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話還沒說完,解藥被北冥長風直接奪過去,然後子魚只感覺雙脣被捏開,一股含着濃郁血腥味道和異香味的血液灌入了自己的嘴裡。
“咕咕……”子魚連泥漿帶血液的嚥了下去。
太粗魯,太粗魯了。
子魚連解藥帶泥漿嚥下去後,突然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笑了起來。
“還敢笑。”北冥長風聲音冷的如冰。
“嘿嘿。”子魚笑着把臉埋到北冥長風的肩頭,狠狠的擦了擦,把眼睛上覆住的泥漿擦了去,睜開眼。含笑的眼對上北冥長風還餘有驚恐的眼,子魚歪着腦袋笑道:“大少,你知道我在下面憋的快死的時候在想什麼嗎?”
話問出,不過子魚沒期待北冥長風會回答,直接接着道:“我在想,我要是死了,你會不會跟着我一起殉情。”
北冥長風聽到這,臉色頓時難看之極,那眼神極兇惡的看着子魚,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不準說死。”
子魚笑笑不理北冥長風的威脅,繼續道:“我想你肯定會下來陪我的,要留你一個人在世界上,那你會多孤單多痛苦啊,。”
說到這子魚頓了頓,然後擡眼看着臉色難看的北冥長風:“以前我特怕死,也特怕你死,難得找到如此愛我我也如此深愛的人,不好好活一輩子怎麼夠,不過現在我不怕了,反正你去那裡,我就跟你去那裡,有你在,地獄也是天堂。”
只有在最接近死亡的時候,纔會更深刻的瞭解自己的心。
生死與共,只有在經歷過死亡的時候,才知道這四個字有多重。
“大少,你看我……唔……”
北冥長風沒有在給子魚說話的機會,急切的低頭狠狠的吻住了子魚佈滿泥漿的脣。
該死的子魚,爲什麼這個時候能說出如此動聽的情話來,這簡直是要,簡直是要……
北冥長風睫毛微微顫抖,死死抱住泥人一般的子魚,如狼似虎的吻過,那脣碾壓着子魚的脣,那牙齒咬着子魚的牙,舌頭幾乎要頂到子魚的喉嚨深處,吞了她,北冥長風的吻幾乎狠的要把子魚整個吞下去。
吃盡肚子裡,然後永遠是一體,那時候就在也不用擔心她的安危了。
“唔……”良久脣分,子魚的雙脣完全的腫了起來,人被欺負的幾乎完全軟在北冥長風的懷裡。
抱緊子魚,北冥長風冷哼了一聲:“就算你說了如此動聽的情話,回去後你也必須接受懲罰。”敢就那麼不要命的跳下去,知不知道那一瞬間,他幾乎嚇的心都停了。
子魚眨巴一下眼,她有說情話?
“不過,你的想法我可以考慮。”橫了子魚一眼,北冥長風摟住子魚的腰就朝回去的路走,神色冰冷,只是耳朵尖有一點發紅。
考慮?考慮什麼?殉情……
子魚擡頭看着面無表情,彷彿他剛纔只說了考慮同你一起去買醬油的話的北冥長風,大少這意思……
“大少……”
“不準開心,我只說了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