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囉嗦了,你還是睡覺吧!”王東有些不耐煩了,迅速閃到對方跟前,利用電光火石般的一拳,直接將其打暈過去。
“你,你要幹什麼?”俞美麗滿臉驚恐的後退着,明顯被這個突然闖入的陌生人的身手給鎮住了。
自己的這個情人可是身高一米八三、體重將近兩百斤的壯漢啊,居然如此輕易的倒在他的面前?
王東拍了拍手,緩緩轉過身來看着俞美麗,並調笑道:“你是不是想讓我好好欣賞你的身體?”
俞美麗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只穿着內衣,趕緊將牀上的衣服拿過來穿在身上,神色也恢復正常:“我並不認識你,你找我幹什麼?”
王東開門見山說道:“你兒子被人打暈,那個兇手就是我!”
俞美麗顯然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愣了一下:“是,是你?”
王東點頭:“對,就是我!今天來到這是想告訴你,我打你兒子是有原因的,他這是自作自受!”
“你,你,你!”俞美麗張口結舌,顯然也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外經常惹事。
“因此,希望你不要給學校施加壓力,更不要憑着家長會會長的身份,鼓動其他家長到學校鬧事!”王東說的直截了當。
“哼,怎麼,求我啊?”俞美麗冷哼一聲,雙手抱胸,目光看向天花板,“跪下來求我的話,也許我會考慮。”
“這不是求你,而是在警告你!”王東措辭嚴厲,隨即伸出食指往旁邊的桌子猛地紮了下去,憑着練過金剛指的緣故,桌面被直接擊穿,留下一個圓形的小洞,“否則,這就是你的下場!”
“嘶——”
俞美麗被對方的舉動嚇得倒吸一口涼氣,雙腿一軟坐在了牀沿上,一個手指扎穿桌面,難道是鋼鐵做成的?
此時她的氣勢早就被壓了下去,她很清楚如果對方要對付自己,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連自己的強壯情人都被對方輕易撂倒,更別說自己了。
“你兒子的事情到此結束,明白了嗎?”王東拔出食指,示威似的在眼前晃動着,“不然你就會見識到它的厲害!”
“如果不合作的話,我還會將你偷情的事公佈出去,到時候名聲掃地可不關我的事。”王東繼續施加壓力。
“明白,明白!”俞美麗臉色煞白,有些結巴的連連答應着,“我絕對不會到學校鬧事!”
“嗯,這我就滿意了!”王東點了點頭,冷不丁揮出一拳將她也打暈了,這才一身輕鬆的離開房間。
王東可不想讓人看到自己離開時所開的車而導致暴露身份,因此最好全部讓他們都多睡一會兒。
大搖大擺的走出別墅大院,王東開着奔馳S320,揚長而去。
“封住了俞美麗的嘴巴,舒老師就不會因爲陶仁翰的事而飽受折磨了。”王東行駛在公路上,撕下了人皮面具。
說曹操曹操就到,開出五六公里後,王東遠遠望見在公路邊的公交站,正站着一個風姿綽約的年輕女子,留着一頭齊耳短髮,盈盈一握的細腰,不是舒老師還能是誰?
“舒老師,在等公交車呢?”王東將車開到舒雅身前停下,搖下車窗詢問道。
“是啊,這麼巧?”舒雅盈盈一笑,觀察了一下這輛座駕,“你開這麼貴的車,是自己買的麼?”
“你要去哪,我送你去吧?”王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覺得既然遇到了,那就好人做到底,而且對方又是自己的班主任,不送一下說不過去。
“不用了,我要去見一個朋友而已!”舒雅笑着搖了搖頭,並拿出老師的威嚴說道,“你之前缺課,回去多看看書,不要拖了全班成績的後腿!”
“要拖也是拖前腿,上次不是一樣缺課?還考了全班第一!”王東無不得意的笑着,“舒老師上車吧,現在正是高峰期,公交車等到花兒都謝了也等不到!”
舒雅深以爲然,確實這個時候很難等到公交車,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上車了。
“舒老師你要去哪?”王東啓動車子,順便詢問。
“去方和酒店!”舒雅說出地點的時候,臉色明顯的變得有些掙扎。
而善於捕捉細節的王東一眼就看出了其中必有問題,便開玩笑的說道,“舒老師這臉色,好像老鼠見了貓似的!”
在舒雅的一番細緻述說下,王東終於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舒雅三歲那年父親就因病去世,自己和母親相依爲命,由於失去了家庭支柱,生活過得貧困潦倒,連上學的費用都是省吃儉用攢下來的。
母親在一個傢俱工廠打工掙錢,小舒雅上學讀書,母女兩人過的雖然清貧但也快樂。
可是等到她以優異成績考上大學之後,家裡便陷入了無奈的煩惱中,因爲母親平時工資很低,無法湊夠足夠的學費,使得舒雅面臨着無法圓自己大學夢的困境。
就在她們爲此唉聲嘆氣時,母親所在工廠的老闆及時提供了援助,拎着慰問品來到家裡做客,當場拿出一萬塊錢塞給她們,並保證負責提供舒雅整個大學生涯的學費和生活費。
母女兩人當場就淚如雨下,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在大學裡,舒雅嚴格要求自己刻苦學習,當別人在花前月下約會時,她在學習;當別人跑去網吧通宵達旦玩遊戲時,她在學習;當別人逛街購買新衣服和各種美食時,她還在學習。
於是她逐漸混成了人人羨慕的學霸,二十一歲研究生畢業,二十四歲博士生畢業,二十五歲進入賓湖大學執教並擔任班主任一職。
直到現在,她還對幫助過她家的工廠老闆心懷感恩。
“現在做了大學老師,可以去報恩了!”王東聽到這,訕笑着說道。
“只是當我有能力掙錢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人世了!”舒雅嘆了一口氣,顯得相當失落。
“去世了?”王東微微一愣,他知道當一個人有能力去報答恩人的時候,對方卻已經等不及而先走一步,那種感慨和失落是多麼痛徹心扉。
“不過,還有他的家人在,今天就是他的兒子魏兆傑約我去酒店吃飯的!”舒雅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臉上明顯有些難色。
“他叫魏兆傑?既然是你家恩人的兒子約你,應該高興纔對呀!”王東看着舒老師的表情,有些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