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曉天,你把你的手拿開!”剛剛走到拐角,芸彩彩不客氣的拍掉易曉天的爪子。“不準放在我腰上!”
“都是自家人,幹嘛這麼見外,全身上下都摸過了好多遍了。”訕訕的收回手,易曉天不甘心的開口。
被易曉天沒臉沒皮說的滿臉羞紅,芸彩彩狠狠的瞪了一眼易曉天,“你不要臉!”
“彩彩,你不能因爲我不要臉,你就不喜歡我啊。”不死心的再次湊上去,“昨天你還一直抱着我說一生一世的!”
最後芸彩彩還是敗給了易曉天的厚臉皮,在所有人揶揄的笑容中倉皇回了自己房間。芸詩敏笑着開口,“你啊,就是喜歡逗她。”
易曉天動作迅速,攬過來芸詩敏的細腰,上下摩挲,“誰說的,我還喜歡逗你,晚上的時候我們好好探討探討?恩?”不懷好意乘機摸了一把上面的滾圓,頓時芸詩敏面色潮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明顯春心萌動的模樣,看的易曉天口乾舌燥。
“我的好詩敏,晚上的時候記得來我的房間啊。”現在人多,易曉天再怎麼不要臉也不至於直接辦了芸詩敏。最後享受了一把纖細的腰身,放開了面色緋紅的芸詩敏。
江湖郎中看不下去,都是自己拉扯大的徒弟,“糟蹋,哎,真的是糟蹋啊!”恨鐵不成鋼,只能重重的拍了自己腦袋,那時候都是自己疏忽,纔會叫這小子趁機而入。
“怎麼糟蹋了,都是自願的!老頭子,你不要污衊我這樣的好人!”不滿的開口,易曉天捧着自己的臉,方便江湖郎中看清楚,“老頭子,你難道沒有看出來我臉上寫滿了純情?”
不客氣的直接撥開易曉天的大臉,“哼,純情?我看是春情!”冷哼一句,也是晃晃悠悠回到了自己房間。
“剛剛下飛機,都挺累的,曉天你也早點休息吧。”一個個的陸續離開了易曉天的視線,易曉天依靠在一邊的牆壁上,策劃今天晚上應該是誰的房間。
恩?詩敏的?剛剛那小姑娘明顯春心萌動了!可以考慮。還是彩彩的?肯定是害羞了,說不定正在房間裡面等着自己……師傅的?也很久沒有和師傅……
腦海裡面春光綺麗,彷彿看見了幾個女人脫光了躺在牀上就是等着自己,笑容變得浪蕩起來,都是自己的老婆啊!舔了一下嘴脣,易曉天準備出擊的時候,迎面走過來一個尤物……
及腰搖曳的金色頭髮,自然的彎曲,臉上是精緻的妝容,眉眼下面有一顆小痣。原本清純的臉蛋平添了風情萬種。易曉天目光向下,俏乳肥臀,領口很合適宜的開了一兩個鈕釦,半遮半掩的酥胸,最是撩動人心。每走一步,胸部跟着顫抖,美好的春光叫易曉天再也壓抑不住。
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口水,“這個是極品啊!”易曉天主動上去,“你好,美女,我們能認識一下嗎?先說好,我絕對是好人!”有些好笑的指着自己腦袋,一副發誓的模樣。
麥卡倫很是反感,像易曉天這樣搭訕的傢伙遇見了太多,無一都是覬覦自己的美貌,冷淡的開口,“對不起,先生,我不認識你。”想要離開,偏偏易曉天再次攔住麥卡倫的去路,“你不認識我,我認識你,
你就是麥卡倫吧?給我籤個名吧。”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變出來一隻簽字筆,換上可憐兮兮的表情,“我也算是你的歌迷,親愛的麥卡倫小姐,滿足我這個小小歌迷的要求吧。”
聽說是自己的歌迷,也不好拒絕,只能是不耐煩的拿起筆,“簽在什麼地方?”
易曉天眼珠稍微轉了幾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動作麻利。健康的小麥色的肌膚,下面還有形狀明顯的腹肌。
突然在自己面前脫了衣服,麥卡倫以爲易曉天要對自己做什麼,尖叫,“你要做什麼!”
扔下簽字筆,麥卡倫慌張的想要離開,易曉天長手一伸,剛好攔住了麥卡倫想要逃跑的路線,“我的大歌星,最起碼簽完名字再走吧。”
“你什麼意思?”不解的擡頭,迷茫的眼神中清楚的倒映出易曉天的影子,那副無辜的眼神,看的易曉天又是心神盪漾,這個小妞實在是太勾人了!
彎下身子,重新撿起來那隻簽字筆,“麻煩寫在我的胸口上,最靠近的心臟的位置。”指着自己左胸,不懷好意的靠近麥卡倫,聞見一股清新淡雅的味道,唔?用的是什麼香水?好熟悉的樣子……
被易曉天靠在臉上說話,溫熱的呼吸吐在臉上,麥卡倫不自覺的身子軟了下來,說話語氣也是酥軟下來,“要寫什麼?”
笑容頓時變得猥瑣,吐氣清晰,“FUCK ME 最好寫的大一點,就在這個位置,最後一定要有麥卡倫小姐的簽名。”拉起麥卡倫的手,在自己左胸口準確的點出來位置。指尖劃過易曉天的肌膚,一陣酥麻的電流。
麥卡倫身子瞬間僵硬,收回來自己手掌,面色鐵青,“對不起,先生,我不開這樣的玩笑!”冷着一張臉離開,易曉天站在後面一直打量前面美女搖曳的腰身,吹了一聲口哨,“大歌星,不給我簽名了啊?”
“再見!”得到的只有這般冷淡的迴應,易曉天自討沒趣,最後還是悻悻的去了芸彩彩的房間。
這丫頭估計猜到會過來找她,特意在門口下了一道禁制,易曉天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一揮手,空氣之中彷彿是細微的波動了一下,門自動打開。
芸彩彩這個時候應該是在洗澡,牀榻上擺放的是整齊的內衣,易曉天挨個看過去,彩彩胸長了啊,看來自己的按摩還是有用的!豐胸效果顯著啊。
芸彩彩出來看見易曉天下了一大跳,捂着關鍵部位,眼神悲憤,“你是怎麼進來的!”該死的,明明在門口下了禁制!這傢伙是怎麼進來的!
易曉天拉過來芸彩彩,準確的落在自己的懷抱,“彩彩,我看看,你是不是最近胸長了?”
紅着一張臉,“禽獸!你趕快放開我!”
“你都叫我禽獸了,我還怎麼放開你?”沒有理會芸彩彩怨憤的眼神,接着開口,“想知道我怎麼破了你的禁制?乖乖從了我,你師兄全部告訴你。”
掙扎的想要站起來,奈何易曉天的懷抱是那樣緊緻,只能是這樣被抱着,手掌的位置剛好是搭在自己胸口上,易曉天此刻正無恥的在胸口摩挲。
面色緋紅,身無寸縷,易曉天衣物完整,這種隔
着衣料的磨擦,快感被放大了無數倍,芸彩彩近乎呻吟着叫出來,“你放手!我要穿衣服!”
“彩彩,都是要脫的,聽話,我們不穿了。”易曉天的臉逐漸放大,嘴脣上溼熱的氣息,易曉天舌頭靈活,糾纏在一起,酥麻從心底蔓延上來。芸彩彩瞬間陶醉在這樣的觸感裡面。
一晚上的荒唐,第二天醒過來,易曉天精神奕奕,“彩彩,起牀了。”
芸彩彩迷蒙的睜開眼,水汪汪的眼睛裡有着還未消散的春情,裸露在空氣中的肩膀上佈滿了吻痕,可見昨天的瘋狂,嗔怪的開口,“都是你!”腰身一陣痠軟,幾乎坐不起來。
每次動情,易曉天從來不知道節制,完事之後,基本上都要在牀上呆一天,“我還要參加比賽!”今天是正是比賽的日子,芸彩彩不想這樣錯過。
易曉天溫柔的抱住芸彩彩,“乖,不過是比賽的事情,我叫你師姐上去,分分鐘幹了那幾個簡單的棒子。”
“可是我還想要爲你們加油的。”
易曉天噗然笑開來,“彩彩,你昨天晚上已經爲我加過油了!你忘了?”咬着芸彩彩耳朵,“相信我,今天我狀態可是很好,這都是你的功勞。”
明白了易曉天說的意思,頓時滿張臉佈滿了紅暈,“那你一定要贏。”
輕輕吻上她的額頭,鄭重的開口,“恩,我一定會贏的,你好好休息。”
易曉天從芸彩彩房間出來,師傅他們早就等在外面,目光灼灼,“怎麼了?”不明白這種突然的注目禮是怎麼回事,開口詢問。
林秋雨幫着解答,“曉天,你們,昨天晚上的聲音太大了。”本來都是住在一起,昨天晚上芸彩彩高亢的呼喊,瘙癢到了骨子裡面,折磨一整個晚上都沒有睡着。
半夜芸清影也是實在忍受不了,搬着家當過來和林秋雨聊了一整個晚上。
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昨天芸彩彩確實亢奮了,“咳咳,這個,你們懂得啊,情難自已啊。”
江湖郎中不滿,譏諷道,“還叫不叫人睡覺了,我這樣的老人家可是需要睡眠的。”
“你個老頭子,知道自己年紀大了,還要偷聽別人的牆角!”
“是你們年輕人不知道節制!”江湖郎中大嗓門,躲在房間裡面的芸彩彩聽的一清二楚,不好意思的埋在被窩裡,都是易曉天這個傢伙!丟人丟大了!
首先開始的是醫術的比賽,易曉天不好意思當着這麼過媒體朋友面前欺負人家棒子,先開口謙讓,“你們先吧,輸了只能是技不如人。”
棒子帶過來的幾個,都是年紀過百的老人家,步履蹣跚,走路起來身子一搖一晃,看的易曉天擔心不已,“要是輸了,這些老人家氣急攻心怎麼辦?”
一邊的蔣學森開口介紹,“最左邊的是韓國的醫國聖手,旁邊的是韓國王室御用的醫官,聽說是世代爲醫,有着很厚重的家祖傳承,右邊是最近很出名的安培,聽說他融合了各個地方的治療方法,博採衆家之長,很是了得。”
“我說院長啊,你不用擔心,後面的可是我們整個茅山派的傳承,比起那個棒子要厲害的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