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等!”瓦爾多忽然臉色大變的大叫出聲。
但是已經晚了,粉末已經慢慢的撒了上去。
克蕾雅也想收手,但是粉末已經撒了下去,悉數落在了瓦爾多的靈魂體上。一道耀眼的光芒就這樣從瓦爾多身上發出,讓人睜不開眼睛。克蕾雅微微眯眼,卻還是看不到光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啊……”瓦爾多低低的聲音從白光裡傳了出來。
“喂,瓦爾多,你沒事吧?你剛纔讓我等等是做什麼啊?”克蕾雅聽着瓦爾多的聲音貌似很正常啊,那個東西不會有什麼意外的吧?
“我沒事。”瓦爾多低低的聲音傳來卻只回答了前一個問題,後一個問題沒有回答。
克蕾雅坐了下來,手支撐着下巴等待着白光的散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白光慢慢的散去,瓦爾多的身形漸漸的露了出來。先是頭部,清秀的臉龐,烏黑的秀髮,接下來是瘦削的肩膀。克蕾雅瞪大眼睛看着,好神奇,瓦爾多居然真的生出了肉體!慢慢的,瓦爾多身體下面的部分也顯露了出來。克蕾雅就那麼坐在牀邊看着瓦爾多身體的重生,肩部,胸膛,腰部,下面是……
克蕾雅石化了,男人的腰部下面是什麼……
瓦爾多捂着自己的要害看着克蕾雅鐵青的臉嚅囁道:“我剛纔說了等等嘛。我是想讓你給我件衣服,還有你撒完粉末可以先坐到角落裡等的。”瓦爾多一副不關我的事的樣子。
“給我出去!”克蕾雅抓起個枕頭就丟向了瓦爾多,瓦爾多伸手接住然後用枕頭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往後退去。
“不關我事啊,那個只能讓我重生出肉體,又不能附贈衣服,我也不想這樣啊。”瓦爾多委屈的衝臉色鐵青的克蕾雅解釋着。
“我叫你出去聽不懂啊?”克蕾雅就要發作。
“你,你好歹給我個毯子讓我裹住身體啊。”瓦爾多眼巴巴的看着克蕾雅。
“滾出去。”克蕾雅隨手揭下了毯子丟給了瓦爾多,瓦爾多忙不迭的裹好身體狼狽的跑了出去。
瓦爾多跑出房間身後就傳來砰的一聲關門聲。
瓦爾多站在走廊上,這個時候已經是凌晨,天已經矇矇亮了。瓦爾多赤身裸體就腰間圍了條毯子,愣愣的站在克蕾雅的門口。一陣涼風吹過,瓦爾多打了個哆嗦,這纔回過了神。轉身敲門道:“克蕾雅,你就這樣把我丟在這裡麼?”
裡面沒有聲音。
“你就忍心把我丟在這?什麼都不安排啊?我的身份你是不是也該給他們介紹一下。我憑空冒出來好像不太好吧?”瓦爾多奮力的敲門。
裡面依舊沒有聲音。
“一會別人起來了,看到個沒穿衣服的美男子大清早在敲你的門,你說別人會怎麼想?別人還以爲你……”瓦爾多敲門的手下一刻落空,就這樣僵硬在半空。眼前是克蕾雅那黑的快滴出水的臉。
瓦爾多還不知死活的訕笑道:“別人還以爲你那啥了我不負責。”
“啊——!”緊接着,瓦爾多淒厲的慘叫聲就劃破了黎明,衆人在這慘叫聲中迎來了新的一天。
當衆人趕到克蕾雅的門前時,就看到一個滿頭包的清秀美男子痛苦的蹲在地上,抱頭慘叫,腰間只圍了一條毯子。克蕾雅鐵青着臉剛停止下毒手。
衆人頓時覺得風中凌亂,這是什麼情況?
夏天眼尖,看到了瓦爾多腰間圍的毯子,皺眉輕輕道:“這個,好像是克蕾雅牀上的那個毯子啊。”
風中凌亂以後是晴天霹靂。
衆人被雷的外焦裡嫩。
克蕾雅森冷的眼神看向了夏天,眼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你不說這句話會死麼?
夏天看到克蕾雅那森冷的眼神,吞了吞口水,有些怕怕的往後縮了縮。
燼閻看着那蹲坐在地上的人,開口輕聲道:“瓦爾多?”
瓦爾多擡頭看向燼閻,露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燼閻,給我弄套衣服先吧。”
“哦,認識的?”夏天恍然,“這麼說是你這個傢伙想搞夜襲,然後被克蕾雅打成了這樣丟出來了?”夏天發揮想象力不知死活的說着。
“我休息!誰也不準來吵我!”克蕾雅的臉色更黑了,轉身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沒有再理會外面的人了。
飯桌上,夏天摸着自己的下巴打量着正在吃飯的瓦爾多。烏黑的如絲一般的頭髮,清秀的臉龐,如水一般的眸子,怎麼看怎麼討人喜歡。這樣一個文弱清秀的人,打死夏天她也不相信眼前的這個清秀男子會去對克蕾雅夜襲。除非是不想活了。剛纔一時口快胡說的,現在仔細想想如果這個人是克蕾雅的朋友,他絕對不會不知死活的晚上跑去克蕾雅的房間夜襲,除非他不想活了。克蕾雅那個傢伙的性格,一定會把他大卸八塊的。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克蕾雅的房裡?”夏天用手託着下巴看着吃飯的瓦爾多疑惑的問道。
“我叫瓦爾多,你呢?”瓦爾多吃完了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問道。
“夏天。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夏天皺眉繼續追問。
“我昨晚來的,但是一陣風把我的衣服吹走了,所以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瓦爾多一本正經的瞎扯起來。
夏天撇了撇嘴:“不願說算了,哼。”
瓦爾多隻笑不答,這個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卡米爾端着一大盤肉去了後花園,心中咒罵不已,那個該死的臭丫頭,弄個食量很大的魔獸在後院養着就算了,現在還又弄了個活人來。當自己這裡是慈善機構啊?!不過沒想到那個丫頭去偷女神的恩賜是爲了個人。
克蕾雅這個時候盤腿坐在牀上靜心冥想着。
瓦爾多現在是有身體了,與克蕾雅之間的精神聯繫也消失了。最主要的問題是瓦爾多這個黑暗魔法師,要怎麼樣才能隱匿住他的黑暗氣息跟在他們身邊。在沒有想到辦法前,只有讓這傢伙先躲在屋子裡不出門了。這傢伙貌似還是光明神殿通緝的對象吧?
這個時候門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我不是說了不要來打擾我麼?”克蕾雅惡狠狠地說道。
“小姐,是我,我給你送吃的。”燼閻的聲音在門外輕輕響起。
克蕾雅怔了怔,起身去給燼閻開了門,燼閻手裡端着盤子,臉色卻有些寂寥。
“進來吧。”克蕾雅沒好氣的說道。
“小姐……”燼閻將門關上把手裡的盤子放在了桌子上這才坐了下來定定的看着克蕾雅。
“還有事?”克蕾雅微微蹙眉問道。
“小姐,我想問你,你是否真的已經接納我的忠誠?”燼閻這個時候面色卻是異常的凝重。
克蕾雅怔住,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接納的話早就在你與黃金巨龍戰鬥時丟下你了。”克蕾雅冷聲道。
“可是,小姐,你昨晚的冒險行爲爲什麼不告訴我?我是你的貼身守護騎士,不求同甘,但求同苦。我希望我能分擔你的憂愁,希望你有危險的時候我可以擋在你的前面。”燼閻的表情除了凝重還有淡淡的寂寥。
克蕾雅一下說不出話來,就這麼怔怔的看着燼閻晶亮的眼神。
“小姐,如果下次還有這樣的事發生,我幫不上忙,也請你能告訴我一聲好麼?”燼閻灼灼的看着克蕾雅請求道。
“好……”克蕾雅看着燼閻的眼神,不由得吐出了一個好字。
“那小姐你先吃飯吧,吃了好好休息吧。”燼閻得到克蕾雅的回答後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說了這些後就起身開門離去了。
“老媽,這個男人對你有非分之想,絕對的。不過我不喜歡這小子,太悶騷了,有什麼話都不會表達出來。”金蓮的聲音忽然響起,接着高興道,“那個什麼瓦爾多的,總算閃了。以後老媽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克蕾雅:“……………………”
“金蓮,別睡,我要去突破,你幫我承受天劫。”克蕾雅看着桌子上的食物,隨便吃了點說道。
“好,現在麼?”金蓮一口答應下來。
“這裡不行,去城外。”克蕾雅深知儘快的變強才行。那個聖女柳雪晴居然都能察覺到隱身的她。
“好。”金蓮躍躍欲試。
克蕾雅衝趴在枕頭邊的白帝伸出手,白帝啾啾叫了兩聲就撲到了克蕾雅的手上,然後順勢往上爬到了肩膀再趴到了克蕾雅的頭上。
克蕾雅正準備出門,卻又想起剛纔對燼閻的保證,又轉身去燼閻的門前敲門。
門很快就打開,燼閻看着站在門口的克蕾雅疑惑道:“小姐,有事?”
“我要出門,去城外有點事。沒什麼大事,你不用跟來,我中午之前就回來。”克蕾雅簡單的說道。
燼閻看着克蕾雅疑問道:“小姐去是爲了什麼事?不會有危險?”
“沒有危險的,我去了就回來,你不用跟來,你看好夏天和黑龍本,不要讓他們惹事。就在城外,能有什麼事?”克蕾雅輕描淡寫道。
“可是……”燼閻遲疑着。
“有危險我會帶你去的。”克蕾雅一句話堵住了燼閻,“我快去快回。”
不等燼閻答話,克蕾雅帶着白帝就去了後院,騎上風豹從後門出門了。燼閻無聲的看着克蕾雅的背影,眼中滿是複雜。
一個金髮綠眸的美少女騎着一頭七級魔獸就這樣奔跑在街道上,自然是非常引人注意的。只是現在還是凌晨,街道上沒什麼人,也沒有引起什麼騷動。
一輛馬車緩緩行駛在街道上。克蕾雅騎着風豹奔過,馬車套着的馬被嚇的驚叫不已,立刻翻騰起來,車伕費了很大勁才安撫下來。馬車裡的人怒氣衝衝的伸出頭來剛想質問是怎麼回事卻看到她熟悉的一個身影正往城外奔去。
是克蕾雅.希爾!車裡的人眸子瞬間瞪大,還真是冤家路窄。馬車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愛麗絲.羅門。曾經對克蕾雅發起決鬥卻慘敗的人,也將羅門家的傳家寶之一輸了出去。
愛麗絲看着遠去的克蕾雅深深地皺起了眉頭,一大早這個賤人想去哪?
“愛麗絲,怎麼了?”一個冷漠的聲音在愛麗絲的耳朵邊響起。
“表哥,我剛纔看到我的仇人往城外去了。”愛麗絲冷哼着說道。
“哦,是不是那個讓你輸掉魔法劍的人?”冷漠的聲音裡來了點興趣。
“是的。”愛麗絲有些不甘的說道。
“走,表哥給你出氣去。”那個冷漠的聲音吐出了這樣一句話來。
“真的麼?”愛麗絲高興的問道。如果有表哥出手,那就萬無一失了。表哥可是一個魔導士!這次從拉格卡來這邊探親,似乎有事和爺爺商量。這樣實力的表哥出手,還不教訓一下那個賤人。
“那是,居然敢欺負我們愛麗絲,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冷漠的聲音裡有着不屑。
“可是,那個人是希爾家的人。我們現在去教訓了他,會給爺爺惹麻煩吧?”愛麗絲咬脣有些猶豫不決的說道。
“死人是不可能告狀的。”冷漠的聲音裡有了陰毒和自信。
“表哥,這樣好麼?”愛麗絲的臉上露出絲驚愕。
“有什麼不好的。走,叫車伕掉頭跟上去。”冷漠的聲音陰陰的說道。
“好。”愛麗絲吩咐車伕掉頭,眼底卻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得逞的笑意。她就知道依她表哥的性子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愛麗絲看着城門外,心中冷笑不已。小賤人,這次不會讓你死的那麼便宜的。
馬車掉頭往城外疾馳而去。
克蕾雅這個時候已經放慢了速度,在找一個合適的地方,準備迎接天劫。此刻的她並不知道一個危險在慢慢的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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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克蕾雅出了城,就往城外僻靜的地方去了。她可不想天劫到來那驚世駭俗的場景被別人看到。
凌晨的樹林靜悄悄一片,樹葉上還有點點露珠。
“小豹,那邊等我去。”克蕾雅拍了拍風豹的頭,指着前面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接着克蕾雅把頭上的白帝取了下來放在了風豹頭上,“白帝,你也過去。”
風豹載着白帝,踱步走了過去,趴在大石頭上乖乖等待起來。
克蕾雅找了個乾爽的地方,盤腿坐下,伸展開神識,感應着周圍。周圍一片平靜,沒有任何異常之處。克蕾雅布上了結界,這才準備開始運轉蓮花之力,準備突破第三重。
克蕾雅的全身漸漸的發出了淡淡的金光,光芒越來越甚。又是那種超然玄妙的境界,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清晰。
猛然,一股暢然之氣油然而生。克蕾雅心中有些驚訝,果然如金蓮所說,前面的幾重有魔法元素和鬥氣的相輔相成,很容易突破。記得金蓮說過,如果沒有孕育出他,那麼只能練到蓮花寶鑑的第十重,也就是相當於法神的力量。以此來推斷,金蓮所說的自己能很快練到第七重也就是現在自己的魔法水平,是個魔導士。原來是如此劃分,克蕾雅恍然過來。不過蓮花寶鑑的第二重是讓意識能伸展出去感受周圍,第三重突破以後有什麼奇效呢?
而這個時候,頭頂的天色漸漸的暗了下去,烏雲在快速的聚集過來。
天劫就要到來。
不過克蕾雅卻一點也不着急了,反正有金蓮給自己擋着呢。
在一旁的風豹有些焦躁不安的刨了刨前爪。雖然這樣的場面它經歷過,但是天空中的異象實在讓人心驚。
越來越多的烏雲聚集了過來,眨眼就在克蕾雅的上空凝聚成堆,烏雲層裡閃電轟鳴,觸目驚心。
愛麗絲和她的表哥都驚愕的看着天空的異象,雷電?爲何那裡會聚集一團烏雲,雷鳴閃電的?
“老媽,你現在都可以打一個瞌睡,一會就好。”金蓮臭屁的說道。
“這麼大聲音誰睡的着?”克蕾雅看着天上的烏雲密佈哼了聲。背上又傳來了那股熟悉的火燒火燎的感覺。克蕾雅知道,又一片花瓣在盛開。
“我這不是誇張的說嘛,意思讓老媽你放心,放心。”金蓮繼續臭屁的補充着。
“突破了第三重,我爲什麼沒覺得有什麼異常的?”克蕾雅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手心,不覺得有什麼異常。
“老媽,一會你冥想就知道了。”金蓮賣了個關子神秘兮兮的說道。
“啊?”克蕾雅疑惑。
“你也不想想,我都這麼厲害,你練的神功會差麼?”金蓮臭屁着,接着不屑道,“等會,我先把這雷吃掉。”
克蕾雅百無聊賴的等着天空的天雷降落,她這時也被一朵巨大的金蓮包圍了起來。
轟隆的雷聲響徹天際,一股無言的壓力讓人心驚。
“表哥,那,那是什麼啊?”愛麗絲的聲音有些發顫。
“不知道。”冷漠的聲音裡也帶着一絲疑惑,“不過我們要找的那個人就是往那邊去了,走。”
“表哥,今天還,還是算了吧。”愛麗絲看着天空中那不尋常的異象擔心的說道。
“我決定了的事情是不會更改的,走!”冷漠的聲音裡透着不耐煩,率先走在了前面。
愛麗絲看着表哥的身影,心底升起了一股不安,猶豫良久這纔跟在了後面。
與此同時,在城門口的柳雪晴也皺眉疑惑的看着城外的異象。
“晴姐姐,那是什麼啊?哥哥怎麼還沒到?”冷萱萱輕輕的拉了拉柳雪晴的衣角問道。
一大早兩個人就出現在城門就是爲了等待即將歸來的冷凌雲。冷凌雲在那邊沒有查到什麼,唯有返回。傳送陣使用耗費太大,沒有緊急的事情光明神殿不會開啓。自然沒有查探到什麼冷凌雲便坐馬車回來了。
“應該就快到了,萱萱不着急啊。”柳雪晴出聲安慰着,卻一直看着天空中的異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一輛馬車在接近着帝都,坐在馬車裡的人自然就是冷凌雲了。冷凌雲也注意到了天空中的異象,心中疑惑不已。
這個時候愛麗絲和她的表哥正接近着準備承受雷劫的克蕾雅。
“喲,老媽,有兩隻螞蟻來了。”金蓮出聲提醒。
克蕾雅聽罷,閉上了眼睛將神識伸展開去。片刻後嘴角露出了絲詭異的笑意。還真是冤家路窄,居然是愛麗絲,那個與自己決鬥失敗的女子。
雷聲更響了,黑壓壓的烏雲翻滾着。
轟隆一聲巨響,一道刺目的閃電就這樣劃破長空直接劈下。
充滿暴虐力量的閃電擊在了金蓮上,轉瞬消失,沒有了任何蹤影。克蕾雅沒有動,因爲還有一道天雷。
下一道看起來很恐怖的天雷也被金蓮輕鬆吸收。
“搞定了,老媽,接下來看你的了。那兩隻螞蟻真不順眼。”裹着克蕾雅的大朵金蓮就這樣緩緩消失。
克蕾雅站了起來,擡頭看向天空,天空的烏雲在急速的散去。如上一次一樣。
克蕾雅走到了風豹和白帝的旁邊,伸出手拍了拍風豹的偷微笑道:“小豹真乖。”
“你就是克蕾雅.希爾?”一個冰冷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就這樣突兀的從遠處傳來。
克蕾雅擡頭,就看到一裝束怪異的年輕人正森冷的看着自己,旁邊是一臉冰冷的愛麗絲。克蕾雅輕輕挑眉,這個年輕人給她的感覺是冷酷和嗜血。只有真正長期浸淫生死決鬥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氣息。
這個人,是個危險分子。
“她就是克蕾雅.希爾。”旁邊的愛麗絲急忙說道。必須趕快讓表哥殺掉這個小賤人。剛纔天空的異象肯定也有被人注意到。一會後會有更多的人過來查看,到時候想下手就困難了。
“很好,那你就去死吧。”嗜血男子冷笑一聲,手輕輕一揮,沒有念出任何的咒語。克蕾雅那塊石頭的周圍瞬間冒出了無數尖利的長長地刺,將克蕾雅完全的鎖在了裡面。他居然是土系的魔法師,而且已經有了能瞬發魔法的造詣。
“現在,來享受吧。”嗜血男子呵呵的冷笑起來。愛麗絲的眼底也浮起了猙獰殘暴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