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都是小女孩,就放她們一馬吧,反正喜歡她們的又不是我們,說太多也不好,總得來說還不算太差,勉強接受吧,對我們也沒有壞處。”向蛾說道。
“嘯天有些不太像話了,有我們在身邊,還去尋花問柳,稱他豔帝也不過份了,想皇帝三宮六院,我看他是不是也要找齊三千佳麗。”妲狸說道。
“妲狸,你不是不介意的嘛,怎麼這會有怨言了。”向蛾笑道。
“這樣下去誰都會有怨言,家花還沒有野花香了,我們就會被擱置一邊了。”妲狸說道。
“你不是挺能的嗎,這可不像你啊,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找就找唄,我們一樣要過日子,真的離開他就不行了,我還就不信了,以前我們不是活得好好的。”向蛾說道。
“你彆嘴硬了,你也跟我差不了多少,別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別人不瞭解你,我還不瞭解嗎。”妲狸笑道。
“所以你更不能抱怨了,大家跟你的心情是一樣的,不過我說的也沒有錯,他不在身邊的時候,我們得學會娛樂,那個叫什麼自動麻將的,挺好玩的,我看我們有時間還不如打打麻將,不是挺好的嘛,菲姐,你說是吧。”向蛾笑道。
“沒錯,我也正有此意,在這上面稀奇古怪的東西很多,也不可能靜下心來修練,我看啊,就打麻將吧,輸了就退場如何。”林菲說道。
“我沒問題。”向蛾笑道。
“行吧,只有打發一下時間了。”妲狸也同意,麻將那東西確實好玩,還是得動腦筋的玩意,很不錯。
“嘯天家鄉的人好聰明,盡是一些我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事物,這每一天都可以過得很精采,以前的日子真是太泛味了。”林菲說道。
“菲姐,你以前不是什麼組織的嗎,你脫離了之後他們沒有追殺你嗎?”妲狸問道。
“有追殺我也不知道,我都跟你們在一起,然後又跟嘯天在一起,現在嘛碰上了只有他們倒黴了,我不只一個人,還有你們呢。”林菲說道。
“那當然,如果我們不高興了,把他整個組織都給端了。”向蛾說道。
“這倒不必,我那個組織精明的很,見對付不了的主,情願賠錢了事,也不願意冒險樹敵,要不然早就不存在了。”林菲說道。
“聽你們說的好像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爲什麼我們出去過也沒覺得啊。”火鳳說道。
“就是,我也覺得沒有什麼好玩的,老是打打殺殺,都膩了。”玉狐兒說道。
“玉狐姐,那是你沒有看到精彩的地方,真仙界這麼大,還是有好玩的地方的,比如拍賣行啊,花會什麼的,還是傳統節日啊,都挺熱鬧的,那真是人山人海啊,這些我跟妲猩最清楚了,每逢那個時候,就是我們下手的好機會。”向蛾笑道。
“我很好奇,你們有沒有失敗過?”玉狐兒說道。
“有啊,怎麼可能百戰百勝啊,遇到高手就只能溜了,不過輸得最慘的一次就是遇到凌嘯天,結果把自己搭進來了。”向蛾說道。
“其實你也是自願的對吧。”玉狐兒笑道。
“人給他親了,也摸了,我還能怎麼辦,總之就是淑女遇上銀棍,結果東西沒撈着把自己搭了上去。”向蛾嘆道。
“你啊當心給他聽了去,銀棍,也就只有你敢這麼說他,也虧他不跟你計較,否則有你好受的。”妲狸說道。
“怕什麼啊,聽到了他也是銀棍,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他的所做所爲不是都很清楚了嗎。”向蛾說道。
“你這死妮子,這樣說不是把我們都貶低了嗎?”妲狸說道。
“他是他,我們是我們,有什麼關係。”向蛾笑道。
“你是豬啊,我們現在是他的女人,和一個銀棍在一起,我們不是落了身份了,而且,無論自己的男人怎麼樣我們也不能貶低他,知道嗎?”妲狸說道。
“行了,你說的我都明白,我就發發嘮騷。”看來向蛾還是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改變的倒是很快。
“那走吧,我們打麻將去。”妲狸起身說道,於是衆女前往麻將廳,準備大殺一番。
太空母艦在空中飛行着,速度也不慢,但沒有達到超音速,凌嘯天算好行程,平均速度兩天能到就行,他啊,就想休息兩天。
百仙城應該是凌嘯天見到的最大城了,兩天之後,他與衆女落在城門外,鳳凰她們留在了太空母艦裡面,凌嘯天帶着一大幫人不太方便,在端木蓉的帶領下進入百仙城。
大城就是不一樣,街道非常寬,而且人來人往,看起來倒是非常繁忙,真仙界也一樣有爲三餐而忙碌的人。
“我家在前方兩裡,是不是到我那裡坐坐。”端木蓉說道。
“可以啊。”凌嘯天點頭道。
“那我先回一趟家,把安全回來的消息告訴我爹,免得他繼續怛心。”司空玲說道。
“好,那一會你再過來。”端木蓉說道。
“嗯,那我去了。”司空玲是對凌嘯天說的,說完快速離開,很快就看不見人影了。
端木蓉前往一陣後,一個大莊園出現在衆人面前,端木家,牌子也有些日子了。
“小姐,你回來了。”門衛一見端木蓉大喜道。
“你去商團稟告老爺,就說我有朋友來了。”端木蓉說完領着凌嘯天和衆女走了進去。
“你家真不小啊,還挺氣派的。”凌嘯天說道。
“這算什麼啊,比我們家大的莊園多的是,我們連中游都排不上,當然,不是我人買不起,而是我爹說低調一些好,不出風頭可以活得時間更長,也不會樹敵,反正商團能養活我們一家就知足了。”端木蓉說道。
“做生意的有哪個不想越做越大的,這一點你們家族的策略還真錯了。”凌嘯天說道。
“我爹就不想做大,生意越大風險也就越大,能保穩就不錯了。”端木蓉說道。
“暈,既然如此,乾脆不要做了,不是我開玩笑,這樣下去,你們遲早關門,一個人來託鏢,不是看你們有沒有心,而是看你們有沒有膽,沒膽接的話,誰都看不起。”凌嘯天說道。
“我哪敢這樣說啊,也沒有資格,我爹就是那倔脾氣,不過很疼我的。”端木蓉說道。
“看得出來,不然你也不會像是一個溫室裡的花朵一樣嬌嫩。”凌嘯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