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千門宗弟子說話的時候,程斯年已經在兩個盤口中找到了自己想找的。
只見,兩個盤口上,鳳至和五行宗的名字驀地便放大了,再顯眼不過的出現在程斯年五人的面前。
這讓五人又忍不住一陣驚喜,“快看,咱們宗主和宗門的名字!”
一聽這話,那幾名千門宗的弟子頓時便有些同情地看了他們一眼。
嘖,居然宗主親自參與天梯之爭,說不定還是卡着年紀來的,再看看鳳至和五行宗的賠率,嘖嘖,這麼高的賠率,也就意味着這個宗門和他們的宗主在仙界壓根兒就沒有一點的名氣呀。
這……
怕是來打個過場就走的吧?
幾名千門宗的弟子都這樣想。
然後,其中一人看了看在程斯年五人後面等着下注的人羣,提醒道:“咳,你們想要下注只需要將仙石放到對應的格子裡就行了。”
這時,程斯年五人也看到了鳳至和五行宗的名字後面的賠率了。
“什麼?”拾兒頓時就跳了起來,“一賠一百八?”
就連脾氣最好的周正和張魁也都有些不樂意了,“我說你們到底有沒有好好了解過啊,我們宗主大人這樣驚才絕豔的人物,賠率居然這麼高,這不明擺着看不起人嗎?”
溫柔和程斯年更是一臉不善地看着對面幾名千門宗弟子。
要不是知道自己幾人打不過千門宗這幾人,他們只怕早就衝過去將人臉都給撓花了。
賠率越高,也就意味着千門宗越不看好這個人,鳳至和五行宗的賠率都是一賠一百八,這其中的意思是,千門宗的人認爲鳳至的名氣極低,能笑到最後的可能也微乎其微。
聽張魁這樣一說,千門宗的幾人也有些不高興了。
“呵,能進入天梯的人,哪一個不認爲自己是驚才絕豔的人物?”一名千門宗弟子兩手抱在胸前,冷哼了一聲,“像你們宗主和宗門這樣,讓人聽了沒有半點印象的人和宗門,難不成還要我們給開出一賠一的賠率來嗎?就算開出這樣的賠率來了,難不成還有人下注?”
這話說得可是半點都不客氣了。
程斯年幾人都是一窒。
在他們的眼裡,鳳至自然是能將那些所謂的天才甩出不知道多少條大街的,但是在其他人的眼裡,鳳至是誰,還真是幾個人知道。
所以……
千門宗會開出這樣的賠率,其實也算不得過分。
這時,另一名千門宗的弟子也跟着道了一句:“一賠一百八就算過分了?還有一賠一千的呢,是不是那個人的親朋好友也得跑到我們跟前來鬧一鬧?”
“你們要是真的覺得你們宗主有多優秀,直接在她和你們宗門身上下重注就行了,到時候你們宗主要是真的撥得了頭籌,你們豈不就賺翻了?”又一人擠兌道。
“你!”
拾兒差點就跳起來撓人了。
程斯年見狀連忙按着拾兒的腦袋將她推到了自己的身後。
這個時候可不是與千門宗的人起衝突的時候,而事實上千門宗的人說得也沒什麼錯,他們對自家宗主和宗門的信心,可不在於與這些千門宗的人耍嘴皮子,直接大把的仙石砸上去就行了!
所以,程斯年直接拿出一隻空間戒指,“好,我們下注!”
聽他這樣一說,那幾名千門宗的弟子表情纔算是好看了一些。
“你們下多少?”其中一人問道。
程斯年沒有回話,直接將空間戒指裡裝着的仙石分兩份放到了鳳至和五行宗的兩個格子裡,考慮到要是將這五百萬仙石分作了兩份的話,二百五有些不好聽,所以他最後在鳳至身上下了三百萬仙石的注,五行宗那裡則下了兩百萬仙石。
雖然沒有針對鳳至和五行宗的實力與千門宗的人起衝突,但程斯年五人到底還是有些意不平,在將鳳至給的仙石下了注之後,程斯年又從自己的空間手鐲裡拿出爲數不多的仙石押在了鳳至的身上。
見着他這樣的行爲,溫柔四人先是一愣,然後也立即將自己所有的仙石都押到了鳳至那個格子上。
可以說,他們這是將自己所有的仙石都押上去了。
那幾名千門宗的弟子最開始時也沒有怎麼在意,在他們想來,有這麼沒有名氣的宗主,想也知道她下面的弟子出手不可能有多大方,能押個幾千上萬已經算是不錯了。
對於千門宗而言,這幾千上萬的仙石又算得了什麼?
直到後來,看到兩個格子後面多出的兩個數字,幾人眼睛驀地瞠得溜圓。
千門宗時時刻刻都在與賭這個字打交道,千門宗的弟子就算自己沒有五百萬仙石,但他們經手過的各個盤口收到的賭資,加起來也絕對不只這個數了。
讓他們震驚的不是五百萬仙石,而是眼前這幾個二愣子,竟然敢在他們的宗主和宗門身上下五百萬仙石的重注! Wωω тt kǎn ℃o
要知道,這次參與天梯之爭的人有上千萬,而進入天梯的人最大的年齡上限是一萬歲,這些人之中就不乏有因爲天賦而早在幾千年前就有了一定名氣的人物,但進到天梯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就是有人衝着他們的名氣而在他們身上下注,也少有像程斯年五人這樣大手筆的。
五百萬仙石!
這真的可以算是一個天文數字了,一些中等宗門的仙石庫裡都不一定有這麼多。
一時之間,幾名千門宗弟子都拿了一種意想不到的眼神看着程斯年幾人。
莫不是……
他們這是遇到了什麼人傻錢多的了?
不過,人傻錢多也得有個界限不是,再怎麼傻的人,怕也不會拿着五百萬仙石到處砸。
所以,這個五行宗,以及五行宗的宗主鳳至,莫不是真的很有實力?
不知不覺的,因爲程斯年五人的行爲,倒叫千門宗的這幾個人將鳳至和五行宗記得牢牢的,不得不說,他們也算是替鳳至和五行宗揚名了。
下完注,見着千門宗幾人那詫異的模樣,拾兒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程斯年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