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好事啊!嗚嗚~”任意被狄耿捂住了嘴巴。隨後被狄耿拉着去了遠處,然後又把歐玉舠和馬仲良叫了過去,四人圍成一個小圈,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嗯?”任意的一聲驚呼,頓時引起聰明人的注意,稍一思索就明白了怎麼回事。西門吹雪和丁鵬相視一眼,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楚羽也看出了氣氛有些異常,但向來高傲的他並沒有去詢問這異常的來源,反而擺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夢醉曲,百歲生,夏至生三人則站在一起小聲的說話。
“老謝,你堂下有沒有這種事情?”洪靖邊問謝孤島道。
“我不知道啊,堂中的事情都是秦師弟在管理,一般我都不怎麼過問的。”謝孤島皺着眉苦苦思索,到底有沒有呢?
“哎呀,誰知道呢,就當沒有好了。”
“我建議你抓緊問問秦相雨比較好,可別想着矇混過關,現在不老實交代,一旦被宗主查出來,有你好果子吃。”洪靖邊嚴肅的警告道。
“那麼嚴重嗎?那我現在立即問問秦師弟。”謝孤島立即拿出宗門令牌,向秦相雨傳音詢問,隨後向洪靖邊詢問道:“那你們掌堂中有沒有?”
“我還不知道,正在等待郭師弟的傳音。”洪靖邊一邊說着,一邊不時的拿出宗門令牌查看,有沒有消息傳來。
“你啥都不知道,是怎麼知道不老實交代一定會被宗主處罰?”謝孤島疑惑不解的問道。
“哎呀呀,你沒看到周圍各堂各部師兄師弟的臉色嗎?都苦着一張臉。”洪靖邊指點着謝孤島。
“有嗎?我怎麼沒看出來?我怎麼看到任師弟在那竊喜呢?”謝孤島狐疑的看了看任意那幾人又看了看洪靖邊,一邊卻是在笑,一邊嚴肅認真。
“那哪是竊喜,那是哭笑不得好不好,你這眼力勁吧?嘖嘖,真是沒法說你。”洪靖邊一副你這智商真令人着急,徹底沒救了的表情,搖搖頭不再看謝孤島,向旁邊邁開一大步,像是在劃清界限,用行動表示你智商太低,離你近了我怕拉低我的智商。
“唳~”一聲鶴鳴之後,暗一馱着三女一娃落在衆人面前。
“見過大師姐!”衆人連忙向殤春雪見禮。
“見過諸位師弟!”殤春雪回禮道。
“見過諸位師兄!”還開着開襠褲的魯暢暢有模有樣的向衆人見禮。
“哈哈,見過小師弟。”任意最是隨和,走上前去,一把把魯暢暢抱在了懷中。
“嗯,不錯,以後去我戟堂。”楚羽也露出一絲笑容,對着魯暢暢說道。
“是,師兄。”魯暢暢坐在任意的懷裡,還不忘向楚羽行禮。
“嗯,好。”楚羽開懷大笑。
其餘師兄也點頭向魯暢暢點頭示意了一下。
“拜託大師姐了。”夢醉曲這時走上前來,對着殤春雪說道。
“嗯,我儘量吧。”說着殤春雪向衆人點頭之後,向大殿中走去。
“大師姐稍等。”百歲生叫住殤春雪,然後把殤春雪和夢醉曲叫道一個偏僻的地方,拿出一個玉簡給兩人觀看。
殤春雪從額頭上拿下玉簡之後,把玉簡交給了夢醉曲。
“是否可行?”在夢醉曲也看完之後,百歲生詢問道。
殤春雪搖搖頭,表示不行。
“你這是出的什麼餿主意?你想要害死夏師兄嗎?用法術吹女孩子的裙底,這隻少年人的惡趣味,況且之前已經處罰過了他了,事情就已經揭過去了。你死抓着不放是何居心?要在大庭廣衆之下,把夏師兄的醜事揭露在所有人面前?啊?”夢醉曲怒氣衝衝,指着百歲生的鼻子低聲罵道。
“非也,大師姐、夢師兄我絕沒有噁心。且聽我講,現在宗主正在氣頭上,我們要先把宗主的怒氣給泄出去,俗話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只有宗主把怒氣發泄出去了,這樣大家纔好過。”
“你......”夢醉曲指着百歲生,一副心痛的模樣,一副看錯你了的模樣。
“你這樣會害死夏師兄的。”夢醉曲低聲喝道:“我絕不同意這樣做,你先死了這條心吧。哼!”夢醉曲氣急,甩袖不再看百歲生。
殤春雪鳳目中滿是怒火:“爲了大多數人,就要犧牲那一小部分人嗎?”
“不是的師姐,人不風流枉少年,都知道那只是少年人的惡趣味,自然會沒誰真的去怪罪夏師兄,而宗主只要在夏師兄這裡發泄出來,大家自然都會感激他。而少年人的趣事,宗主頂多只是臭罵一頓,產生不了太大的影響的。”百歲生苦口婆媽般勸導。
“我已經跟夏師兄說好,只要他幫助大家頂第一波火,我們大家都會幫助夏師兄促成與青墨韻的好事。”百歲生又爆出一個猛料。
“你,你竟然拿着別人的幸福做交易。你.....你畜生。”殤春雪氣急,一袖子甩在百歲生的臉上,然後氣哼哼的拂袖而去。
“大師姐!大師姐請三思啊!”百歲生嘴角流血,躺在地上低聲喊道。
聽到聲響,衆人都看向這邊,然後吃驚的看着大師姐把百歲生抽的口吐鮮血。
“哎,你這是何必呢?”夢醉曲轉過身來,扶起倒在地上的百歲生,神色複雜的說道。
“總有一個人要去頂雷,那還不如是我。宗主讓我執掌暗部,到現在爲止,我都沒拿出一點像樣的事情,一次都沒向宗主彙報過。說道責任,我要負九成,如果我早點把各堂各部中一些不足的地方向宗主彙報,宗主也不會在突然發現之後暴怒了。而我此次爲大家頂雷,他們就欠我一個人情,再開展工作就容易多了。”百歲生一臉輕鬆的說道。
“但有吩咐,無所不從。”夢醉曲向百歲生一揖到地,由衷的佩服道。
最令人佩服的,是那些有能力又有擔當的人。跟着這樣的人你不用擔心自己會吃虧,他也不會讓自己的下屬吃虧,但現實是,往往這種好領導死的最慘。那些把利益當成自己禁臠的人,他們會聯手把人給逼走,天天找你小毛病,整的你疲於奔命。
狄耿眼睛微眯,若有所思。用肩膀輕輕拱了一下任意,示意任意去打聽打聽消息。任意也是比較好奇,於是向兩人走去,狄耿緊隨其後,兩人一動,其餘人也跟着過去了,都想知道百歲生是怎麼惹怒大師姐的。
“你們兩個老傢伙在搞什麼呢?”任意抱着魯暢暢過來後問道。
“任師兄,諸位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