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蕾雅那冰冷的目光在那個人影看來卻猶如毒蛇一般纏繞在他的脖子上,隨時可能讓他永久的消失。
“是,我是一名黑暗法師。”那個人影終於開始說話了,“我的名字是瓦爾多.西米。我來這裡是找一個稀有的藥材。那個藥材只有特定的晚上纔出現。所以我在那裡等待着,結果卻遇上了該死的神殿的聖子。那個牲口,將我的身體全部毀滅了。他以爲我的靈魂也毀滅了。但是我卻附在了魔靈石上。”那人影的語氣是咬牙又切齒的,可見對那個聖子是恨之入骨。
瓦爾多.西米?克蕾雅卻在回想着這個名字是否聽過。然後肯定了這個名字是沒有聽過的。
那人影見克蕾雅沉思下來,心中也鬆了口氣。看來這個答案讓這個小惡魔滿意了。畢竟他說的可都是實話呢。不過嘛,還有更重要的事肯定不能告訴這個小惡魔了。
就在瓦爾多稍微鬆口氣的時候,他那寶貴的石頭卻被克蕾雅緊緊地拽在了手裡,克蕾雅的臉色冰冷,陰森的吐出了句讓瓦爾多魂飛魄散的話來:“小子,你好像還有事情沒告訴我吧。你不說實話的下場你應該很清楚。我要不要把這個石頭弄成粉末看看呢?”
說罷,克蕾雅蹲下身來,將石頭挨着地面開始摩擦起來。那刺耳的聲音和摩擦的感覺讓瓦爾多差點哭出來。
“不要啊,我說的都是實話啊。”瓦爾多的聲音帶着哭腔。
“你說的是實話,但是絕對沒有說完。”克蕾雅又開始摩擦起了石頭。那吱嘎的聲音讓瓦爾多害怕的魂飛魄散一般。
“不要了,小姐,我什麼都告訴你。”瓦爾多哭喪着臉說着。假如他現在能看清楚臉色的話。
“說吧,小子,不乖我就把你磨成粉末。”克蕾雅站起身來又坐好將石頭從新放在了桌子上。
“我是接了一個高價的單子,埋伏在疾風峽谷的谷口,襲擊一隊人。時間還沒到,所以我就想着自己去疾風峽谷裡面採集一株珍貴的藥草。結果遇到那個該死的聖子,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然後,然後你都知道了。”瓦爾多這回老實的回答了。
“讓你襲擊一隊人?讓你刺殺誰?”克蕾雅淡淡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最近缺錢啊,我要買東西。我接生意又不問是誰下的單或者殺誰。”瓦爾多這回非常配合的回答。他確實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讓他刺殺誰。
原本以爲這樣的答案也許不會讓這個小惡魔滿意,誰知那個小惡魔卻什麼話也沒有說。這讓瓦爾多非常疑惑。他哪裡知道克蕾雅在瀑布後面接受的是精神秘法呢。最開始他隱瞞的時候精神的波動被克蕾雅感覺到了,所以克蕾雅才知道他隱瞞了事情。
“你這個魔靈石是一次性的還是可以反覆利用?”克蕾雅冷眼看着瓦爾多問道。
瓦爾多被看的全身發毛,愣愣的回答:“一次性的。使用一次就不能再用了。”
“哦。”克蕾雅的聲音裡有着淡淡的失望。
瓦爾多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克蕾雅這話問的是什麼意思。如果他知道克蕾雅打起了他魔靈石的主意,他恐怕要再次被嚇的死去活來了。
瓦爾多不敢說話了,只是靜靜地等待着克蕾雅開口。他現在才真正成了待宰的羔羊。喪失了一切的力量,最重要的魔靈石還被這個小惡魔握在手裡。
“好了,睡覺。”誰知道瓦爾多等半晌卻等來克蕾雅慵懶的一句話。克蕾雅順手脫掉了外套就往牀邊走去。看的瓦爾多眼珠子都大了。
哦哦哦,神啊,這個小惡魔的身材還真是好啊。
瓦爾多瞪着眼睛看着克蕾雅脫得只剩下內衣,心中感嘆着。黑暗和亡靈信奉的就不是光明女神了,而是黑暗神。
“你再看,信不信我把你那魔靈石上挖兩個洞?”克蕾雅一句淡淡的話語讓瓦爾多立刻鑽入了石頭中再沒有了聲音。
克蕾雅躺下卻沒有多想這個瓦爾多所說的事情。誰要遇刺跟她完全沒關係。克蕾雅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這個黑暗法師想必學的東西與她所接觸的魔法很不一樣,那麼黑暗魔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克蕾雅想的是最大限度的從瓦爾多身上壓榨更多的有用信息。甚至在想那個魔靈石怎麼弄,如果自己在戰鬥中敗北而失去身體,是不是也可以附身在魔靈石上再次獲得重生呢?
夜靜悄悄。
翌日清晨,克蕾雅和燼閻買了馬,往回趕去。
到了中午,兩人在一片樹林中停下休息用餐。
兩個人默默地用着餐,周圍一片寧靜。忽然,遠處傳來了一陣馬蹄聲。有人往這邊來了。
燼閻沉聲道:“有五個人。”
克蕾雅對於燼閻的聽力倒沒有懷疑。
果然,沒多會,一行五人由遠而近,都騎着馬。但是這行人,卻是他們的熟人。是二皇子殿下南希和瑪麗絲公主,在他們身後的是三位實力不俗的騎士,應該就是皇家的狂風騎士了。南希和瑪麗絲都一副冒險者的打扮。瑪麗絲穿上勁裝更顯得英氣勃勃。
“二皇子殿下,公主殿下。”燼閻和克蕾雅都起身淡淡行過了禮。
南希的眼裡閃過了一絲疑惑,隨後釋然。依古頓公爵的性子,克蕾雅出現在這裡不奇怪。
“克蕾雅,你怎麼會在這裡?”瑪麗絲利落的翻身下馬,似乎很是高興在這裡看到克蕾雅。
“利用暑假來疾風峽谷歷練一下自己。”克蕾雅微笑着回答。這個熱情的公主是克蕾雅在學院裡唯一願意說話的人。
“是嗎?那你打到了什麼嗎?”瑪麗絲有些興奮地問道。
“也沒有什麼,只有幾個三級和四級魔獸的魔核而已。”克蕾雅依舊淡淡的微笑着。
“給我看看,給我看看。”瑪麗絲像個好奇寶寶一樣,似乎克蕾雅能打到魔核是件讓她很興奮很驚訝的事。
在克蕾雅和瑪麗絲在談話的時候,在無人看見的死角里,燼閻和南希在打着一種奇怪的手勢。隨着燼閻的手勢打完,南希的臉色越發的凝重和疑惑。眼角的餘光瞟向那邊和瑪麗絲微笑說話的克蕾雅,心中震撼無比。這個克蕾雅到底是誰?居然沒有人能看得懂她了。能讓克里夫收爲弟子的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但是,唯一一點讓他放心的就是,克蕾雅似乎對光明神殿沒有好感。這樣一個有潛力有後臺的人,排斥光明神殿這對南希來說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了。
神權和王權,永遠都會有衝突。
就在克蕾雅和瑪麗絲說話的時候,克蕾雅包裡那個小石頭微微的震動起來。
瑪麗絲拿着克蕾雅送給她的一枚魔核興致勃勃的給她的哥哥南希看去了。
克蕾雅掏出石頭低聲道:“說。”
“我本來是要埋伏這隊人。”瓦爾多的聲音直接在克蕾雅的腦中響起。
什麼?本來是要襲擊二皇子殿下和公主殿下?!是誰要他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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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場作戲內容簡介】
★★
第一次見到秦子陽時我就知道我玩不起,他們這一夥人,身後總有着無數的目光追逐,衣着光鮮,開着寶馬,有年輕美眉跟着,走到哪裡都講究排場。
他說:“蘇念錦,你跟了我吧,從此以後出門有寶馬開着,購物有vip卡用着,走到哪裡都有人捧着,你看,多好。”
我仰着頭,定定地看着他,我說:“秦少,你放過我吧。”
他勾起嘴角,側着身,手中的打火機一開一合間有着泯滅的煙火。
“我沒有不放過你,我只是想讓你愛上我,就這麼簡單。”
★★★
而如今他說膩歪了,厭煩了。
眉梢微挑,嗤笑地看着我,神情冷漠疏離,甚至連一個眼神都覺得是多餘,他說蘇念錦,你之於我只不過是逢場作戲,閒暇時的樂子罷了,你該有自知自明。
自知之明麼?我笑,笑到眼角有液體滴落,卻依舊拼命揚起。
★★★★
我握緊心口,感覺到每一根肋骨都在隱隱痛着,勉強站直身子,一動不動地看着他。
我說,秦子陽,我會讓你痛的,比我現在還痛。
★★★★★
而他,隔了多年,也真的痛了。那痛當真入了骨,刺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