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威皇出馬一個頂倆,不頂仨。”威皇胡亂的揮舞着翅膀,笑的很猖狂和得意。
李荒一的眼中卻全是感謝,鳳舞九天啊,百鳥朝鳳啊,就是一些大人物都不一定能欣賞道如此美麗、壯觀的景象,因爲自己幾句話,就拿出了傳說中景象,夠意思,夠兄弟。
威皇施展出神通,對衆弟子包括自己而言都有天大的好處,不但消除了衆弟子心中那根緊繃的弦,還利用施展神通的機會傳授神通,就像自己而言就學會了鳳舞九變、火海焚天、穿雲術,兩種神通一種急速飛行的法術,其餘弟子學到的神通應該與自己也查不到,在築基期就學會了神通,這對自己成爲金丹期太重要了。築基期是對法術的理解和運用的話,金丹期就開始涉及法則和神通了。而自己提前學到兩種神通,就可以在築基期的時候以神通中的法則築成真正強大且穩固的根基,好處簡直堪比一個天大的機緣。
“小子你可知道那隻笨狗去哪了?”威皇突然提到黑身白耳,李荒一纔想起來一件事。
“你說黑身白耳我纔想起來,我那小弟子還在黑身白耳身上呢?不會出事吧?”李荒一向威皇問道。
“沒事,在有罡氣的地方,白嗷就把他含在口中了,必定傷不了一根汗毛的。”威皇說完,又突然大笑了起來,短小的翅膀捂住腹部,一副笑的上不來氣的既視感。
“哈哈,黑身白耳。你給那笨狗起了個這名字,哈哈,一身黑毛長了一對白耳朵果然是黑身白耳,比笨狗好聽多了。哈哈”
李荒一無語的看着威皇,衆弟子則好奇的看着這個如同精靈大小的五彩鳥兒,實在是與剛纔那威風霸氣的五彩鳳凰聯繫起來,兩者的反差實在是太大了,一個如同滅世之主,一個蠢萌蠢萌的笑的像個傻鳥。
“汪!”一聲響徹天地的犬吠聲,鎮魂攝魄,令人神情一震,連忙向傳來犬吠聲的方向看去。
那是太陽的方向,一個巨大的狗頭出現在太陽的旁邊,然後那隻天狗舔了舔舌頭,彷彿有一滴口水滴了下來。
“我X。它不會是把太陽吃掉吧。”所有弟子都驚了,驚呆了。哪來的狗,這麼猛的嗎?要把太陽吃掉嗎?這時衆人的腦海中都想到了一個傳說,天狗食日的傳說。
“師父你的鑼呢?快拿出來敲響,把天狗趕跑啊!”羅洪抓住李荒一的袖子急着說道,衆弟子也是一臉認真的看着李荒一。
“別慌,那是天狗。”李荒一安慰道。隨後問威皇:“天狗真的會把太陽吃掉嗎?”
“能的它,到大羅金仙境界還差不多。別看咱們看着像是在太陽的旁邊和比太陽還要大,實際上它現在離太陽還有十萬八千里呢,只是吸一口太陽的精氣,你們這一羣小娃娃不要驚慌。”威皇老氣橫秋的說道。
聽威皇這麼說大家才慢慢恢復正常的臉色,因爲大家實在想不到沒有太陽的世界會是怎麼樣的,漆黑一片、寒冷、荒涼、恐怖的畫面,趕緊甩甩頭把這恐怖的畫面甩去。
“我是鳳凰一族的,笨狗是天狗一族的。天狗一族也是洪荒一大族,族羣衆多,差不多能達到二流的勢力,也就一般般啦。”威皇不以爲意的說道。
這時天空中太陽旁,巨大的狗頭,突然張開了嘴巴,然後一口咬下。下面看到的畫面則是太陽在一點點的消失,直到整個世界徹底陷入黑暗中。
“那隻狗把太陽吃了?”衆弟子頓時就慌了,這不是看到強大的妖獸,強大的妖獸還可以拼命,這種吞太陽的逆天存在,實在是無能爲力,只能驚慌失措了。
夢醉曲趕緊離去,去安撫驚慌的衆弟子,把威皇的話傳了出去。
“怎麼只是吞了一口精氣,一口精氣能把整個世界的光亮都吞了?”
“哥,我就問你牛逼不?”
“牛逼是牛逼,可是太陽沒了啊。光牛逼管啥事?”
“牛逼就對了,那是我們的護宗神獸啊!哈哈。”
“太陽都沒了,還牛逼。”有的弟子很是氣急敗壞。
“哈哈,沒見識,捉急了?那隻天狗是咱們的,宗主會不讓它吐出來?這裡可是東山界啊!”
“對喲,有道理啊。”
“等着看吧,過不了多大會兒太陽就自己出來了。莫着急。”
果然一個時辰之後,太陽衝新露出了頭。
“看,我就說宗主會讓那隻天狗吐出來的吧。”如果李煌一聽到一定會很汗顏,自己可指揮不動它。
這時白嗷馱着魯暢暢從天空回來了,白嗷悠閒的在空中漫步,魯暢暢則坐在白嗷的背上興奮的“哇哇”亂叫。
“師姐,師姐我看到太陽啦!那麼,那麼大。”離的近了,坐在白嗷背上的魯暢暢興奮的對着殤春雪大喊道,幼稚的奶音很清脆,手還一直比劃着,伸開了手臂比劃看到的太陽有多大,想了想又感覺比劃的小了,於是手臂繼續使勁的往外張。
“而且我們住在一個蛋上,這個蛋也那麼大。”魯暢暢繼續比劃道。
白嗷又恢復到那無精打采的樣子,直接落到狗窩旁,趴在地上繼續睡覺。魯暢暢則興奮的跑出小院,跑向山下向師姐分享自己的喜悅。
“嘖嘖,這隻笨狗很是敷衍啊!小爺如此賣力,你竟然跑出去吃飽了就回來了,這也太對不起小爺的付出了吧。不行我得去教訓教訓它去。”說着威皇,瞬間消失不見。
“多謝威皇!”李荒一向威皇離去的方向拜道。
“多謝威皇!”衆弟子也隨李荒一拜道。
說完李荒一直起身子,重新打開護宗大陣。
微笑着看着衆弟子,衆弟子也都看着李荒一,良久,也許就幾個呼吸,衆弟子呼出一口氣,然後都笑了。彷彿卸下一個重擔,渾身上下都透着輕鬆,再沒了之前那種沉重的感覺。
之前即使是挺直了腰,也能感覺那種山一般沉重的感覺,即使是每一個人都銳意進取,平時也是說說笑笑,但是就是有種壓抑的感覺,如今這山一般的沉重和壓抑,都隨着威皇和白嗷的兩場表演徹底消失不見。
我有核彈,我怕誰?不服來幹,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對。所有的妖獸在兩隻神獸面前,都是渣渣,咱還有什麼好怕的?都有誰?還有誰?
李荒一看着衆弟子的神情變化,滿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