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他醒了。”
凌嘯天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個穿着奇異服飾的女子,女子很漂亮,身上戴着很多銀器,她笑起來很美,樣子很天真,這是一個心靈非常純潔的女子,凌嘯天雙眼凝視着女子,“你是誰?”
“我叫阿布雅,你現在在我們伊拉布族裡,你暈在我門口。”
“阿布雅,謝謝你。”
“不用客氣,對了,你叫什麼,從什麼地方來,怎麼會暈倒在這裡?”阿布雅問道。
“我是誰?”凌嘯天努力的想着,想着,好像有一些零碎的記憶,可是完全是不相合的,一點也組合不起來,接下來就是一陣頭痛,劇烈的頭痛,讓他無法承受,再次暈了過去。
這時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走了進來,手中拿着一根祭祀長棍,一看就是一個智者的形象,他正是伊拉布族的族長,伊拉布族傳承了兩千多年,是最古老的少數民族之一,他們人口並不多,但是文化非常有特色,而且更神秘的是他們是隱世一族,從未與外界接觸過,但是華夏民族的文化卻被他們從外界吸收,原因就是他們每十年就會輸送一男一女出去外界,讓他們去學東西,學好了東西再回來教族人,所以這裡既保存了自己的族裡的文化傳承,又繼承了外面的文化,這完全是每一位族長的智慧結晶所在。
“爺爺,他不會有事吧?”阿布雅說道。
“我看看。”老者查看了凌嘯天的情況,拉開眼皮,發現眼神精氣煥散,神沒有完全聚攏。
“怎麼樣,爺爺。”
“情況不太好,神聚攏不了,他的記憶是回不來的。”
“那怎麼辦,我們能幫他什麼嗎?”
“我們什麼也幫不了他,一切只能靠他自己,別人想幫也幫不了。”老者說道。
“好可憐哦。”
“是啊,我也不敢確定他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孩子,你要做的就是讓他的心靈純淨。”
“好的,爺爺。”
“他是一個不凡的人,照顧好他。”老者笑道。
“爺爺,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他的。”阿布雅深深的看了一眼凌嘯天說道。
凌嘯天再次醒來已是晚上,他起牀走出了房間,只見外面一片寂靜,他聽到的只是蟲鳴聲,還有風吹嘯的聲音,以及清新的空氣,一種非常原始的完全不同外面的空氣,讓凌嘯天非常享受。
“你醒了。”阿布雅端着一碗人蔘湯走了過來。
“你們這裡好美。”
“是嗎,我也是這麼覺的,雖然我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麼樣的,可一定沒有我們這裡靜。”阿布雅說道。
“外面的世界?”凌嘯天看着夜空,腦海裡似乎有某種感應,看自己的衣服應該是外面的人。
“是啊,你就是從外面來的,可惜的是你自己也不記得了,不過沒關係,你暫且住在我家,直到記憶恢復你在離開。”阿布雅對凌嘯天一點防備都沒有,很重要的一點是凌嘯天的身上有一種自然的氣息,先天境界獨有的氣息。
“謝謝,我不知道該怎麼樣謝謝你。”凌嘯天說道。
“不用謝了,我爺爺說助人爲樂是一件功德,能幫到你我倒真的很開心,其實我沒有跟男人說過話,除了我爺爺就是你。”“爲什麼?”
“因爲族規啊,一旦跟男人說話,就代表選中了他......”阿布雅忽然停頓了下來,她低下頭,臉上開始變得紅通通,失憶的凌嘯天自己不會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回答的很直接。
“那阿布雅姑娘是選中了我嗎?”
“啊,不,不是,你不一樣,你又不是我們族人。”阿布雅連忙說道,樣子非常可愛。
“你臉紅了。”凌嘯天笑道。
“我是忽然感覺有些熱。”阿布雅臉更紅了。
“你手上的東西是給我喝的嗎?”
“哦,是蔘湯快喝吧,補氣培元的。”阿布雅把端遞到了凌嘯天手中。
“你對一個陌生人這麼好,難道不怕我是壞人嗎?”凌嘯天說道。
“爺爺說人是好人,那肯定就是好人。”阿布雅真的很天真。
“你很聽爺爺的話。”
“嗯,我爺爺是族裡的智者,不但我聽爺爺的話,整個族的人都聽。”說起爺爺,阿布雅倒是非常自豪。
“你爺爺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我真的很想快些見到他。”凌嘯天說道。
“明天你會看到他的。”
“總之我謝謝你們的救命之恩,但我不能待在這裡,儘管我很喜歡這裡。”凌嘯天說道。
“你的記憶恢復了嗎?”
“沒有,不過我想出去找也許會有更多的辦法。”凌嘯天說道。
“可是爺爺說你住在這裡的話可能會更好。”
“爺爺真是這麼說的?”
“嗯。”
“好,那我就待一段時間。”
“嗯,喝完了嗎?”
“怎麼,要回去了嗎,不陪我多說說話?”凌嘯天說道。
“很晚了,我要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吧。”阿布雅不敢久留,她現在自己跟凌嘯天說話心跳總是很快,也很緊張,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不過她肯定是因爲凌嘯天,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
第二天,阿布雅起得很早,當然凌嘯天更早,他身上穿的衣服是伊布拉族的,一大早就在村裡跑起步來,雖然記憶消失了,可是習慣的事情還在做,比如跑步,時間一到,他就會起牀,跑了一圈之後他自己也奇怪,爲什麼一大早就起來,可他想了很久也沒有答案。
“那個小夥子是誰啊,好面生啊。”凌嘯天經過村民身邊的時候,個個都很好奇,誰家的孩子這麼英俊,比族裡的年輕人強多了。
“不知道啊,聽說族長昨天救了一個小夥子,應該是他吧,從外面來的,果然不一樣啊,水靈靈的。”
“阿清姐,錯了錯了,水靈靈的是形容女子的,他啊,閉月羞花。”
“阿銀姐,你也錯了,閉月羞花也是形容女子的,我看他是綽俊非凡,一臉英雄氣概。”
跑在前面的凌嘯天差點栽了個跟頭,這村民好像很強大啊,不過凌嘯天也知道,這是一種質樸的表現,民風很好,起碼熱情好客,他不知道自己很快變成了談論的問題。
凌嘯天很快來到田邊,只見阿布雅在田裡弄着什麼,看她辛勤勞動的樣子他竟有一種心疼的感覺,於是很自然的捲起褲角走下田,一下田感覺腳覺了下去,原來上面一層都是軟泥,有意思,凌嘯天朝阿布雅走了過去。
“你怎麼下來了,快回去,我不用你幫忙。”阿布雅先發現了走過來的凌嘯天。
“你在做什麼?”
“我在撿雜草。”
“爲什麼撿雜草?”
“稻穀要長得好,肯定不能讓雜草吸收了氧份,你不會弄的。”陳布雅說道。
“撿雜草有多難。”凌嘯天伸手就撿了起來,這一幕感動了阿布雅,有一種男人就是天生溫柔體貼,在她看來,自己被凌嘯天深深的吸引住,有魅力的男人不論在任何地方,任何方式之下,都會吸引人。
“喂,你不用這樣的。”
“不要叫我喂,我看我也比你大,你就叫我哥吧。”凌嘯天說道。
“不,我纔不叫你哥。”
“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就不是不叫。”陳布雅動了女人的心事,女人說出剛纔的那句話來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她想做凌嘯天的女人,二可能是她們的風俗。
凌嘯天還以爲冒犯了阿布雅,“阿布雅,爲什麼不能叫哥?”
“以後再告訴你,現在你是幫我還是說廢話的。”阿布雅經過一系列的恐怖事情後,心裡的承受力要比以前好了許多。
“做事。”凌嘯天工作非常認真,他一旦投進去了就會做得比別人的更加出色。早晨的太陽升起來了,紅紅的太陽照在田裡,非常漂亮。
“好久沒有看太陽印在腳下的感覺了。”凌嘯天說道。
“是啊,拜你所賜我竟然也看到了,謝謝你。”阿布雅激動的說道。
“這樣做有什麼特定的原因嗎?”
“嗯,因爲有族規。”這樣一說凌嘯天似乎明白了一些。
“族規上說不能叫陌生人爲哥哥,有這麼荒謬的事情嗎,我不相信。”凌嘯天說道。
真的,只有結爲夫妻那男人才能讓女人叫哥,所以阿布雅不敢叫,雖然心裡想,但一想到凌嘯天還是會離開的,頓時沒有了脾氣。
工作兩個小時後,田裡的活在凌嘯天的幫助下提前完成了,阿布雅和凌嘯天一起有說有笑的回到家裡,一進門,發現一個老者微笑的對自己笑。
“這位就是我的爺爺,你們聊吧。”阿布雅識趣的離開。
“爺爺好。”凌嘯天不敢造次,他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上。
“不必多禮,坐吧。”老者笑道。
“謝謝救命之恩。”
“舉手之勞,不必如此,你還記得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嗎?”老者試圖挑起凌嘯天的反應。
“不管怎麼樣,多虧了爺爺,我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我的心情。”凌嘯天說道。
“放鬆,別激動,這對我來說是一件非常平凡的事情,別太放在心上,你這是什麼情兌。”看着下身到處是泥的凌嘯天,老都忍不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