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嬌妻太迷人V16
露西在鏡子前,轉個身,扭扭屁股,又摸摸臉蛋,已經不需要其他打扮,黑絲手套,或者蕾絲長襪,都太多餘,那樣反而多了一些俗氣。
“對了,高跟鞋!”露西光着腳跑進臥室,提着一雙黑色高跟鞋過來。黑色高跟鞋、黑色的服裝,雖然黑色很多,但白色也不少,那就是她的皮膚……這是最簡單的搭配,也是蘊含高雅與誘人的搭配。
“馬薩,通知發出去了麼?”露西說道。
在門口有個青澀的聲音說:“已經發出去了。”
馬薩是露西帶來給自己照顧日常生活的僕人,才二十歲而已,是個很聽話的孩子,去買東西,送個口信什麼都很順心意。
“嗯,不錯。”露西又在鏡子前轉個身,今晚的打扮很好,“相信他回來的。”
紀亦恆一到夜裡就感到寂寞,空虛,夜空只有一些星星什麼的點綴,看起來好看,實際上還是黑暗的虛空居多,就像人心一樣,擠滿了俗世生活,卻無法消除空虛寂寞。
他的面前有個請帖,或者說是一封信。
“紀公子,
希望今晚能來一敘,爲了你的愛,爲了我的愛……
露西親筆
”
“俗套。”紀亦恆撕掉了請柬,信中的內容模模糊糊,又有些曖昧,尤其是信末尾簽名上的脣印,更是低俗的很。
“不僅沒有浪漫主義的情調,還缺乏最基本的書法休養。寫的字力求可愛,卻糟糕透頂。真不該看這封信。”
“時間多餘,那就去看看你想做什麼。季成,我出去一下,做好你的事情,有情況跟我報道。”紀亦恆對着耳機說道。
“是。”
季成和幾個手下再篝火晚會現場,他們距離夏從雪的住處很近,他恭敬地回答,紀亦恆交給了他這個任務,也是他可以取得紀亦恆新人的機會。紀亦恆冷酷,一向很少和其他手下交流,能夠爲老大的女人守護他樂意之極。
夏從雪住處燈光很好,暫時沒有看到有威脅的人過去,只是剛纔又兩個身影似乎出現過,之後就不見了。
季成還是不放心。
“你們兩個,去那邊看看,小心一些。”
“行,季成哥放心。”兩個手下還是稚嫩,大大咧咧,說完笑着過去。
季成心想還是太不會做事了,會吃虧的。
露天陽臺的燈光溫和,不太耀眼,正好可以在這裡欣賞夜景,喝美酒,吃美食。
露西特意準備了簡單的水果和親自調製的雞尾酒,夜晚就應該有情調一些,桌面擺得太滿,未免太不壓制。
她期待地看着紀亦恆喝下雞尾酒,雞尾酒有着淡淡的紅色。
“怎麼樣?”露西笑着問道。
“挺涼爽。”紀亦恆的第一個評價詞讓露西多少有些驚喜,這起碼是有所肯定了,代表他此刻還不算是厭惡的,“涼爽之下,多了些辛辣。裡面添加了葡萄汁,也有一些菠蘿,但是調和的過程還是太急了,最後的味道有些湊合。”
“額,真的嗎?”露西不可置信地也喝了一下,雞尾酒是她精心調製的,自信做得很細緻,“好像真是有點辣。”
“怎麼會這樣呢?”露西失望地說。
“心態不對,好的調酒師不是想着自己喝怎麼好喝,而是想着對方喝會是什麼效果。其實就調酒調的也是心情,你把自己的心情加入了調酒的過程,最後只能是失敗。”紀亦恆的雞尾酒只下去了一丁點,喝沒喝差不多,品評卻在理,一針見血,他的見地來自他個人的修養。
國外留學三年,做過調酒師,也做過管理,更做過藝術,他是個十足的品味型的男人,在各個行業中品味各種味道。
“原來這樣,都怪我太心急給你調製一杯好酒了。”露西不好意思地說,她其實心裡更多的是驚詫,眼中異彩連連。紀亦恆果然是有品位的男人。
“這酒起碼也是我精心調製的,代表了我的一番心意。你起碼也要喝光吧!乾杯!”露西端起杯子來,笑道。
紀亦恆看着她搖搖頭:“太難喝,喝不下。”
露西微笑的臉,瞬間變得委屈,這種小女態倒是頭一次在父親之外的人面前顯露。
“真的那麼難喝嗎?”
“確實難喝。”紀亦恆淡淡地說,夜晚太過寂寞,陪一個想要勾引男人的女人過過招也是不錯的,況且這個女人也是他要必須對付的。
“那你想喝什麼,我去給你兌。”露西扔掉雞尾酒,高腳杯落在外面的沙灘上,酒水滲入其中。
她扔地毫不留情,既然無法給他帶來驚喜,那就不要了。
“純淨水,冰塊,還有冰糖。”紀亦恆要的是他慣常喜歡的口味。
“就這些?”
露西懷疑地看着紀亦恆,紀亦恆毫無表示,她可愛地聳聳肩,知道自己多嘴了,“好,我這就去。”
房間裡一陣手忙腳亂,露西瘸着腳,端着兩杯冰水過來。
“你的冰水。”露西故意走到紀亦恆跟前,她的身段和氣息都足以傳遞給這個男人。
紀亦恆沒有道謝,露西心中讚歎着很酷,坐回位子上。
“這下怎麼樣?”露西瞪大了眼睛。
“很涼。”紀亦恆肯定了一下,“冰糖太少。”
“那我再去給你拿一些。”露西瘸着腿去拿冰糖。
反反覆覆中露西給紀亦恆調製了四五次,最終纔得到紀亦恆點頭的肯定。這樣很難得了,她的腳踝因爲太急,扭到了,來來回回地走動,更疼了,不過這樣更刺激。
“其實,我覺得,那一次我做得很不好,我想給你道歉。”露西提起前幾日虐待林思思和夏從雪的事情。
紀亦恆微微一笑,這是他第一次笑,露出白色的牙齒,很迷人,好像天國送來的男人。
“身上還疼嗎?”紀亦恆關心地問道。
露西驚喜地發現紀亦恆不僅笑了,而且關心她的身體,莫非自己的誠意已經傳達到了,而且感動了他。
“沒事啦,除了小腹和膝蓋,其他地方都好得差不多了。我知道那次是我不對,應該受到懲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