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服!這是妓院,雪姑娘是頭牌,你說包下就包下!憑什麼?”樂思思這次是豁出去了,反正她是要和這個臭不要臉的變態決鬥!!哼!!
“是啊!憑什麼?馮媽媽你不是說琳琅姑娘外出了嗎?”
“就是!你這是在騙我們嗎?”
“今天我們一定要聽琳琅姑娘我們表演!”
“是啊……”
頓時,原本花天酒地各不相干的客人們,便紛紛躁動起來,一旁的馮媽媽一見,嚇得老臉的青了,忙跟各位恩客陪着不是。
卻見樂思思一臉的得意,看向已是滿臉怒火的蘇瑾陌,卻見後者狹長的眸子邪氣的眯起,冰冷的掃過四周,一羣喋喋不休的客人頓時閉緊了自己的嘴巴,可見這個男人的氣場,一個字“強!”
“這位……厄……不知如何稱呼呢公子?”蘇瑾陌環視一週之後,見無人再開口,轉而別有意味的望向樂思思,說實話他有些不確定了,眼前的男子身姿修長,跟那個嬌小的女人實在是有些差異。
樂思思秀眉一挑,小腦袋瓜子閃過一道金光,揚起手中的摺扇在胸前一放,一派的瀟灑“咳咳!小爺我自小便在這江湖上混,名字早就忘得一乾二淨,江湖上的朋友都稱我爲……你自己看吧!”說完將手中的摺扇擡了擡,讓衆人可以看清上邊的大字!
“北城一棵草?”蘇瑾陌眯起好看的眸子,危險的氣息在周身流淌,很好!恐怕能把毛筆字寫成跟狗爬的一樣的人,只有那個女人了,本來他還是兩分質疑的,世界上相似之人多得是,更何況一個人怎麼可以一夜之間長這麼高,現在看來全都是這個女人玩出來的把戲。
“那個……一……一棵草公子!”雪琳琅顯然是對她古怪的名字有些不適應,但是還是好聲好氣的打破了僵局“你們別叫琳琅爲難,今日琳琅的壽辰心裡高興,這樣吧我爲大家撫琴一曲,當是對各位擡愛小女子的感謝!莫公子,你也別計較了!就在一旁落座吧!”
蘇瑾陌沒有開口,而是緩步走到了一旁,臉上掛着一絲慵懶的笑意“公子也在一旁落座吧!”
“厄……好!”說罷,樂思思一掀長袍。便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找了一個位子坐下。
蘇瑾陌就坐在她的身邊,臉上掛着笑,細細的打量着她。
雪琳琅纖纖玉手在琴絃上輕撫一陣,擡眼在蘇瑾陌坐的位子瞄了瞄,勾起朱脣,盈盈一笑,樂思思的小心肝頓時被掐了一下,這麼多人在場,兩個人就這麼大膽的眉目傳情,丫的!都把別人當食堂裡的蘿蔔青菜了吧!
一曲琴音,猶如高山流水,在衆人耳邊響起,樂思思也忍不住陶醉其中,那般落寞的琴音,那般無奈的小人,樂思思自心底裡心疼這個被衆人當成神一般的女子,或許她需要的不過是簡單的生活罷了。
想着,樂思思的眼眶不覺泛紅,一曲畢了,樂思思早已是哭的稀里嘩啦的了。一旁的蘇瑾陌一怔,劍眉微蹙,伸手自懷中取了一塊方帕遞給了她。
“爲什麼哭……”
“什麼爲什麼?好感動啊!雪琳琅她太不容易了……”猛的她轉過身子,發現蘇瑾陌正一臉調侃的望着她,心中暗呼大意,伸手將方帕丟了過去,故作粗魯的說道“看什麼看?沒見過感性的男人哭嗎?一個大男人家家的竟然拿着手帕!你是不是男人啊!”
蘇瑾陌薄脣一勾,滿是笑意的眸子直直的盯上了她“我是不是男人,一棵公子要驗明正身嗎?”
丫的!禍害啊!樂思思心裡恨不得罵死這個男人,對着女人發情也就算了,現在連男人都想調戲,變態終歸是變態,從未被超越,也不會被超越。
“謝謝各位公子!琳琅獻醜了!”雪琳琅微微福身,便緩步的走下臺來,臺下的男人們每個人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各種瘋狂啊!
“今日是了琳琅姑娘的壽辰,我沒準備什麼禮物,就把這扳指贈給姑娘了!”
“還有我!我也帶了玉鐲!”
“我的金釘子……”
底下的男人個個爭先恐後的取下身上值錢的東西要親自送給雪琳琅,樂思思這才知道什麼叫紅顏禍水?什麼叫頭牌!
正當她在各種羨慕嫉妒恨得時候,蘇瑾陌忽而湊近她的身子,滿是曖昧的在她耳邊廝磨“難道你沒準備禮物相贈嗎?”
“啊!”樂思思被耳邊的熱氣一驚,嚇得尖叫的跳了起來,衆人隨即望向了她。
樂思思一陣惱怒,正欲上前大罵他一番,卻見那小子輕啓薄脣,一臉茫然的望着他“怎麼?我只是問問公子準備了什麼禮物,你怎麼會這般激動?要是沒準備也不必這樣吧!我想琳琅不會介意的!”
此話一出,樂思思頓時感覺到四面八方傳過來的公衆鄙視的目光,心中恨不得將這個該死的壞男人大卸八塊,咬了咬脣,樂思思擡起頭一字一頓的說道“誰說我沒有準備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