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一個人不吃不喝就是活人都餓死了,還不說大出血死去的我娘,外公,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壓低聲音的話充斥與華戊辰的耳裡,剛剛還一臉肯定的華戊辰臉色一下就變了,雙眼震驚的擡起直視子魚,雙脣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一臉都是無法相信和質疑。
“不可能,怎麼可能中間隔了那麼長的時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在騙我。”搖頭,華戊辰完全不敢置信。
停靈七天,入葬後在被挖出來還是活的,這根本就是絕無可能的事情,不對,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這與當初徽娘和華飛說的不一樣。
子魚伸手抓住華戊辰微微抖動的肩膀:“外公,冷靜。”
經過大戰屠殺超過十萬兵馬的子魚,現在身上隱隱約約擁有了肅殺和穩如磐石的感覺,她這一拍華戊辰,華戊辰立刻就受影響的微微回過神來,快速收斂起剛剛的失態,不讓遠處的人看見。
子魚見此拍了怕華戊辰的手沉聲道:“外公,如同你剛剛說的一樣,你沒有必要給我弄一個假的娘,我和我爹同樣沒必要把我的親孃說成是假的,之所以不認,就是因爲太過匪夷所思,讓人無法相信。”
到底是上了歲數的一族之長,回過神來聽着子魚這話的華戊辰,臉色一下就嚴肅了起來,雙眉死死皺起,面上威嚴之色狂閃。
“魚兒,這事我會好好徹查,一定給你個明確的交代。”華戊辰起了懷疑之心了。
子魚聞言點點頭朝華戊辰微微壓低了一下眼:“外公,切記別爲他人做了嫁衣裳。”
華戊辰聽言擡頭看了子魚一眼,心領神會的對着子魚點了一下頭。
若他女兒徽娘真的有問題,那就是有人借他們的刀要殺人呢,他豈能容這樣的事情發生。
子魚見華戊辰懂了她的意思,當下微微一笑伸手挽住華戊辰的胳膊,言笑晏晏假裝爺倆好的賞起花園了的菊花來。
假徽孃的事情子魚本來不想管,但是沒想到北冥長風那裡都出了奸細鬧出了大事,那她也就容不得這個假徽娘還潛伏在她母親的孃家了。
奸細,與其讓她關鍵時候捅他們一刀,不如現在就快點拔出的好。
風吹過,花園裡五顏六色的菊花在冷風中盛開,淡淡菊香沁人心脾,在這份冷秋中剎是驚人的美麗。
“外公,你看你這院子裡的菊花長的真好看,外孫女有感而發憶起一首問菊的好詩讀來給外公聽聽,若問秋情衆莫知,喃喃負手扣東籬,孤標傲世皆誰隱,一樣開花爲底遲……”。
隱隱約約的笑語賦詩聲音從花園深處傳來,無不顯示着子魚與華戊辰正心情極好,相談甚歡呢。
“好詩,果然是世子妃,聽聽這才情。”。
“原本以爲世子妃武星降世,可現在才知道我們的世子妃還是文曲星下凡……”
“可不是,聽聽這意境,簡直就是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