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一邊往後退,一邊查看着四周的環境好謀劃一個最方便自己逃跑的路徑。
“草草你想往哪逃啊!”鬼魅冷着一張臉看着想要逃跑的草草。
草草沒想到自己會被發現,一下子尷尬的站在了那裡,然後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傻傻的站在那裡,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草草的嘴角一個勁的抽搐。
毛毛看着草草搞笑的舉動,一個勁的笑着說道:“草草,你怎麼了?是犯了肌肉抽搐症嗎?”
“鬼魅啊!我只是有點口渴我想找點水喝,這裡就交給你怎麼樣啊!”
“草草,難道你是害怕了嗎?哼,婦道人家,我們兩個人的賤命,還有他們一家三口陪葬,這麼好的事情,你躲什麼啊!”鬼魅看着草草說道,那種冷冰冰的眼神,讓草草看着心裡都發毛啊!有時候她發現這個鬼魅真的是很恐怖啊!
鬼魅有轉過頭看着毛毛,用沒有一點溫度的聲音說道:“毛毛警官,你要引爆的話,就快點吧!反正我也早都不想活了!”
俗話說無賴是這個世上最恐怖的動物,果然沒錯,毛毛看着鬼魅一副一心求死的樣子,心裡再怎麼說都有點心驚啊!這個世上毛毛什麼都不怕,就是害怕那些不怕死的人。
“你們先放了我的女兒,不然我真的會引爆!”
“哼,毛毛警官你也不小了,爲什麼還幹這麼幼稚的事情啊!你以爲你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們嗎?你的想法真是太簡單了,我們何不坐下來好好的談談!”
“我和你們沒什麼好談的!”
“是嗎?毛毛警官,那我想讓你自己問問自己,如果炎幫不和我們合作的話,還會有更多的人等着和我們合作,畢竟這個世上想掙錢的人,大有人在啊!到時候還不是滿足了那些癮君子,你今天的舉動在他們的面前就是一場小丑表演,這又是何必呢?”
“可是我作爲警務人員就是不能知法犯法,出現再多的罪犯我都會一一給打擊完的!”
“哈哈,說得你很偉大似的,一個炎幫幫主居然是一個國際刑警,這個消息一說出去,我相信很多人都會笑死的!”鬼魅一手捂着肚子好像這是一個很笑的笑話似的。
“鬼魅,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懂生命的價值,在你們的眼裡只有金錢,你們沒有看到那些因爲毒品而家庭破碎的人嗎?如果沒有那些毒品的侵害,又會有多少幸福美滿的家庭!”
“毛毛警官,你好像有點片面喲,如果不是那些人經不住誘惑,如果他們根本就不吸食毒品的話,我們又哪來的收益啊!”鬼魅冷笑道。
“毛毛,你別和這種人渣說,他已經是中毒至深了,我們再說什麼都沒有用的!”慕容楓拉了拉自己妻子的手,眼看場面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自己妻子女兒的身上都綁着炸藥。
“慕容楓啊!你好歹也說一句話啊!難道你就要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妻女身處險境嗎?如果你是男人的話,就要站出來啊!”
“我完全支持我的妻子,我會一直陪她的,她要死的話,我也會跟着她去的!”
“一羣瘋子!”草草竊竊的說道,看着慕容楓和毛毛深情的樣子她就想吐,慕容楓說的話也不怕自己肉麻致死啊!
“好吧!跟你們說了這麼多,你們還是執迷不悟,那你們就盡情的引爆吧!我是無所謂啊!”鬼魅做出雙手一攤,無謂的聳了聳肩,對於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而言,死根本就不可怕,他甚至恨當年的父親,如果連着他也一起死掉該多好啊!他就不會時刻被噩夢纏着。
四年前,父親自己瘋狂的舉動讓他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在那之前父親跟他交代,一定要繼承他的事業,一定要爲他報仇,他親眼看着自己的父親被自己的妹妹出賣,然後他深愛的女子一定要讓自己的父親進監獄,就算在她明知道自己的愛人也在那棟別墅的時候,竟然沒有阻止父親的瘋狂舉動,難道那個女人就爲了她所謂的正義事業,就可以不要自己的愛人嗎?犧牲一個他又算得了什麼呢?
鬼魅自嘲的笑着,他就是四年前那個被炸飛的向天橫,但是現在他的叫鬼魅,不再是什麼向天橫,向天橫早 就在別墅被炸飛的那天起就已經消失在了世上。
現在的鬼魅比向天橫更加冷,更加無心,竟然世人都可以那樣對我,爲什麼我就不可以那樣對世人,他繼承了自己父親的事業,在另一個更大的幕後黑手,手下做事。
哼,在四年來,那個幕後黑手總是會給他很多照片,都是凱琳在破壞他們生意的時候的得意的照片,向天橫每次看到照片對凱琳的恨就增加一分,看到凱琳那麼得意的樣子,但是自己 呢?永遠只能生活在一張面具之下,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他已經是一個本應該在世上消失的人,但是他心有不甘,他要報復,就先從毛毛開始吧!正好遇到了同樣和毛毛有仇的草草所以他就利用了草草,讓草草天天在慕容家的門口守候着,這樣他們才能發現慕容楓他們的弱點,就是他們的寶貝女兒。
“叔叔阿姨,爸爸媽媽,你們好了沒有啊!我好想睡覺啊!你們給我一張牀吧!”慕容語瑤不知道是傻還是童言童語,一雙眼睛使勁的想要睜大,眼皮不停的跳動着。
毛毛看着自己的女兒的可愛的模樣都忍不住笑了,也只有小孩子纔會在這種情況下 還能想着睡覺,難道她不知道自己的生命正受到威脅嗎?
慕容語瑤的那個小腦袋哪想那麼多啊!她現在一心想要睡覺她都快困死了,小手想要揉揉自己的眼皮但是呢?又被綁住了,真是可悲啊!有一個這麼有名有錢的父母也不是一件好事啊!看吧眼前這個赤 裸 裸例子啊!勸大家千萬不要有一個有錢又有臉蛋的父母啊!可是這個父母是她能選擇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