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支撐不住,順着牆倒下來,將自己的指頭塞到嘴裡咬着,似乎這樣才舒服些……
正在這時,一人飛奔而來到了她的身邊,連忙將她的手從嘴裡掏出來,“莫要如此,會咬傷的。”聲音滿地站在園裡指揮丫頭將一批新來的風信擺在各個角落,蔣心月自己最喜歡風信,特別是紫色的風信,因爲風信看起來永遠那麼引人注目,它的姿態永遠那麼傲……
身邊的清竹薄施粉黛,將園裡一衆丫頭的容貌都比了下去,聽到蔣心月起自己對風信的喜愛,他道:“你知道紫色的風信花代表什麼嗎?”
蔣心月還未曾想過,一朵花兒而已,還能代表什麼?於是笑問道:“你代表什麼?”
清竹:“代表悲傷、嫉妒、憂鬱的愛。”
蔣心月一怔,驕傲地一笑,“這花兒原來只有這般的格局?不過,我雖喜歡風信花兒,花兒卻不能代表我,清竹,我是蔣福星,一直以來,蔣福星想得到什麼,就能得到什麼,她根本不該悲傷,也沒有可讓她嫉妒的人,至於憂鬱的愛——可能這是愛的本質吧。”
她內心裡喜歡靜王李墨,可是她有好些日沒見過他了。
清竹很善察言觀色,微笑問道:“姐心裡有喜歡的人了。”
蔣心月卻冷冷一笑,“我也喜歡你,清竹。”
清竹道:“受寵若驚。”
蔣心月此時卻沒有心思與清竹多無聊的話,她忽然想到,今日可是獨孤解意要被絞死的日,她要爲那個馮跋去殉葬了,想到這裡,蔣心月的心情簡直大好,她設計使馮跋改娶獨孤解意,並直接或者單接導致獨孤解意要給馮跋殉葬,是這段時間她做過的唯一的很開心的事情。
現在想想,甚至連殺死馮跋都成爲了一件正確的事,若馮跋不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獨孤解意死呢。
她一轉頭吩咐道:“備轎,我要入宮。”
“諾。”奴才應道。
蔣心月又向清竹道:“你見過仙女嗎?”
清竹道:“在我心裡,你就是仙女。”
蔣心月冷笑道:“應該沒有仙女是喜歡吃芙蓉膏的吧?所以我不是仙女,不過我也不想做仙女,今天我就帶你去見一個仙女,真個漂亮的如同仙一般,她是上京城裡,唯一讓我感覺到巨大威脅的女,不過這個女,今天卻要被絞死,你慘不慘?我就是要親眼目睹她被絞死纔開心。”
完她就上了轎,而清竹自然是跟在轎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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