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並沒有在意我的話他站起身向我鞠了一躬道:“實在對不起,徐先生這是手下人擅作主張,對此我十分遺憾。”
“是林長林嗎?”我問道。
“徐先生,林先生已經爲他的行爲付出了應有的代價,請徐先生放心。”
日本人的話確定了我的猜測,父母的死的確與林月的父親有關。
“徐先生,現在我們可以坐下來談一談了嗎?”日本人顯然不希望我在問下去搶先說道。
“可以,但我爲什麼要跟你談?”
事到如今我已經做好了一戰的準備,手伸進褲兜摸着三枚玉石。
突然,日本人背後的男人向我衝了過來,他的速度奇快,我還沒有看清楚就被重重的打了一拳。柳如煙身後的兩名保鏢紛紛站在柳如煙身前警惕的看着。
這男人速度太快,而且我感覺被他觸碰到的地方竟然慢慢的失去了知覺,我知道我還是太過於輕敵了,這樣下去恐怕不要說攻擊,就是自保都成問題。
六爺突然咳嗽了一聲,他背後的女人也在這個時候動了,她的速度更快,她的目標不是我而是攻擊我的日本人。
攻擊我的日本人顯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步伐和身形有些慌亂,這正好給了難得的機會。掏出三枚早已經準備好的玉石奮力的拋向地面的林月和哪日本人,一聲輕響,我能看見林月和哪日本人驚慌的眼神。
柳如煙見識過沒有任何表現,六爺微微咪起眼睛看着我似乎對我十分好奇。六爺的保鏢已經將攻擊我的日本男人制服,他的嘴角流着血,身體四肢關節已經被盡數打斷,看來這六爺早有準備,在場的也就只有我和柳如煙最弱了。
但我想不明白這六爺爲什麼會在關鍵時刻幫我,但他一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目的。
昏迷的趙殷珃已經被柳如煙的保鏢拉到了自己一方,我再沒有什麼顧忌,從懷裡掏出玉石紛紛打向林月和哪個日本人。一陣火海電閃之後,林月和哪日本人已經化爲了焦炭。
“人老了,腿腳不中用了,這戲也看完了,老頭子該告辭了。”
六爺說着站起身來便往外走,女人拎着已經癱軟成一堆肉泥的日本男人緊緊跟上。
六爺在經過我身旁的時候微笑的看了看我說道:“很好,不錯,不錯。”
現場柳如煙讓手下人處理乾淨,我和他架着昏迷不醒的趙殷珃往外走。
出了踏月科技的辦公大樓我長出口氣,來的時候我想過所以的結果,可是我發現還是低估了敵人的實力,哪個攻擊我的日本人的速度實在太快了,要不是六爺突然插手給我爭取了時間我覺得今天晚上的結果將會被改寫。
“你打算怎麼辦?”柳如煙看着我問道。
我明白他指的是躺在後排的趙殷珃。趙殷珃我當然不能將她帶到柳家,這個人太可怕了,我不能給柳家帶來災難。
坐在車裡我給楊盛斌打了電話,雖然如今整個事情我並沒有瞭解清楚,楊盛斌還有很多讓我懷疑的地方,特別是今天見到了六爺我更加確定當時在滾石娛樂會所所發生的事情並不是做夢,也因此我對於楊盛斌產生了懷疑。
可我不能將趙殷珃丟下不管,又不知道她醒來後該如何面對,所以我決定將她託付給楊盛斌。楊胖子接到我的電話後顯得特別的開心,我約他在人民公園門口接趙殷珃,他追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卻沒有告訴他,只是直接讓他快點過來。
坐在車裡我靜靜的看着人民公園門口長椅上躺着的趙殷珃,雖然她的行爲讓我無法原諒,但我還是希望她能夠平安的。
一輛出租車從身邊駛過停在人民公園門口,從車裡下來一個人,這個人我非常熟悉,他便是楊盛斌。楊盛斌來到趙殷珃身邊,蹲下身子搖了搖趙殷珃的身體,而後站起身來四處張望。
我看見他拿出手機打着電話,我的手機響了,我沒有接而是直接掛斷,我知道是楊盛斌打來的。他又打了幾遍依然如此這才放棄,將趙殷珃抱起上了等在路旁的出租車揚長而去。
望着遠去的出租車柳如煙說道:“你真的不打算見一見嗎?我覺得他沒有問題值得信任。”
坐在副駕上我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但現在有些事情還不能確定,如果他依然是我的朋友我更加不想將他牽扯進來,已經有太多的人爲了這件事情死去了。”
“趙殷珃呢?你打算怎麼面對,一直逃避下去始終不是辦法,況且楊盛斌知道你回來了,想逃避怕是也不可能了。”柳如煙淡淡的說道。
我長出口氣笑了笑說道:“我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
柳如煙知道我有自己處理事情的方法發動汽車他說道:“去哪?”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我說道:“先送你回去。”
“你不回去嗎?”柳如煙顯得很疑惑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還有些事情我想去弄明白。”
將柳如煙送到書吧附近,我開着車直奔滾石娛樂會所。柳如煙的意思是陪我一起去,被我拒絕了。有些事情我打算自己去揭開謎底,特別是今天的事情過後我知道自己的能力還是太弱小了,我沒有把握在危險降臨的時候保護柳如煙的安全,他是我的朋友,是柳家的未來我不能讓他陪着我去面對未知的危險。
此時已經臨近午夜零點,開着車子直接駛入滾石會所內部停車場。這個時候除了部分留宿的客人之外會所內已經沒什麼客人了,停車場裡的車子也不算多。
下了車我向着會所大堂走去,剛到大堂門口我便見到今天晚上跟隨在六爺身後的男人,他顯然也發現了我,微笑這來的我面前說道:“徐先生,六爺在等你請跟我來。”
雖然他流露出善意的微笑但我知道這個人的可怕,今天晚上由始至終他都沒有動作,我相信他是這位六爺重要的底牌。
跟着他我穿過大堂來到電梯間,按下電梯他的手並沒有離開上面,而是拇指始終按在電梯一個按鈕之上。我聽到一聲細微的聲響,如果不是我特別留意,加上此時整個大堂很安靜我幾乎沒有發現,電梯內按鍵盤開始滑動,出現了我熟悉的組合,電梯直通地下。
我看了看,原來整個金屬面板是可以移動的,但要想出現通往地下的通道恐怕需要特定的人才能辦到吧。男人並沒有想要向我解釋的意思,他直接按下了地下7層的按鈕。電梯門打開面前依然是一條通道,不知道通向什麼地方,跟着男人的腳步我來到了一扇大門前。
門後是一個房間,裝飾的十分簡單,讓我感覺奇怪的是房間裡擺放着一張古怪的椅子和一張大牀。六爺坐在一邊喝着茶,旁邊的位置是空的,我知道這是爲我準備的。
“來了,坐吧。”六爺並沒有多說什麼,似乎早就預料到我會來找他。
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我索性將要問出口的問題嚥了回去,端起茶几上的茶聞了聞道:“茶不錯。”
六爺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的淡定,楞了一下隨即笑了笑說道:“不錯,夠沉穩。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問,不過在你問問題之前我請你看場好戲。”
房間的門再次被打開,先前襲擊我的日本人被架了進來,他耷拉着腦袋,顯然處於昏迷中。在他身後跟着一名戴眼鏡的年輕人,這人年齡和柳如煙差不多,可我能夠感覺到他身上與年齡不符的氣息。
年輕人走示意將日本人放在哪張奇怪的椅子上,走到六爺面前說道:“六爺,準備好了可以隨時開始。”
六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對我說道:“他叫上官雲,是個非常厲害的造夢師。”
“造夢師?”
我疑惑的看了看六爺,不明白什麼是造夢師。
上官雲笑了笑道:“六爺說笑了,其實不過是催眠師罷了。”
催眠師我當然知道,在心理醫學領域醫生經常利用催眠的方法來了解患者內心深處的病因,在精神病治療方面也又類似的治療方法。但我總感覺這催眠師和造夢師應該有些區別的,六爺微笑着示意我往下看。
此時上官雲已經來的癱坐在哪的日本人面前,他將眼鏡取了下來交給一旁的人,雙手分別按在日本人太陽穴兩邊。由於上官雲背對着我不知道他的表情,不過哪日本人臉上開始顫抖,隨着整個身體也微微的抖動了起來。上官雲退到一邊,我發現哪日本人表情十分舒服,似乎十分享受的樣子。
“你是誰?”上官雲輕聲的問道。
“柳原太郎”日本人平靜的說道。
“你在哪裡?”上官雲又問道。
“日本,我是萬中無一的勇士,我要接受天照大神的召見。”
“天照大神對你很滿意,你將擁有神力。”
柳原太郎顯得十分興奮,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我能夠從他的面部表情上看出他此時十分的興奮。
“你要明白自己的使命,你必須知道你爲什麼存在。”上官雲淡淡的說道。
“是,我是大日本的勇士,我要協助織麗小姐完成使命。”
“使命很困難,你有什麼能力能夠完成它。”
“我是大日本的勇士,我無懼任何危險,我能讓任何生命在瞬間凍結,沒有人能夠阻擋我完成使命。”柳原太郎現代各外的激動。
“我相信你,你不是那些失敗者。”上官雲冷冷的說道。
“失敗,不我不能失敗,我不能成爲失敗者,不要,不要。”
恐懼,這種表情絕對是恐懼,我能夠從柳原太郎的臉上清晰的感受到這一點,不知道他究竟經歷了什麼讓他變得如此的恐懼。
“你很不錯,你成功了,非常的不錯。現在你來到織麗小姐身邊,睜開眼睛看看你在哪裡?”上官雲說道。
這時柳原太郎猛地睜開雙眼,四處打量着。
上官雲回到六爺身邊笑了笑說道:“可以了六爺,他已經在我爲他創造的夢裡了。”
我一驚,這個時候柳原太郎明顯是清醒了,可爲什麼上官雲會說他處在創造的夢裡呢?
六爺笑着看了看我道:“這就是造夢師,他們不同於普通的催眠,他們能夠通過地方的心靈深處的一些片段在瞬間編織出一個夢境,在這個被創造出來的夢境中所看到的東西都是自己夢裡形成的,但整個思維卻是甦醒的。他會把你當成心靈深處最信賴的人或者最懼怕的人,你可以問他任何的問題,他會無條件的回答你而且不會有任何假話。”
六爺示意我要不要試試,我搖了搖頭,說實在的我想要試試可覺得還是先看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