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臺北日軍司令部裡,氣氛顯得異常沉悶,司令官阿部信行緊鎖着眉頭一言不發,在座的衆軍官也小心翼翼的沉默着。戰局的發展讓他們如此的沮喪。空軍被打殘他們心裡倒能接受,可是北部運輸線出了問題卻令他們一籌莫展。號稱亞洲最強大的海軍,居然連運輸線也保不住,讓毫無海戰經驗的中國年輕的潛艇部隊,給攪的一塌糊瀆。運輸物資頻繁中斷,大批商船被擊沉。因此對日軍大本營提出的在臺灣島上陸路決戰,產生了重大影響。
這時一名參謀打破沉默道:“司令官閣下,根據最新情報,中國的蹬陸部隊已經出發,他們首先進攻的目標就是我中部的彰化、南部的臺南和基隆港。目前我們空軍的戰鬥機已經消耗殆盡。我們的轟炸機雖然在秘密機庫裡隱蔽,但是絕大多數被中國空軍炸燬,眼下數量不足200架。根據你的命令,我們大部分飛行員以經調往本土。”
另一名日軍官咆哮道:“海軍這幫混蛋平常驕傲自大,竟然連運輸線都保護不了。我臺灣島上20萬日軍將面臨着戰敗的危險。司令官閣下,我看應該通知大本營早作打算。”
阿部信行怒斥道:“混蛋,作爲大日本軍人,寧可戰死也絕不做逃兵。我準備與臺灣島共存亡。目前不是怨天尤人的時候,還是想想怎樣打好防禦作戰吧。”他的話音還沒有落,外面響起了空襲警報聲,衆人匆忙的往地下室走去。
坦率說在早期的戰爭準備的時候,壓根沒想到中國會同時發動臺灣戰役。因此日軍在臺灣的防禦工事大部分都是匆忙修建的。絕大多數防禦部隊包括空軍部隊也是在開戰之初急忙調往臺灣的。臺灣的防禦工事由於時間的原因,修築的並不十分堅固。
中國空中的打擊,強大的令日本人震驚。空軍部隊取得臺灣的制空權後,開始由南向北逐步壓縮,逼迫撤退到臺北的日軍戰鬥機升空作戰。待日軍的戰鬥機被打殘後,隨後我轟炸機跟進實施轟炸。經過兩個月的狂轟濫炸,臺灣島簡直是一片狼藉。整個臺灣島上空完全成爲我轟炸機的天下,日軍真正體會到了空中打擊是什麼滋味。方纔對臺北市的空襲,以經形成慣例,如一日三餐那般。
與此同時,臺灣島上自發的游擊隊,也順勢爆發出來,他們頻繁的襲擊日軍,剛開始時是夜間出動,後來居然發展到白天大搖大擺襲擊日軍。他們仰仗什麼?無非是我強大的空軍,日軍根本不敢出動清剿部隊,這就造成了日軍的越發被動。後來氣急眼的日軍,利用晚上我空軍無法參戰的機會,出動部隊清剿。但是戰果明顯差強人意。
第一階段戰略目標實現後,第二階段自然是蹬陸作戰。在泉州港的海面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漁船。我左路蹬陸大軍第二兵團、第11、13野戰步兵軍正在持序井然的上船,士兵頭上的鋼盔。在陽光的反射下奕奕閃光,顯得格外威武雄壯。在另一個碼頭上停滿了不少平地駁船,我第五炮兵師正在上船。只見巨大的吊臂在轟轟作響的馬達聲中。把被吊起的大炮穩穩地放在駁船上,碼頭上的景象既緊張又振奮人心。
在碼頭外海上,停泊着我泰山號航母艦隊,小說網 1$6|k^官方MM英姿上傳^a^p,1$6$κ,$c%n它擔負着左路蹬陸部隊的護航任務。而中華號航母艦隊,佈防在福建海域,擔負右路蹬陸部隊的護航任務。我左右兩路大軍將形成鉗形攻勢,既要完成蹬陸作戰又要迅速佔領臺灣南部。由於日軍畢竟在臺灣佈防的兵力有限,在整個臺南地區只有五萬日軍,日軍把重兵放在了臺北。
此刻臺灣戰區司令官劉雲龍,站在泰山號航母的指揮塔裡,對着衆軍官大聲的述說着:“我的司令部就放在泰山號上,便於指揮作戰。眼下日軍雖然在臺灣島有20萬人馬,但是他們已經成爲一支孤軍,在我空軍的猛烈打擊下,日軍之間的相互支援將變得極其困難,這就爲我們蹬陸作戰和和分割包圍日軍創造了非常好的條件。國防部命令我們,兩個月時間佔領臺灣全境,大家有沒有信心。”衆軍官羣情激揚紛紛表決心。
在同一時間右路蹬陸大軍也出發了。蔚藍色的海面上,桅杆林立、百舸爭流。浩浩蕩蕩的船隊,向着海峽的另一端進發。曾幾何時中國大軍能以這樣的威武氣勢,去收復被日本人佔領的寶島,這情景怎不讓人心潮澎湃、鬥志昂揚。
而在這支出發的大軍中,有兩位的心情正是這樣。此刻在一艘武裝漁船上,兩名年輕的少尉站在船頭,他們頭上的鋼盔壓的很低,幾乎遮住了雙眼,顯示出一種傲然的殺氣。冰冷的海風吹拂着他們黑紅的臉頰,彷佛還能看出爆曬的皮沒退盡的痕跡。
“陳兄,就要跨海作戰了,你想什麼那?”一名少尉說道。陳賡扭過臉瞅着杜聿明道:“兄弟,我現在的心情特急迫,恨不得現在就蹬陸。”杜聿明道:“陳兄,不瞞你說我比你還着急那。聽說咱們軍是進攻基隆港?”陳賡道:“你的消息準確嗎?”杜聿明道:“是營部裡的參謀私下裡透露給我的,那個參謀和我是老鄉。”頭上飛過的機羣打斷了他倆的談話。
過了一會兒,杜聿明自言自語道:“朝鮮戰區早就打響了,不知蔣兄、陳兄怎麼樣了。”陳賡聲音有些低沉道:“聽說新義州防線異常堅固,他們的戰鬥非常殘酷,但願佛祖保佑他們平安。快看海岸線?”前方清晰的出現了海岸的輪廓,二人同時舉起了望遠鏡。
在臺灣中部山區一處秘密洞庫裡,整齊的排列着日本的轟炸機。這是日本僅有的轟炸機,有200多架。每架飛機都裝滿了炸藥,一羣地勤人員正在做最後的準備工作。此時一大羣日本飛行員坐在地上,他們每個人表情木然眼睛無光,頭上扎着一條白帶,白帶的正中有一個鮮紅的太陽標誌。這是一羣即將決死出擊的人,也許他們正在想哪神聖的時刻。
急促的哨聲響起,日本轟炸機飛行員頓時從地上蹦了起來,跑向各自的飛機。他們紛紛和各自的地勤人員擁抱訣別,哭聲響成了一片。只見庫洞門打開,飛機一架接一架的駛出洞庫。他們上天后分成兩隊,一隊飛向臺灣中部的彰化,對我左路登陸艦隊進行自殺轟炸。一隊飛向臺南,對我右路蹬陸艦隊實施打擊,日本人簡直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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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賡和杜聿明正在觀察海岸的情況,突然航母艦隊拉響了戰鬥警報。二人頓時大吃一驚,只見天上值班的戰鬥機飛快的向北邊飛去。緊接着航空母艦上的艦載機也緊急升空。二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北面的空域便傳來隆隆的機炮聲,中間還伴隨着猛烈的爆炸聲。
如此密集的攔截,還是有七、八日本自殺飛機飛到了艦隊上空。二人幾乎看傻了,他們不知道日本人用的的是什麼戰術,對準泰山號航母玩命的向下俯衝。我護衛艦、驅除艦包括航母的防空炮火猛烈的射擊。瞬間有4架日本轟炸機被打得臨空爆炸。
有一架日本飛機撞在了我一艘護衛艦的側面,巨大的爆炸聲把我護衛艦側面炸出一個巨大的窟窿,爆炸的硝煙還沒有散去,護衛艦上活着的官兵紛紛跳進海里,十幾分鍾後這艘護衛艦便沉入海里。有一架日本的自殺轟炸機,沒有選擇對航母的攻擊,而是選擇了對我蹬陸部隊漁船的攻擊。陳賡和杜聿明眼睜睜的看着,距他倆不足百米的一艘漁船,日本的轟炸機正好撞在它的中部,巨大的爆炸使者艘漁船頃刻間四分五裂。艦上300多名官兵至少死傷一半。
天上以經沒有一架日本的轟炸機,但是陳賡和杜聿明依然沒有在驚恐中清醒過來,這就是戰爭,慘烈而又恐怖。生命簡直是不堪一擊。初次參戰二人就讓感官受到了強烈的刺激。
我左路蹬陸艦隊,在日本自殺飛機的偷襲下,也損失了一艘運兵的漁船。爲此司令官劉雲龍氣的是暴跳如雷,把空軍指揮官大罵了一頓。餘怒未盡的他,命令海岸機場的所有作戰飛機全部升空作戰,冰雹般的空中打擊又一輪展開。
右路我蹬陸艦隊,在海上包圍了基隆港。復仇心切的中華號航母艦長,命令艦載轟炸機對臺南實施轟炸。而把驅逐艦、護衛艦對準基隆。震耳欲聾的艦炮,形成的密集火力,把基隆港炸成一片煙霧。艦炮的轟擊整整持續了兩個小時,再加上我轟炸機的摧殘,基隆港幾乎見不到一個完整的建築。
大轟炸結束後,海面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衝鋒舟,我登陸部隊開始向基隆港衝去。陳賡爬上衝鋒舟對右側的杜聿明揮了揮手。率先向前衝去。他們的攻擊地點,選擇的是一片海灘。由於日本在基隆港的防禦工事並不堅固,表面工事幾乎全部炸燬。日本的防守兵力幾乎全部縮在基隆城內,這就爲我登陸部隊創造了條件。
陳賡心情緊張的趴在衝鋒舟內,岸邊的沙灘上看不見日軍一個人影。當他棄舟衝到沙灘上時,心裡反而安定了,也許是腳踏實地的緣故。杜聿明也衝了上來,突然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