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缺雖然不知道這一男一女爲什麼要把自己留下來,所幸自己沒有被美色所迷惑,現在也沒什麼事,葉無缺雙手插兜自以爲帥氣的往樓下走去。
房間裡的劇情卻急轉,周雪嬌俏的用食指輕推了一下楊虎,眼角待春,雙手包裹住楊虎的手指道:“冤家,人家和你開玩笑的,每次你回家都和人家做那檔子事,人家哪有時間去做別的事。”
“你說什麼?你手上沒有證據?”楊虎一聽周雪說她手上沒有搞垮他的證據,立馬將自己的手從周雪的手裡抽出來。
周雪自然能感受到楊虎的變化,眼睛一瞪大喊道:“怎麼!老孃一說手裡沒你的把柄,你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當然不是,我就是問問,你手上真的沒有。”楊虎笑了笑,但是笑意卻沒有抵眼底,手慢慢從後面撫上週雪的頭頂,一下一下輕撫周雪的頭髮,甚至輕輕轉頭,湊近周雪的髮絲,聞她的髮香。
“冤家!”周雪翹着蘭花指輕點了一下楊虎的手臂,微閉眼睛往楊虎身上輕靠。
楊虎沒有回覆周雪的話,繼續笑着輕撫周雪的頭髮,手慢慢往下,直到周雪的脖子,看了周雪一眼,發現周雪毫無防備,楊虎一下掐住周雪的脖子,將她按在桌子上,整個人壓制在周雪身上。
“你!你!你要幹什麼!”周雪被楊虎的動作嚇得猛睜開眼,看着眼前這個雙手掐住自己脖子的男人。
“你難道看不出我在幹嘛嗎?!既然你手上沒有證據,那我還怕什麼,難不成我還要留着你在我身邊!沒用的婊子,還留在世上幹嘛!”楊虎說完,慢慢加重手上的力氣,眼睜睜看着因爲缺氧,周雪的眼睛開始往上翻,嘴巴無意識張大,塗滿紅色指甲的雙手瘋狂的扒着楊虎的雙手。
過了一會兒,周雪掙扎的手慢慢停下,嘴巴也緩緩閉緊,只有往上翻的眼睛死不瞑目,似乎在像別人訴說她的不甘。
楊虎爲人謹慎,沒有立刻走人,而是等確定手下的脈搏完全消失以後才鬆手,看着被周雪因爲掙扎用指甲劃破的手背,楊虎扯下週雪衣服的碎片,擦了擦手,然後從進來的房間翻窗戶走上天台。
葉無缺剛下樓梯,走出門口,就看到門外停着一輛警車,葉無缺經過剛剛的事,不再輕易多管閒事。抱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打算繞路走開,卻被從警車上下來一年輕男子伸手攔住。
“你好先生,我是警察,我們接到匿名電話,有人報案說這裡發生強姦案,麻煩你配合一下警方,和我們一起上樓看看。”年輕男子從自己口袋中拿出了一個證件,給葉無缺看了一下,表明自己的身份,就在他準備把證件放回口袋的時候。
葉無缺從他手中拿過證件,打開看了看照片和本人對照了一下,笑了笑:“證件照和本人不像啊!本人有點黑啊,叫聶昌昌?”
“是聶星星!”聶星星從葉無缺的手上搶回自己的證件,臉上微紅,知道自己的字不好看,而且因爲參加訓練,自己明顯比證件照片上黑了好幾個度,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別人取笑了。
“咳咳,麻煩你配合我們警方的工作。”聶星星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重新說道。
葉無缺一看就知道眼前這人是新手,第一次上崗,看他這麼官方的話就知道,葉無缺聳聳肩攤手道:“我知道,剛剛這裡確實有人想強姦,不過強姦未遂罷了,被我阻止了,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們警方又來晚了。”
聶星星聽葉無缺這麼說,有點無措的往後看了看警車裡的人,明顯能感覺警車內的人微微嘆了口氣,打開門走出來,下車的是一箇中年男子,臉上帶着點鬍渣,嘴裡叼着根中華,帽子也沒有聶星星帶着工整,一看就是個老油條,葉無缺內心默默給這個人下了定位。
看似渾身上下帶着點痞氣,但是他眼中卻泛着精光,不像是好糊弄的人,中年男子走到葉無缺的面前,隨意的從口袋掏出證件,不等葉無缺出手,就自動打開證件放在葉無缺的面前。
葉無缺忍不住笑意:“大叔,能不能敬業點,照片都不貼一張,名字也沒寫。”
“哦?哦,以前的掉了,這是我隨手拿的,老了記性不好,照片也忘貼了,名字也忘寫了,我叫黃勇。”中年男子聽葉無缺這麼一說,故作驚訝的看了看自己的證件,動作誇張的猛拍自己的腦門。
“匿名電話裡面也沒說具體地址,既然你剛剛從那裡出來,麻煩給我們帶個路,現在不是都說什麼警民合作嘛,麻煩幫個忙。”黃勇笑嘻嘻的看着葉無缺,動作和神情卻一點都不帶着商量的語氣。
葉無缺也沒辦法,只好跟着這兩個人上了樓梯,指着自己出來的門:“噥,就是這裡,你們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別說我沒提醒你們,等會進去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想起自己走前房間裡面只有那對夫妻,而且聽起來是剛吵架和好,沒準就乾柴烈火碰一起了,誰知就是這句話給自己留下禍端。
聶星星打開門走進房間,發現了仰躺在桌子上的周雪,走進一看,周雪的面色青白,眼睛往上翻,聶星星走上前摸了摸周雪脖子處的脈搏,臉色凝重的走出門對黃勇說道:“報告隊長,裡面發現一具女屍。”
黃勇轉頭對着面露驚色的葉無缺說道:“不好意思,現在發生命案,需要你配合我們一下,走,回局裡。”
葉無缺跟着兩人去了公安局,怎麼也沒想到就走開這麼一會,那女人就死了,問題是,那男人去哪了。
到了公安局,警察通過監控調研,他們發現這一段時間進入女人房間的人只有葉無缺一個人,這下事情變得詭異起來。因爲葉無缺很明顯也看到了之前那個男人的存在,可是現在卻稀裡糊塗的,居然只有自己一個人,這可就奇怪了。