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櫟在衆人的視線之中,直接便是從高空之中倒了下去,衆人的眼球在這種震撼之中徹底的驚呆的時候,林志下一刻的時間,便是直接從另外一邊掠回到了安闊的身旁,臉龐之上,似乎並沒有什麼情緒的變化,依舊如先前那般冷靜。
“林兄,我現在才發現,你是如此的瀟灑啊。”看着那倒飛而下的白櫟,安闊的嘴巴張得極大,剛纔的戰鬥的時間,不過是幾十秒而已,兩人的交手,也是極爲的短暫,但是就在這幾十米之中,林志竟然白櫟給打趴下了,安闊也不得不說,林志若不是有着絕對的實力和豐富的戰鬥經驗的話,那絕對無法贏得勝利。
“是嗎?其實我有時候也是這麼覺得的,不過可惜了,這白櫟我是不能夠殺的,要不然的話,到時候有麻煩的,就是你了。”林志應了一聲,隨即解釋說道。
“謝林兄了,不過現在是吐了一口氣了,看來不久之後,你和我的麻煩都會很大了,這個白櫟,別的東西不會,要是說記仇的話,那我也不如了。”安闊道。
“隨他吧,現在沒有什麼事情了吧,我們什麼時候下去比賽?”林志無奈道。
“等下,樂平大人,自然會宣佈的,我們在這裡等着就可以了。”安闊說道。
“哼,林志,你剛纔不過是依仗了速度,才能夠僥倖勝過我的,若是真的比起實力的話,你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正當林志和安闊說話的時候,那白櫟的身形,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度來到了兩人的面前,白櫟的脖子之上,還有着傷勢。
“你的境界似乎是感印道境巔峰,而且突破似乎也是要快了。”林志忽然道。
“小雜種,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的,我的境界已經快到突破到虛印極境了,哼,不過看來也並不需要我突破到虛印極境了,等下在印幻師大賽的時候,我想必也能夠和你較量較量,哦,忘了告訴你了,我現在已經是四印印幻師了,根據我的線人打探的的消息,你現在最多不過是三印印幻師吧。”白櫟嘲笑林志說道。
“看來這印幻城,果然是名不虛傳啊,這裡的三印印幻師和四印印幻師,當真是隨處可見,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林志感嘆了一下後說道。
“走吧,跟他說個屁話,只會浪費我們的口水。”安闊見到白櫟那比他還要狂妄的樣子,頓時忍受不了了,隨即他說完話之後,便是拉着林志快速掠走了。
“剛纔的傷,我會在印幻師大賽之中讓你以十倍代價償還的。”白櫟冷笑道。
林志和安闊兩人來到了自己該來的作爲之後,便是看到了周圍的場地的情況,安闊這裡豎着一杆大旗,旗上寫着一個安字,當然了,這是表示是安氏一族的地盤,還有着其它的外府的勢力,白氏一族、田氏一族以及江氏一族,都是有着自己的旗杆,在內府的勢力之中,那單桓和洪肅佔據的場地之中,優勢自然是比外府的人具備更加大的優勢,而那樂平,就在一杆豎着樂字的大旗的座位之下。
樂平作爲這個印幻城的掌管着,自然是有着一定的氣勢的,他一坐在那裡,就有着一股無形的氣勢盪漾開來,瀰漫在這周圍,在那個座位之中,樂平可以俯視一切,看着周圍的每一個人,在他的旁邊,還有着兩個不一樣的老者,這兩個老者,一個身上盪漾着赤紅色的靈氣,一個身上盪漾着深藍色的靈氣,這兩者的靈氣波動,幾乎不相上下,那個赤紅色的老者的眼神之中,因爲修煉的是火屬性的功法的緣故,眼中似乎有着一絲不耐之色,說明這個老者的脾氣不太好。
另外一個老者,不僅僅是身上盪漾着深藍之色,就連頭髮,幾乎都盪漾着一股深藍之色,在這股深藍之色的影響之下,他的頭髮,都是隱隱有變成深藍色頭髮的趨勢,跟修煉火屬性的功法的老者比較起來,這股老者,更顯得深沉內斂。
“旁邊樂平大人的兩位老者,想必就是單桓和洪肅的父親了吧,看着兩個人的靈氣波動,極其的穩定,都是極其的逼近了地印境界了,想必也是在離印境界停留了很久吧。”林志摸着旁邊的作爲的扶手,然後雙眼便是一凝,對着安闊道。
“就是他們,修煉火屬性功法的老者,就是單桓的父親,單命,傳說他的境界,已經達到了離印道境巔峰的境界了,另外一個修煉水屬性功法的老者,自然就是洪肅的父親,洪魄,境界也是跟單命不相上下的。”安闊點了點頭,隨即道。
“都是很厲害的人啊,咦,對了,我看那白櫟,已經到了四印印幻師的境界了,你怎麼纔是三印印幻師啊,我看你的天賦,並不比他低多少啊。”林志問道。
“咳,這個主要是我平時不注重修煉,都是想要依靠別人或者是什麼丹藥,有些時候我連丹藥都是懶得服用,所以就成爲現在這個樣子了。”安闊聳肩說道。
“各位,現在這是一年一度的印幻師大賽,這個大賽,並不規定是那個城市的,只要你有實力,就可以來參加,但是有一點是必須規定的,這個參加這一次的印幻師大賽的人,年齡是不能夠超過三十的,我多年前就已經說過,我將小女的婚事定在今天的這個印幻師大賽之中,如果誰能夠贏得這個比賽,那我就下令,將小女許配給他,如果大家沒有異議的話,那比賽就開始吧。”樂平忽然說道。
樂平的聲音,以着他爲中心,迅速的向着周圍盪漾開來,這聲音雄厚渾圓,清晰明瞭,在比賽場地的所有人,都能夠聽到樂平的話語,待得樂平將這句話說完之後,場地的所有人都是歡呼了起來,直到這種情況被樂平舉手阻止。
“各位比賽選手,入場吧!!”樂平舉手之後,緊接着又發出了一道聲音。
樂平說完之後,一道道人影,便是從座位上離開,掠向了場地的站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