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僞的聲音
第二根手指繼續探入桃花的shenti,“不錯!韌性還蠻好的。”赤意軒讚賞道。
這句話在桃花聽來像是惡魔的聲音,陰冷地刺到骨子裡,豆大的汗珠順着臉頰滑下,被撐開的痛苦和煩臣指甲劃破的疼痛完全不一樣的感受,前者更爲讓人難以忍受。
“啊----”突然擠入的第三根手指讓桃花痛得措手不及,一種像被人撕裂身體的痛瀰漫看來。
“竟然能容納我三根手指真是意想不到。”虛僞的聲音讓桃花想吐。
“你……”桃花憤怒地瞪着他。除了在桃花身體上增加痛苦之外還要用語言羞辱她,不過,這是他的本性不是嗎?
“唔……嗯……”呻吟聲隨着他炙熱的xr體內破口而出,灼熱從那裡延燒開來,火好像從下身一直燒到肺部,讓桃花喉嚨的水分蒸發殆盡,全身被痛苦麻痹着。
赤意軒用手托起桃花的腰,擡起桃花的兩腿放到他肩上,腰背倏然極度的痠痛,強而有力的大手禁錮住桃花的細腰向他摁去,負在桃花身上沉重的壓力讓桃花的腰像要被折斷一樣的痠痛,隨着他的節奏“嘎嘎”作響。
“……哈哈……”桃花突然大笑,聲音嘶啞地恐怖。
赤意軒被桃花突然的反常怔住,“你……笑什麼?”
桃花深吸一口氣,聚了聚渙散的神志,艱難地開口道:“因爲……覺得……你……愚蠢的……可……笑……”破碎的聲音不成詞句。如果放桃花出來還是爲了折磨她,那不如關在黑屋子裡更加能得到他想要的結果,何必多此一舉呢!
狠狠地刺痛包含着怒意把桃花幾乎拆散架,桃花的譏笑毫不客氣地堅持在嘴角,赤意軒,我要讓你知道,在任何時候我都會逮着機會千方百計地報復你,即使這些報復不痛不癢,只要我活着一天,我絕不讓你好過!
口中漫出一股腥甜,桃花舔了舔乾燥的嘴脣嚥了下去,身上的撞擊讓桃花不能及時完全嚥下,一絲猩紅的液體溢出嘴角,頓時時間靜止。
赤意軒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你……怎麼樣了?”
桃花笑了,笑得不明所以,笑得猙獰可怖,笑得張狂,“你……應該高興纔對!”
極低的聲音嘶啞的劃破喉嚨,桃花不知道他是否聽到,這不要緊,重要的是桃花已經聽不到他的聲音了,沉重的黑暗向桃花倒戈而來,這一次是又是昏迷還是再不會醒了?
痛蔓延至四肢百骸,沉重的眼皮緩緩地睜開,一個模糊的身影近在桃花咫尺,周圍溫熱的液體包圍着桃花,輕拂桃花的肌膚。
桃花勉強地擡起頭,看到赤意軒如刀削般的下顎,一邊臉緊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耳邊傳來他有力的心跳聲,桃花微啓脣想要說點什麼卻吐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嗯?”赤意軒低頭注視着桃花,黑色的秀髮披散下來,滴淌着幾滴水。
不知是不是桃花神志尚未清醒的緣故,在氤氳的水蒸氣下,赤意軒的臉有幾分誘人的性感,讓桃花一下子臉有些微熱。
“唔……”身下被微微的撕裂,劇痛讓桃花繃緊身體,身下赤意軒的手指溫柔的蠕動着。
“桃花,放鬆,這樣才能更好的幫你處理傷口!”他輕聲哄道,另一隻手摸着桃花的頭,像是寵膩的安撫。
桃花着了魔般聽話的放鬆身體,感受着他手指的觸碰,這樣舒服的感覺讓桃花睡意劇增,全身心的靠在他懷裡睡去……
這樣溫暖的感覺像是一場夢,因爲當桃花醒來時,桃花雙手被鐵鏈鎖着,鐵鏈的另一頭被鎖在了牀上。
還真把桃花當禁臠了!桃花皺皺眉頭。
憑赤意軒那噬血的脾性,明示的下場肯定不會好到哪裡去的。
“咦?怎麼被鎖着?你惹哥生氣了嗎?不過沒關係。我來幫你解開。”他說完在房間裡翻出一把劍。
桃花驚愕地看向他。還未明白是怎麼回事。“碰!”一聲鐵鏈被他砍斷。
“果然是把好劍。哥居然藏着不給桃花玩!”少年嘟囔着抱怨。臉上是可愛地表情。
“你放了我,你哥知道怎麼辦?”桃花試探着問道。
“沒事地。哥不會怪桃花地!”他笑着在桃花額頭上吻了吻。
這個單純地少年讓桃花對他徒增幾分好感。既然他是赤意軒地弟弟。從他身上打探事情應該容易些吧。桃花邪惡地想着。
“赤意軒爲什麼這樣?”這是桃花放出來以後一直的疑問,今天有機會弄明白了桃花何必不問出來?
赤意然上地玩味的笑着,“這個可是國事,作爲寵物不應該這麼好奇政事的?而且這可是禁忌。很少人知道怎麼回事的。”他故作玄虛的說道,“不過如果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反正告訴你也無妨。”他賊笑着把臉湊近。
桃花勾起一抹冷笑,這個交換條件還不錯!對於這樣一個美少年主動送上門,桃花何必拒絕呢!附上他地朱脣,熟練地逗弄他的舌頭。他本來一開始的主動被桃花四兩撥千斤的駁回,甜膩的滑舌跟隨着桃花的遊走。
“還滿意嗎?殿下!”桃花鬆開口,傾身問道,笑容綻放在桃花嘴邊。
他愣愣地看着桃花,眼神中透露着意猶未盡。“滿意……滿意”
“那麼就請殿下告訴桃花答案吧!”桃花恭敬地說道。
“他把其他人殺了就當上了王,就這麼簡單。”
一句話使桃花震驚地怔住,赤意軒果然是個六親不認,嗜血成性的惡魔,冷酷無情得徹底。
赤意然似乎不願多說什麼,眼神中有着濃濃地悲傷和恨意,讓桃花不禁有點心疼,這樣的一個陽光少年看着自己的親哥哥殺了自己的兄弟肯定心裡很難受。
少年臉色一變。臉上又是滿臉的笑,“這件事我們不要再說了,你問別地事吧,我肯定一五一十地說給你聽!”
桃花回神,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浪費了。“桃花想跟你打聽一個人。
赤意然微垂眼簾,長長的睫毛微微卷曲着,猶豫地開口,“我帶你去個地方你就知道了,不過你不許出聲。不然我不幫你了!”他鄭重地警告道。
桃花微笑着點頭承諾。想起身跟他走,可腳下一軟便栽倒在地。無奈的嘆氣道,“這傷還真是麻煩。現在走不了了。”
“哥居然把你傷成這樣!”然吃驚地看着桃花,好像發生什麼奇蹟一般。
桃花苦笑,赤意軒下流的手段難道寒不知道,不過想想,他怎麼可能把這種醜陋的行爲跟他弟弟說呢!
一把抱起桃花,“你還真是輕呢!”說着便舉步走出門外。
寒抱着桃花走進一個假山,這裡該不會也有個密室吧?實事如桃花所料,這裡也有一道機關。
“桃花能走,你放桃花下來!”老被這麼一個少年抱着還真是不習慣。
“你確定你能走?”寒質疑地問道。
桃花輕點頭,還以他一個笑。
他輕輕地放下桃花,一隻手還是堅決不放開地扶着桃花,桃花勉勉強強地站穩,扶着牆壁藉着他扶上來的手,一步一步無比艱難地走着。
這裡像是一個密道,十分的黑,赤意然帶桃花到達一間密室,裡面有一面很奇怪的鏡子,有一條青龍包圍着這面鏡子,龍頭在鏡子的上方吐着火球。
赤意然走到鏡子前把鏡子旋轉一百八十度,鏡子就變得透明起來,裡面出現一間房間,有三個人在裡面,一個裸的人被鎖在鐵鏈上,其餘兩個大漢在一旁揮着鞭子。
桃花一驚,心裡頓時寒冷徹骨,是閣的偏宮!
其中一個大漢走到那個被鎖着的人面前,扣住他的下顎一擡便露出一張秀美的臉。
明示?!桃花驚叫出聲,上前撲倒在鏡子前,赤意然急忙上前捂住桃花地嘴,在桃花地耳邊低聲說道:“不要出聲!這面是青龍鏡,可以讓桃花們透過牆壁看到裡面的情景,但是對方是看不到桃花們地,不過你這樣的叫聲會引起他們注意地。”
明示原本光滑的身上滿是鞭痕,錯亂無章的印在胸前,臉上的表情如桃花初見他一般的堅定,身下有着被嚴重侵犯的痕跡,污穢的液體合着殷紅的血液滴了一地。
胸口被人狠狠地颳了一刀般的疼痛起來,鼻子一酸,冰涼的液體滑過臉頰。
赤意然捂着桃花的手一顫,另一隻手樓上桃花的腰把桃花抱緊。
“小子,居然想暗算皇上,你也算活到頭了!”那個手扣着明示的男人說道。
“大澤,別跟他廢話了,既然領了命令,我們也玩得差不多了,該是給點教訓的時候了!”另一個說道。
明示眼神中滿是絕望,緊閉着雙眼,像是等待死亡來臨一般。
桃花驚恐地看着那個叫大澤的男人抽出一把刀,像削蘿蔔一樣的把明示的五根手指齊齊削斷。
“啊----”悽慘的叫聲穿透牆壁迴旋在桃花耳邊。
“嗚……”桃花的哭聲被赤意然的手阻在嘴裡,雙手無助的抓上鏡子,抓出一道道血痕。
“黑豹,該你了。”大澤對另一個男人說道。
那個男人露出兇殘的表情,接過大澤丟過來的刀,在明示的另一隻手上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五根手指便一根根的掉落了,“皇上說過,不給危險的人以任何反抗的機會!”
明示喉嚨裡發出一個模糊的叫聲,頭便不自然地垂下了。
淚水模糊了桃花的視線,桃花掙扎着想要衝出去,卻被赤意然緊緊地鉗制在懷裡,“那是他該受的,你不要爲他難過!”
什麼叫他該受的?那應該是赤意軒那混蛋該受的,而不是他!桃花憤怒地用手肘擊赤意然的肋部,捂着桃花嘴的手痛得一軟,卻轉瞬間又死死的捂着桃花的嘴。另一手迅速的繞過桃花的身體把桃花的雙手禁錮在身前。
大澤端起一盆水潑嚮明示,明示身體略略一顫,頭虛弱的擡起,眼神卻如死水一般靜寂。
黑豹陰險的笑着,“把你廢了,咱哥倆真的是有些捨不得呢!不過君命不可違,你不要怪我們啊!”
“大澤,把蓮大人以前給的東西拿出來!”黑豹吩咐道,大澤就從懷裡拿出一個盒子,小心地打開,裡面是一根根的鋼針。
煩臣的東西?桃花腦中“嗡嗡”作響,他們不會也想把圖案刺在明示的身上吧?
只見黑豹拿起一枚鋼針,在桃花意想不到的情況下刺入明示的嘴脣,然後扣住明示的腮幫逼明示張開嘴,用另一隻滿是血的手拉出明示的舌頭,鋼針就立即刺入舌頭狠狠的把兩片嘴脣和舌頭釘在一起。
明示鮮血淋漓的嘴裡發出嘶啞的叫聲,聽起來像是在死亡前呼救一樣的微弱。
喉嚨中吞噬着淚水鹹澀的味道,這種刑法太慘無人道了!他們是魔鬼的爪牙,眼前赤意軒惡魔般的臉似乎在猙獰的狂笑着。
別讓我有翻身的機會,不然我定會全數奉還!
心緩緩地凍結,從現在開始,桃花放棄所有與赤意軒鬥到底!是他把她僅剩的希望吞噬掉的!是他把桃花逼入懸崖的!是他們木獬國給了桃花一生的悲劇!
大澤和黑豹的身影清晰的在桃花面前晃動着,桃花死死地盯着這一切,彷彿要把他們刻在心裡一樣,看着他們在昏迷的明示身上動刀子!
明示扭動了下身體就全身無力的掛在鏈鎖上,雙手扣在索環裡吊着,頭重重的垂下。
“解決了,扔亂葬崗喂狼吧!”黑豹擦拭着刀說道,那把刀的白光一閃,掩蓋了所有的血腥。
桃花面無表情的站起身,這顆心算徹底的冷了!
“你還好吧?”赤意然怔怔的看着桃花,眼中露出關切的神情。
桃花搖搖頭,示意他放手。
他慢慢的放開手,見我沒有失常的叫出聲,就安心的把手撤開了。
桃花沉着臉,艱難地走出密室,每走一步,心上的痛和身上的痛就如萬蟻噬心般的疼得厲害。
身上的戾氣讓赤意然不敢離她太近,只是在她身後小心的跟着她,他難道看到那種殘酷的場面沒有感覺嗎?姓南明的就這麼滅絕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