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嫡女邪王強娶小狂妃
既然以後她就是凌兮雲,她自然會活出一片不一樣的藍天!
凌兮雲躲在後面,大大方方的看着那兩個人,想着這兩人尊貴的身份,他們肯定是在談什麼重要的事情,於是她開始光明正大的偷聽起來。
帝無殤依舊是帶着銀色面具,他的眼神朝着凌兮雲躲着的簾幕方向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接着淡定的收回來,繼續撫摸着手中白玉的茶杯,偶爾迴應一下東帝的話。
“羅剎將軍,只要有將軍您出手,加上我們東朝的實力,一定可以打的對方落花流水,到時候,就由東朝和南朝共同分割利益,您看……”東帝的口氣很是恭敬,所說的話,卻絕對不是什麼太和平的話。
帝無殤並沒有回答,眼中閃過一絲冷笑,這四朝表面上看着還算和平,但是實際上早就有一些人開始蠢蠢欲動了,都想得到更多的權勢和更強的地位。
這東帝想要利用他帝無殤,也要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了。帝無殤依舊是一句話都不說,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凌兮雲所在的方向,心中有一絲驚訝。
凌兮雲隱藏的方式非常的巧妙,從外面看,根本什麼都看不出來,若不是他的內功高強,在凌兮雲一接近這裡時就發現了她,然後親眼看到她躲在簾幕後面,根本就不相信現在那個看上去一點兒變化都沒有的簾幕後面,居然藏了一個活生生的人。
這個女人,身上的秘密可還真多,帝無殤不由自主的想着,面上卻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讓東帝猜不透他的想法。
凌兮雲前世可是殺手,殺手最擅長的就是隱藏自己的行蹤,要是那麼輕易的就被帝無殤給發覺了,那她可真是要吐血了。
“將軍?您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呢?”東帝有些着急了,他已經詳細的分析了合作的種種好處,是個人都會動心了,可帝無殤就愣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他怎能不着急?
誰不知道這羅剎將軍,可是南朝的鎮國大將軍,戰功赫赫,掌握着南朝所有的軍隊,南朝正是因爲有他在,所有才成爲四朝中,軍隊實力最強的國家,若是有他參戰,區區一個西朝,那還不手到擒來?
只是他的心思太難猜透,任由東帝說破了嘴皮,他也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讓人無法得知,他到底是什麼想法。
“這些俗事,問南帝即可。”最後,帝無殤終於給出了一個答案。
他可不屑去管這四朝之間的齷齪事,他們這些人想鬧,那就讓他們鬧好了,他只管在一旁看好戲就成了,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呢。
“這個……羅剎將軍,您要不再考慮考慮?您可是掌管南朝所有軍隊的羅剎將軍,誰都知道,只要是您決定的事情,南帝絕對不會反對的……”東帝一聽他這話的意思,趕緊勸說道。
“東帝,你這話就錯了,我一個小小的將軍,哪裡就能夠左右南帝的意思,你不去和南帝說,反而來找我,豈不是找錯了人?”帝無殤冷淡着一張臉,說話也是,沒有什麼表情,只是這話裡拒絕的意思卻是很明顯的。
“你!”東帝氣的從凳子上站起來,很想發火,卻也只能強忍住火氣,不敢發作。
這南帝不是個好對付的,可是四朝之中誰人不知,四朝中最難對付的人,其實是眼前這位羅剎將軍。
光是羅剎將軍用兵如神,逢戰必勝這一點,就沒有任何人敢和他成爲對手,所以東帝首先想到的就是和他合作,卻不想他根本就看不上這些,很是不屑。
“將軍先不必拒絕,不如多在東朝停留幾日,說不定,到時候將軍會改變主意也未嘗不可,朕就不打擾將軍休息了。”
東帝勉強說出這句話,帶着強忍着的滿腔怒火離開了。
凌兮雲聽到現在,勉強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如今四朝表面和平相處,看來私底下暗涌着的不安分因素卻有很多啊。
只是這個世界安分不安分對於凌兮雲來說,並沒什麼關係,她心中想的更多的就是,如何在不同的環境中,賺取更多的錢財。
都說國難財是最好發的了,以前她沒有機會,這世正好可以試試,凌兮雲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像是已經看到了數不清的銀子在她面前晃一樣。
“女人,你流口水了。”一個淡淡的聲音在凌兮雲耳邊響起,充滿了戲謔。
帝無殤一過來,就發現這個女人一臉的癡迷樣,頓時就一臉的嫌棄。
“咦?真的嗎?”凌兮雲一愣,下意識的就擡手擦拭。
直到觸碰到一片乾淨滑膩的皮膚時,凌兮雲才反應過來,她居然被這個男人給騙了!
“我哪有?你個騙子!你才流口水呢!”凌兮雲大罵道,臉色窘迫的很。
想到剛剛她還傻傻的用手去擦拭,簡直是丟人死了!凌兮雲臉色很是不好,一雙大眼睛狠狠的瞪着他。
“你那表情,就跟見到無數銀子一樣,就算還沒有流出口水來,亦不遠矣。”帝無殤輕輕的說道,和這個女人相處幾次,他早就已經清楚了她的財迷性,怕是除了銀子,根本就沒有什麼能夠入她的眼了吧。
帝無殤邊說邊更加靠近凌兮雲,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他還記得這個女人身上的清香甚是好聞,帝無殤的心不由自主的微顫了一下,忍不住就想要靠近一些。
凌兮雲鼻端立即竄入一陣梅花香氣,就像她之前曾經聞過的一樣,果然是很好聞啊!
空氣中隱約浮動着陣陣梅香,凌兮雲深深吸一口氣,微閉着眼睛,頓時覺得渾身舒爽。
“你好像很享受?”帝無殤有些疑惑的聲音忽然想起。
“什麼啊?纔沒有呢!”凌兮雲頓時反應過來,發覺兩人距離既然那麼的近,她立即臉色微紅,一把推開帝無殤的身子,嘴裡大聲喊着,“你離我遠點!”
帝無殤一時不察,身子被推開她的身邊,鼻端消失的清香讓他微微有些不捨,很是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