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衆人驚叫了出來。
賀蘭雲天的臉色驟變,謝婉霜更是臉色煞白。
“怎麼回事?”賀蘭雲天冷冷的問着,伸手扶住謝婉霜因爲受驚而搖搖欲墜的身體。
衆人都嚇的不敢說話,只有臘梅小心翼翼的把手上的酒壺遞到賀蘭雲天的面前,“王爺饒命!!奴婢什麼也沒做,這酒也是跟其他壺中的酒一起準備的!奴婢什麼也不知道!”
賀蘭雲天接過酒壺狠狠的摔在地上,只聽得刺啦一片的聲音,地上又黑了一大片。賀蘭雲天冷冷的盯着臘梅,“這酒只有你一個人經手?”
臘梅怯怯的點頭,聲音比蚊子還要小,“是!婉夫人說,這是招呼王妃跟各位夫人的,讓奴婢千萬不能怠慢。所以所有的酒都是奴婢準備的!可是王爺,”說到這裡,臘梅撲通一聲給賀蘭雲天跪了下來,“王爺,這毒真的不是奴婢下的。奴婢自小跟在夫人身邊,夫人待奴婢就跟親人一樣,奴婢就是喪盡天良也不會給夫人下毒的!”
這會兒謝婉霜也從剛纔的驚嚇中恢復了過來,連忙拉起了臘梅,“臘梅,你不要這樣。沒人說這毒是你下的!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一直都盡心盡力,怎麼會害我呢?”
賀蘭雲天掃了臘梅一眼,他也知道臘梅跟在謝婉霜的身邊很多年了,兩人名爲主僕,實則感情親似姐妹,要說臘梅會下毒害婉兒,賀蘭雲天也不會相信。只是這酒怎麼就平白無故的被人下毒了呢?而且很明顯,別的桌子上的酒都沒有問題,只有婉兒的酒有毒。
賀蘭雲天想着,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到了與謝婉霜同桌的陸安雅身上,只見她正事不關己的喝着茶。
若是從前,賀蘭雲天可能想都不會想,就會直接把矛頭指向那個女人,可是今天,即便是看到她坐在謝婉霜的身邊,以她的位置最有可能下手,他卻也不太相信這個結果。
“一定是她!”沈若蘭一下子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我想起來了,剛纔婉姐姐讓臘梅去泡茶的時候,臘梅有把酒放在桌子上,一定就是那個時候被人下毒的。”
“對啊!”臘梅連忙接道:“除了那一次,這酒我都端在手上。別人不可能有機會下毒的。”
“臘梅,休要胡說!你去泡茶的時候,我和王妃姐姐都在呢,誰還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下毒不成?”謝婉霜連忙呵斥着臘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