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只見這裡的人對冰火都是畢恭畢敬的,不由得有些懷疑:“第五王爵的身份,也這麼高大上啊……”
本來只不過是南宮瑾自己的內心一個小劇場,可是沒想到讓冰火給聽見了,轉過身來看着南宮瑾便道:“王爵在我們玄彬的大陸是能力的象徵,但凡是在五個王爵之內的,都是能力上乘,不管是第幾位,都是很受尊敬的。”說着,冷笑了一下:“倒是不像你們玄天,玄皇玄王的委任,都是有利益牽扯的。”
“我玄天的等級如何,還不用你來說。”南宮瑾笑着迴應,迴應的話裡卻是棉裡藏刀的。畢竟這是在玄冰大陸,既然對方說到了自己的玄天,那麼自己當然是有義務要維護自己的國家。
這是基本的理得。
聽了南宮瑾的話,冰火反而是挑了挑眉毛,沒有想象中的生氣,只不過是帶頭在前面走。
走過了一個拐彎,門口有人在守着,一靠近,南宮瑾便感覺出來了,這兩個守衛的人,放在玄天大陸,估計也是玄王的級別。
這樣強力的守衛,不由得讓南宮瑾好奇了起來。
而就在南宮瑾好奇的時候,從門裡走出來一個侍女,玄冰大陸的人穿着和玄天的也大不相同,比較偏向西方化,但是有時候還是帶着一點兒古風的韻味,結合起來看倒也不違和。
侍女走出來看了看南宮瑾和尤溪,臉上的表情不卑不亢:“這兩位就是玄天來的貴客吧?”
冰火的神情卻依舊是有些不羈的:“不錯。”
南宮瑾和尤溪也是禮貌性地點了點頭。
侍女看向冰火,恭敬地道:“冰後已經在裡面等待第一王爵和兩位貴客了。”
聽到了侍女的話,南宮瑾和尤溪都驚訝地看向了冰火。
什麼?這貨是第一王爵?他不是什麼第五王爵嗎?
難怪了……從一開始展現出來,這貨的能力就是逆天的牛逼,這玄冰大陸上的王爵等級分明,第一的王爵,那就有點可以和端木延琮那種怪物想媲美的感覺啊。
冰火的神色沒有變化,反而是看着一臉驚訝的兩個人,鄙視地道:“愣着幹嘛啊?趕緊進去吧,冰後就在裡面等着你們呢。”說着,自己就邁開了腳步,自己第一個走了進去。
南宮瑾和尤溪跟在後面,想想也是,如果真的玄冰大陸上的第五王爵都這麼牛逼了,那麼他們玄天大陸可怎麼辦?
這麼想着,一路就來到了冰後的面前。
南宮瑾擡眼看向坐上的冰後,冰後倒是很年輕的樣子,反正身段什麼的都很苗條。
關於各個大陸上的帝王的記載,原本就不是很詳細的,因爲帝王身爲一個大陸最爲神秘的存在,原本可知道的信息就不多,何況南宮瑾對於玄冰大陸的這一塊的知識就很匱乏,比如連帝王是冰後這樣的事情都不知道。
彷彿是爲了安撫南宮瑾的情緒,坐上的冰後開口了:“那位是不是就是全系的召喚師?”
聽到是在叫自己的名字,南宮瑾走上前道:“是我。”
冰後笑了笑,然後指向了南宮瑾身邊的尤溪:“那麼這個,就是最後一代的御靈師?”
冰火在一旁沒有說話,一旦到了冰後的跟前,冰火就是這樣的一副神情,之前的不羈沒變,但是顯然,在冰後的跟前,他順從的多了。
尤溪雙手抱胸,臉上的笑容有些詭異:“你怎麼知道?”
冰火看向尤溪,之前那不羈的臉上,現在居然騰現了殺意!
冰後一手支着自己的腦袋,隨手一擡,原本擱在冰後的跟前的屏風便往一邊撤了,露出了冰後的真顏,一雙水靈靈的杏仁眼,挺翹的鼻子,薄薄的嘴脣和尖削的下巴,和櫻寧有些相像,但是冰後確實比櫻寧,更具有一些靈氣。
可現在,冰後的眼裡全是玩味的表情,看着尤溪,道:“我什麼都知道啊。你們玄羅大陸的那個羅帝啊,他一個門外漢,卻總裝作自己很懂什麼的樣子,看着還真的很令人反胃。”說着,冰後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嫌惡的表情。
南宮瑾沒有說話,現在怎麼回事?突然間變成了尤溪和冰後的博弈了?
不過,事情並沒有朝着南宮瑾所期待的方向發展。
本來嘛,都已經這樣了,不是應該你一句我一句的,至少開始辯論起來了啊?
可尤溪卻根本無所謂的樣子,聳了聳自己的肩膀,道:“我可不知道,既然你說你知道的多,那就聽你的唄。”
聽了尤溪的話,冰後掩嘴笑了笑:“既然聽我的,那要不要,我們來做一個交易?你說呢?全系召喚師?哦對,還身兼契約師?”
南宮瑾也跟着笑了,如果說冰後是鄰家女孩兒一樣,但是透着一股一般人沒有的靈氣的話,那麼此刻的南宮瑾,就有些像是地獄的鬼魅,身上那股應該有的靈氣都瞬間消失不見了,那股二勁兒也消失不見了,留下的只有一股地獄鬼魅般的氣息。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那就聽聽看,你到底想幹嘛。”
南宮瑾皮笑肉不笑地道。
而此刻,冰火身上的怒意已經達到了一個高點:“你們給我發給尊重一些!”
南宮瑾冷冷地瞄了他一眼,大有“不服來打”的意思。
冰後揚了揚自己的狠手,微笑道:“不要這麼激動嘛。冰火,你該降降火了。”
聽了冰後的話,冰火才自己坐下來,冷靜了一下
南宮瑾和尤溪站在一起,冷冷地看着座上的冰後。
“哎呀,我也沒有什麼大要求,只不過是……”說着,指了一下南宮瑾:“想要借用一些這位全系召喚師的能力。”
“冰後這麼厲害,有什麼地方是需要我幫忙的呀。”南宮瑾冷笑地道。冰後雖然話裡非常地溫柔,但是周身越來越濃厚的念力,她不是感覺不到,繼而道:“如果冰後是真的想要和我們談的話,是不是應該先表達一下自己的誠意?”
聽了南宮瑾的話,冰後好奇地看着她:“咦?你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