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V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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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那你休息吧,我也要去忙了。”木昇平不再追問什麼,“好,你也早點休息。”解玲兒也笑着說。

“唉,你又要開個布店,看來我的美容覺又要泡湯了。”木昇平故作可憐的說。解玲兒笑着看着他說:“放心,我會給你漲月錢的,哈哈。”木昇平鄙視的看着童言,然後笑笑走出瞭解玲兒的房間。

木昇平走後解玲兒也上牀休息了,夜歸於一片寂靜。

幾天之後城裡又有消息傳出,新開了一家布店,款式新穎物美價廉,而且有流言傳出有可能是爲了與古家的店鋪爭生意。

在布店剛開業的時候,全城名氣最大的成衣店依依不捨的老闆在這家店定了幾百匹的布料,而且還當衆簽了合同。要知道以前張老闆可是古家店鋪的大主顧,現在卻被一家新開的店鋪給搶去了生意,還不知道估計會採取什麼措施呢。

現在一般的店鋪都在等待着會發生什麼事情,也不敢輕易有什麼動作,但是他們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可響亮,★萬`書`吧`小說★只要有一家降價爭客人,那麼另一家就會降價,這樣便宜就會都被他們佔了。

不過他們算盤打得再好難過,也得童言真這麼做才行。

“少爺。”丞相府,古清寒正坐在位置上,聽着屬下的回報。因爲最近城中多出了一家新的布店,東西新穎價錢又不貴,所以自己家的生意少了一半左右。

古清寒靜靜地聽着屬下的報告,心中暗暗的思索着。雖然他也聽說城中新開了一家布店,但是一開始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他以爲也會像以前那些店鋪一樣,開不下去也就不再有了,可是沒想到這次的店鋪居然會給自己的店鋪這麼大的衝擊。

“知道是誰開的嗎?”古清寒問,他想知道是誰這麼大膽,居然和他對着幹。“據傳言是清樓的老闆。”男子模樣的人恭敬的回答。

“是她?”古清寒暗暗的說。“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待到男子退下,古清寒細細的思考着,他一開始以爲這個清樓老闆只是偶然纔開的清樓,所以他纔會將酒樓關掉去做別的生意,反正酒樓已經不賺錢了。可是現在他又和自己爭布店的生意,看來就不是偶然能解釋得了的了。

古清寒覺得應該去會會這個清樓老闆了。“寒竹。”古清寒叫來寒竹,叫他下請帖給清樓的老闆,相約明日午時一敘。

請帖很快就送到了清樓,之後就被交給瞭解玲兒。

“我聽說古清寒派人送請帖給你了?”木昇平大驚小怪地說。“不是給我,而是給清樓的老闆。”解玲兒更正的說。

“有什麼區別嗎?”木昇平不解的問。“當然有區別,如果我不是這個老闆,這個請帖就不會給我了。”解玲兒不耐煩的說。

“可是你是老闆啊?”木昇平又說道。解玲兒徹底無奈,挺聰明的孩子,怎麼有時候這麼白癡?童言決定無視木昇平。

“那你去不去啊?”木昇平問了一個重要的問題,解玲兒也不知道她到底應不應該去,不去的話好像是在怕古清寒一樣,去的話又不希望古清寒認出自己來,確實是個問題啊。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還不想被他認出來。”解玲兒爲難的說。

“這個好辦,等你去的時候蒙上面紗就可以了。”木昇平在一旁爲解玲兒出主意。解玲兒聽了點點頭,這確實是個好主意。

“到時候你陪我一起去。”解玲兒像是想到了辦法對木昇平說。“爲什麼?古清寒認識我的,會一眼就認出我的。”木昇平不解的問。

“就是要他認出你。”解玲兒笑着說:“到時候你陪我去,就說你是我丈夫,之所以開着兩家店就是爲了要和他對着來,爲了給童言報仇,這樣就名正言順了,怎麼樣?”解玲兒講出她的計劃,木昇平聽了抽了抽嘴角,心裡一陣冷汗,這個女人又要拿自己做墊背的。

“你那是什麼表情?”解玲兒看着木昇平說。“難道你不願意?還是你有意中人了就看不上我這個嫁過人的女人了?木木,你太讓我傷心了。”解玲兒故作委屈的說。

“別別別,我沒有不願意,我很願意,十分願意。”木昇平連忙阻止解玲兒,他實在看不慣解玲兒怨婦的表情。

“那就這麼定了,明天中我你和我一起去。”解玲兒爽快地說着。木昇平默默無語,在心中默唸:我是被自願的。

解玲兒看着木昇平的表情真心的笑了,她真的很感謝木昇平,她知道木昇平只是爲了給她散心,不希望她因爲古清寒的請帖爲不開心。她都知道,真的知道,因爲對她真心好的人太少了,所以好不容易有一個真心爲她好的人,她真的知道。

就這樣兩個人笑鬧着,忘記了剛剛心中的隱隱不愉快。

第二天的中午,解玲兒和木昇平如約來到約定的地方,古清寒已經等在哪裡了。古清寒選的是一家茶館,在二樓的雅間裡,解玲兒戴着面紗走了進去,古清寒忙站起來施禮。

“古少爺何必這麼客氣?”木昇平邊說邊走進雅間。古清寒再看清楚來人是誰的時候愣了一下。“怎麼是你?”古清寒不理解爲什麼木昇平會出現在這裡。

“這麼驚訝做什麼?不是你請我來的嗎?”木昇平裝作無辜的說。

“你就是清樓的老闆?”古清寒不相信的問,木昇平聳聳肩膀一副要不然的表情。“相公,我看古老闆不是很歡迎我們,要不我們還是走吧。”解玲兒在旁邊假意的說道。

“哪裡,怎麼會不歡迎,是在下失禮,請兩位莫見怪。”古清寒假笑地說。三人坐下,沒有人開口說話,木昇平喝着小二送上來的茶說道:“這茶不錯,不過比起我們清樓的茶要差那麼許多。”

“自然是的,我很好奇,是誰給你出的那麼多好點子?”古清寒笑着問道。“自然是我的夫人,全靠夫人我的清樓才能這麼紅火。”木昇平笑着對古清寒說。“我聽說你新娶了一個女人,這回這個怎麼樣?你有沒有看緊了,會不會又一不小心被火燒死啊?”木昇平雖然是笑着說的,但是句句說到古清寒的痛處。

在童言死的這兩年裡到現在,這件事一直是個禁忌,是三個男人中的禁忌,所以全城的百姓沒有人敢在茶餘飯後談論這件事,即使有,也是在熄燈之後,在自己的家裡說說而已,單是吸納在木昇平居然這麼輕易的說起,古清寒心中一下子就氣了起來。

“看我這嘴,怎麼提什麼不好非提這件事呢?真是該死。”木昇平像是才發覺自己講錯話一般對古清寒賠笑。俗話說的話:伸手不打笑臉人,古清寒也沒有辦法對木昇平發火,只好忍着說:“沒事,你也是不小心。”

“我不是不小心,我就是故意的。”木昇平還是笑着說。古清寒聽到這話頓時楞在那裡,生氣也不是,不生氣還不是。

“相公你還是不要鬧了。”解玲兒適時地在一邊打着圓場。“是是是,不鬧了,該談談正事了,要不是夫人提醒我,我還以爲古老闆請咱們來就是爲了話家常的呢。”木昇平恍然大悟的說。

“我自然不是請你們夫妻二人來話家常的,是有些問題要請教。”古清寒也正了正色說。“聽聞外邊傳言說新開的布點也是你們做得老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件事大家都知道,有什麼可問的嗎?”木昇平故作無知的說。解玲兒將木昇平的表演全部看在眼裡,心裡真的很佩服他的演技,還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是,是我多此一問了。”古清寒忍住氣,既然是自己主動找的人家,就不能失了風度。“我只是想知道,爲什麼你們別的店鋪不開,卻偏偏要來開布店?這都城的布料一直都是我古家壟斷的啊。”古清寒正經的說。

“開布店純粹只是爲了賺錢,至於你古家壟斷一說,有些言過於實吧,既然你們壟斷了,我怎麼會開得起來?”木昇平不以爲意的說,絲毫不像是搶了別人生意的人。

“木昇平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古清寒大聲地說着,他是在忍受不了了,這個木昇平欺人太甚,給他三分顏色就開起染房來了。

“古少爺喊這麼大聲做什麼?不是你問的問題嗎?怎麼我回答也不可以,那你是希望我不回答了?”木昇平一臉的無辜,古清寒被氣得說不出話,兩個人就僵在那裡。

“相公,我們走吧,店裡還有好多事情要忙呢,前幾日張老闆不是纔剛訂了幾百匹布料嗎,我們的去看看工人們有沒有偷懶啊,而且清樓的漲也要算一算了。”解玲兒溫柔的勸說着木昇平,那情形彷彿是古清寒將木昇平起了個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