴,默立一邊,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該死,都怪她一時嘴快,她是來聽堂,可不是來吵架的。
風瑩瑩狠狠咬咬牙,死死忍着想要辯駁的衝動,不敢在胡亂開口。
“說吧,藍哲軒,你和赤炎火蟒是怎麼一回事?”總長把目光看向藍哲軒,問道。
藍哲軒連忙上前一步,不緊不慢說道,“回總長的話,事情是這樣的……”
藍哲軒一點兒也沒有隱瞞,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最後,他說道,“總長,在下所說句句屬實,你可以派人去調查,當初現場很多圍觀的觀衆,這件事情都是因赤炎火蟒而起,並不關冷如風的事情。”
“哼,本總長自然會把事情給調查個清清楚楚,你若是所說屬實,事情起因不再你身上,我可以免你一罰,不過,下不爲例。”總長公正廉明,正氣凌然。
“謝謝總長!”藍哲軒連忙道謝。
“你道謝的太早了,本總長還未把事情調查清楚之前,你就要留在審判堂,不許離開半步。”
“是,總長。“藍哲軒躬身應答。
“風瑩瑩,你私自放出魔寵,讓它傷人,你可知道這該當何罪?”總長將視線落在風瑩瑩身上,眼底深處閃過一絲鄙夷之色。
風瑩瑩猛地打一寒顫,她不笨,鄔城不是她可以撒野的地方,她想不被趕出鄔城,只有求饒,可是……
她之前卑躬屈膝,可以求饒,可當着冷如風這個賤女人的面,她到嘴邊的話,竟然哀求不出來,她不想她的狼狽樣被冷如風看去。
“你不辯駁,可是承認了?”總長見她不說話,他以爲她默認了。
風瑩瑩連忙搖頭,戰戰兢兢道,“不是,總長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我的魔寵是怎麼跑出去的,還請總長大人查個清楚啊。”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赤炎火蟒是你的魔寵,沒有你的召喚,難道它還能自行進出你的魔寵空間不成?”總長氣的一拍桌子,冷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