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韻詩今天顯得格外的興奮,我知道像她這樣的大小姐,對於這種普通老百姓的生活狀態有些期待和嚮往是正常的,更重要的是藏劍山莊四女的離開,讓司馬韻詩有一種勝利的感覺。
從下午開始,司馬韻詩便開始不停的忙碌着,雖然有向紅在一旁幫忙,但不時從廚房中傳來的尖叫聲還是讓我心中一顫,微微苦笑搖頭。
院子大樹下,本就安放在哪裡的石頭圓桌上擺放着茶具,什托夫和漢姆站在一邊不時的看向廚房方向臉色露出詫異的表情。我笑了笑倒了杯茶說道:“幹嘛這副表情?”
“女人真的是一種恐怖的動物。”什托夫撓了撓頭看着廚房方向道。
我笑了笑並沒有反駁,轉而看向漢姆道:“那送信的神秘人查的怎麼樣了?”
漢姆微微搖了搖頭道:“沒有線索,等我趕到的時候已經沒有人了,看來對方是故意躲着我們。”
“對了,我聽什托夫說這件事你要清楚一些,能夠告訴我你們來華夏究竟有什麼目的嗎?”
漢姆想了想微微搖頭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畢竟在組織裡我和什托夫的地位很低,不過我聽說似乎是和丟失的一樣東西有關。”
“丟失的東西?”
漢姆點了點頭道:“是的,好像是幾年前在慕尼黑博物館發生了一起離奇的盜竊案,當時丟失了一樣十分重要的東西,這件東西引起了教廷和黑暗議會的關注。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消息,聽說這樣東西關乎到華夏的一個秘密,而且很有可能當時偷盜這樣東西的就是華夏人,所以黑暗議會命令我們秘密潛入華夏調查清楚。”
“華夏的東西和教廷有什麼關係?對了,你的意思是梵蒂岡教廷也派人來了?”
漢姆點了點頭道:“是的,只是大家都是秘密行動,也不想驚動對方,畢竟這裡是華夏,很多事情大家都不希望發生,所有即便是死對頭也儘量避免碰面,因爲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發生衝突對誰都沒有好處,所以明知道教廷有人秘密潛入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們的具體位置和目標。”
梵蒂岡教廷、黑暗議會、天神局、變種人還有宮俊賢背後的神秘組織,看來華夏真的越來越熱鬧了。心中想着不由得有些擔憂,這麼多傢伙秘密潛入華夏大地,華夏能否應對。
“吃飯了。”司馬韻詩端着做好的飯菜笑着走了出來。
什托夫和漢姆對望一眼,再看了看司馬韻詩有些狼狽的臉和略微發黑的飯菜不由得微微皺眉。
“主人,我們血族是不用吃東西的,您和主母慢慢享用,我還是出去轉轉。”漢姆向後微微退了一步,生怕被司馬韻詩抓住。
我看了看擺在面前的飯菜,看了看一邊的什托夫笑道:“你是不是也打算離開?”
什托夫微微撓了撓頭憨憨的一笑道:“主人,我還是比較習慣牛排。”
“行了,你們去吧,不過記住不要傷害華夏人否則我不介意親手結果了你們的性命。”我搖頭苦笑着說道。
兩人如獲大赦,頭也不回的衝出了院子。司馬韻詩拿着碗筷從廚房出來,看了看空空蕩蕩的小院微微一愣道:“他們兩個人呢?”
我微微搖了搖頭,起身接過司馬韻詩手裡的碗筷笑道:“我讓他們兩個出去辦點事情。”
司馬韻詩轉頭看向站在廚房門口的向紅,向紅眉頭微微一皺笑了笑道:“我就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我還是出去溜達溜達。”說完邁步便往院外走去深怕被什麼東西拉住一樣。
司馬韻詩顯然意識到了什麼,低頭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堆看不出本來樣貌的東西微微皺眉道:“是不是我很失敗,竟然連一頓簡單的飯菜都做不好?對不起,是我的錯。”
我微微一笑拿起筷子夾起面前盤子裡一塊黑了吧唧的東西,看了看放入嘴巴里咀嚼了起來,說真的味道真的難以接受,但不管怎麼說這是司馬韻詩第一次親手做飯給我吃。
“味道不錯,這牛肉燒的很好啊?”我擡起頭笑着說道。
司馬韻詩看着我微微一愣,半晌纔拿起筷子翻了翻我剛纔動過的那盤子菜,半晌才道:“沒道理啊?這明明是一道蔬菜,我沒有放肉啊?”
“沒放肉?”我心中一驚,一種古怪的感覺,一種不好的預感猛地升上心頭。
司馬韻詩猛地擡頭看向我,指着我的嘴巴驚呼道:“別告訴我你把那東西嚥了下去,快吐出來啊?”
我倒是很想,可是現在這味道怪怪的古怪東西已經進了我的腹腔,要想吐出來真的是難爲我了。
司馬韻詩見我半天沒有任何反應,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指着我半天沒有說話。
我微微皺着眉頭看着面前的司馬韻詩,搖頭嘆了口氣低聲道:“我想你應該不想告訴我,這東西究竟是什麼。算了,我想你還是別說了吧。”
司馬韻詩猛的站起身來一把拉住我便要往外走,我微微一愣不明白她要做什麼。
“快點,我陪你去醫院,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等等,我想沒有那個必要吧?”
“怎麼沒有,那是放在桌邊的抹布,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跑到鍋裡去了。”司馬韻詩一邊拉着我一邊焦急的說道。
其實我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堅信自己的胃液能夠輕易的化解這場危機,可司馬韻詩非要堅持,看着她焦急的臉我無奈的步入醫院。經過一系列檢查,直到司馬韻詩親耳聽到醫生的答覆才拍着自己的胸口如獲大赦。
離開醫院,天已經黑了下來,看了看路上穿梭的行人,我笑了笑道:“好了,我都說過沒事了,走去吃點東西吧,我想忙碌到現在你一定餓了。”
司馬韻詩搖了搖頭,可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尷尬的伸出舌頭辦了個鬼臉。
隨便的找了家路邊小店,我們隨便的點了幾個菜,也許真的是餓了,司馬韻詩胃口極好,看着她低頭吃飯的樣子我滿意的笑了笑,是啊這就是生活,看着自己所愛的女人幸福的樣子其實是一種最大的享受。當然很多時候女人幸福的樣子不見得來自美麗的衣服和昂貴的珠寶,其實幸福的品嚐美食的時刻也是一種幸福。其實幸福的定義很簡單,可是很多人都並不理解而已。
“吃飽了嗎?”我笑着看着對面正撫摸着肚子的司馬韻詩笑道。
司馬韻詩微微點了點頭露出小小的虎牙甜甜一笑道:“是啊,沒想到這家店的東西真的好好吃啊。”
“那是你太餓了,這幾天忙着打掃房間我看你也沒怎麼好好吃飯。好了,走吧。”
結了賬,在司馬韻詩的依偎下,我們兩人沿着略顯昏暗的路燈往小院走去。微風吹來,司馬韻詩微微的縮了縮脖子,我微微伸手將她拉近身邊,用手將司馬韻詩摟在懷裡。
小院的門開着,想來向紅他們應該回來了。院子中間桌子上的食物已經被收了起來,廚房裡不時的傳來聲音,我笑了笑真想看看一個頂級殺手兼保鏢洗起碗來是個什麼樣子。
聽到院子裡的響動,向紅圍着圍裙從廚房走了出來,看着司馬韻詩的樣子臉色微微一紅道:“你們兩口子也知道回來啊?吃了東西也不知道收拾,還要等着我回來再做,真不知道你們兩個是怎麼想的。”
司馬韻詩連忙鬆開我的胳膊向着向紅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笑着道:“紅姐,我來幫你,我來幫你。”
向紅冷哼一聲眼睛一斜道:“算了,我都整理的差不多了,你快去換衣服吧。”
端坐在樹下的桌子前,面前擺着一套茶具,這是大和尚留下來的。伸手擺弄着面前的茶具,不多時便泡好一壺茶。司馬韻詩已經換好了衣服,由於白天氣溫略高,走的時候又有些着急因此司馬韻詩的衣物略微顯得淡薄了些,現在穿着睡衣外邊加着一件暗紅色的保暖背心。
向紅已經將廚房收拾好了,拉着司馬韻詩的手來到我面前。給二人倒了杯茶,笑了笑讓二人坐下。四周顯得很安靜,除了微風吹動樹葉的聲音和不遠處不時傳來的一兩聲狗叫外什麼聲音也沒有。
“這種感覺真好,我真想一直這樣生活下去。”司馬韻詩擡起頭深深的吸了口氣笑道。
“可別,你看看你把廚房糟蹋成什麼樣子了,這纔剛剛開始,要是一直這樣下去我想早晚會瘋的。”向紅苦笑着搖了搖頭嘆道。
“其實,我想在這裡長住下去,也許一年,也許兩年,或者更長的時間。”我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笑道。
“真的嗎?那實在太好了。”司馬韻詩顯得格外的興奮。
看了看一臉無奈的向紅,我搖了搖頭道:“不過在這之前,我想我們應該找個保姆,否則真不知道哪一天這院子裡的抹布都會被吃光的。”
“抹布?什麼意思?”向紅微微一愣不解的看着我。
關於抹布的故事,也許是我和司馬韻詩兩人的秘密吧,司馬韻詩顯然有些不好意思,紅着臉微微的低下了頭。
向紅見我和司馬韻詩保持着沉默,微微明白了些什麼,笑了笑不再糾結有關抹布的事情,開口道:“住在這裡也不錯,你有什麼具體的安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